“唉...”靠近花园的屋子里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听起来似乎有些忧愁,又有些无奈。
空空荡荡的屋子里,金阳郡主满脸无趣的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拖着下巴,两只眼睛看起来甚是无神。
就在屋子的拐角处,摆放着一盆开的很是繁盛的兰花,散发出了淡淡的清香味,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兰花的香味。
木制的桌子和床的摆放看起来十分的古色古香,桌上摆放着甜点和茶具,杯子里的茶还在冒着热气,丝毫没有喝过。
咚咚咚...“郡主!”突然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江九歌转过头,不耐烦的朝门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就又装作没有听见一样的把头转了过来。
“郡主,郡主,你在吗?”门外一个女声不停的在外面叫着,似乎是非要把她叫答应一样。
江九歌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也不动,看起来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一样,对于在门在丫鬟的叫唤,丝毫没有理睬。
“哎,难道郡主不在里面?”门外的丫鬟想了想以为江九歌不在里面,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郡主你在啊!”丫鬟一推门进去就看到了在梳妆台前坐着的江九歌,江九歌想得很入神丝毫没有发现丫鬟进来了,直到丫鬟开口叫她后。
“谁叫你进来的,你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们是不能进来的吗?滚出去!”江九歌突然缓过神来,发现了站在她屋子里的丫鬟,站起来就直接朝丫鬟走了过去,一脸愤怒的朝着丫鬟大吼。
丫鬟手里还端着送来给江九歌的午饭,一下子被吓到了,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头死死的埋在地上,手里的饭也被撒得到处都是。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知道郡主您在这里面,奴婢在外面喊了好几声,郡主你都没有答应所以奴婢…”丫鬟十分害怕,她知道江九歌对自己的下人特别狠,跪在地上都感觉到丫鬟在瑟瑟发抖。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还是我的错了对啊?”江九歌一脸嫌弃的踢了跪在地上的丫鬟一脚。
“不敢,小的不敢,小的以后再也不会了。”丫鬟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向江九歌求饶。
江九歌斜眼看了看地上的饭菜,撒得到处都是,江九歌越看越烦躁。
“好了好了,赶紧把这些东西给我弄干净。”凌厉的眼神打落在丫鬟的后脑勺上,顿时感觉后脑勺传来一阵凉意。
“是是...”丫鬟这才赶紧慌慌张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躬着身子,把地上洒落的饭菜给弄干净了。
江九歌站在一旁,看了看地上干净后,才叫丫鬟赶紧拿着那些饭菜滚。
丫鬟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直接不敢直视江九歌的眼睛,从地上拿起那些菜就赶紧低着头退了出去。
“真是的,太不让人省心了!”江九歌一脸嫌弃的样子,然后又转身坐到了木制的桌子旁。
“真是的,如今沈慕烟也不在白燕国,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对付她,想找她麻烦也找不了。”江九歌觉得自己很无趣,以前好歹还可以找沈暮烟的麻烦,但是现在沈暮烟又不在。
“哎,对了,既然她不在白燕国,那么江沐颜岂不是也见不到她!”江九歌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
江九歌虽然知道江沐颜喜欢的不是她。可是她依然不放弃,她一直觉得有一天江沐颜一定会喜欢上她。
哈哈哈,就这样,一会儿我就去找他,江九歌一脸高兴的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似乎很是激动。
她缓缓的走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不停的照着,她想要好好的打扮一番,然后再去找江沐颜。
在这之前江九歌也时不时的会去找江沐颜,可是总感觉江沐颜对她还是那么的遥远,她觉得只要她经常都去,江沐颜一定会有一天拜倒在她的裙下的。
江府里,江沐颜正坐在书房里,面前摆着一大卷大卷的书,目光正认真的目视着书里的内容,手上还拿着一个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杯。
书房里全身一股淡淡的茶香味,闻起来感到十分的舒服,疲倦的时候还可以缓解疲倦。
“将军!”门外进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手里拿着一把兵器。
江沐颜缓缓的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看起来似乎有些着急的大汉。
“怎么了?”疑惑的眸子里透着一股正气。
“那个金阳郡主又来了。”大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大院里,燥热的阳光打落在地上,散发出一股一股的热气。
江沐颜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好看,因为金阳郡主最近总是时不时的跑到府上来,之前就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好,我知道了!”江沐颜有些无奈,只好起身出去接她。
戒备森严的江府外面,江九歌一副正经的样子站在门口,脸上带着高兴的笑容,燥热的天气使得江九歌的脸上也开始冒出一点一点的汗珠。
江沐颜缓缓的走了出来,虽然对于江九歌的到来,感到很不舒服,但是还是得装作一副高兴的样子
“金阳郡主,你怎么又来了呢?”江沐颜嘴角微微一勾。
“怎么不欢迎我呀?”江九歌调皮的看着江沐颜,眸子里满满的笑意。
“哦,这倒不是,我们还是先进去吧,外面实在是太热了。”江沐颜微微蹙眉。
回到了江府里,江沐颜向往常一样的招待了江九歌,江九歌本来还非要江沐颜带着她出去玩的,但是江沐颜不停的推脱,江九歌也就放弃了。
基本上每一次江九歌来,江沐颜对她都是一样的恭恭敬敬,江沐颜为此感到特别的烦恼,可是自己却又不可以和她翻脸毕竟她的父亲是皇叔。
江九歌回去以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一直不停的抱怨江沐颜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的冷淡,越想就越生气。
江九歌一生气受罪的便是府中的下人,她不停的把自己身上的气,全都撒到了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