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是这个道理。”
冯四海听身边年轻人说了一句，赶快附和道，顺便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哦，真是这样？”林凡揶揄地问了一句。
“当然，当然，柳爷请谅解，我们的监控室确实涉及到很多赌场内部的问题，所以，还是请柳爷跟我们过去一趟吧。”冯四海说道。
“也好，那就和你们过去看看。”林凡一拍椅子把手站了起来，他对自己的手法有信心。
“好，柳爷这边请。”冯四海赶忙给林凡让开了路。
“姐夫，咱们真的要过去吗？”
柳语涵心里还打鼓呢，林凡这运气一点都不现实啊，不会是真的和电影里演的一样，出老千了吧。
“怎么，不相信姐夫？”林凡对柳语涵笑了笑。
“当然相信，姐夫，我和你一起过去，我相信你没有出千。”柳语涵也跟着站了起来。
林凡等人走后，桌上的其他人议论起来。
“你们说，那位到底有没有出千，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那谁知道呢，不过看冯爷对那位的态度，那位身份应该不低，说不定也是灰色地带的人，就算真出了千，也不会被关到笼子里吧。”
……
“没道理呀，没道理呀，这不可能。”监控室内，三子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
他回放了刚才的每一把，都看不出来林凡到底哪里出了千，“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你到底看出来没有啊？”冯四海有些不耐烦了。
“冯爷，我一定能看出来的，你再给我点时间。”三子都要抓狂了，到底是哪里呢？
“去你大爷的，滚一边去！”冯四海突然怒骂一句，一脚就将三子踢到了一边。
看了这么久都看不出人家的问题，即使是冯四海再不愿意承认也得承认，林凡，可能真的没有出千。
三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踹翻在地，他看得出冯四海正在气头上，连站都没敢站起来。
踹翻三子后，冯四海又堆着笑，走到了林凡身边。
林凡从进了监控室后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了，根本就不怕他们查。
“柳爷，实在是对不起，是我管教手下无方，冤枉了柳爷。”冯四海道歉了，“要不这样，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柳爷的丈母娘，直接带走就好。”
自己这边动手脚都让林凡赢了三百多万，这么看来，赢到五百万就是个时间问题。与其让林凡赢够五百万把人赎走，还不如自己做个顺水人情。
“到此为止？”林凡冷笑一声，冯四海打的什么算盘自己一清二楚。
“对到此为止，柳爷赌术高超，运气也是好的惊人，就不必继续玩下去了，人带走就好。”冯四海呵呵笑道。
“也就是说，我没有出千咯？”
“当然没有，当然没有，柳爷，这都是误会。”冯四海陪着笑脸。
“哦，那就好。不过冯爷，你场子上的人，可不太老实啊。”冯四海不问自己的罪，自己还要反问他呢。
“柳爷，这话从何说起？”难不成林凡看出来了？
林凡没有回话，而是直接走到显示器旁边，往前拉了一段然后暂停。
暂停的那个节点，正是三子偷偷地拨骰子的时候。
这下子，不仅是冯四海惊了，三子也惊了。
林凡居然早就看出自己动手脚了，玛德，这次可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调好位置后，林凡回头对冯四海说，“冯爷，就是从这里说起。”
“啊，这……”
冯四海说不出话来了，恨恨地看了三子一眼，没抓住人家出千的证据，还被人家反抓了。
冯四海不说话，不代表林凡不说。
“冯爷，你说，如果这个画面让外面的赌客看到了，冯爷该怎么他们解释呢？”林凡把难题抛给了冯四海。
“千万不行！”
“千万不行！”冯四海和三子同时开口道。
冯四海说不行，是因为这种事情一旦曝光，他在城西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信誉就直接毁于一旦了。
而三子说不行，单纯地是因为害怕，这一幕如果被外面的赌客看到了，那还不得活扒了自己？
“柳爷，这可不能让外面的人看到。”冯四海赶快走到了林凡的身边。
“唉，柳爷，我也是没有办法，赌场不挣钱啊，我要是不动点手脚，手下的兄弟都得喝西北风了。”冯四海软了下来。
“柳爷，我也只让三子动些手脚，其他的牌桌上，可是实打实的公平公正公开呀。”
“是吗，那这张，这张，还有这张桌子上的人，你怎么解释。”林凡随意指了几张桌子，都是有问题的。
这都被看出来了，冯四海这次是完全没办法狡辩了。
“柳爷，你说吧，多少钱能解决这件事。”冯四海低头想了一会，突然抬头问道，场子里的把戏都被人家看穿了，只能破财免灾了。
要是林凡是普通人倒也好办，发不了直接让他人间蒸发，可林凡又不是普通人。
冯四海现在就像一个要接受审判的罪犯，只希望林凡不要狮子大开口就好。
“哈哈。”林凡笑了一声，“冯爷，你这说的什么话，都能理解。”
“啊？”冯四海还以为林凡要谈价钱了，没想到林凡来了这么一句。
“没听明白呀，我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得了，不过冯爷，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停了吧，万一被人家看出来了，晚节不保呦。”
林凡不打算要冯四海的钱，他有自己的考量。
今天收了冯四海的钱，虽然他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心里绝对会把自己记恨上，现阶段林凡还不想树立太多的敌人。
要是冯四海上道的话，应该能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要是不上道，哼哼……
“柳爷此话当真？”冯四海追问道。
“那是自然，我没必要拿这种事情和你开玩笑吧。”林凡笑了笑。
“多谢柳爷网开一面，以后我绝对会收敛起来的。”冯四海信誓旦旦地说，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了，“柳爷，我马上就把你的丈母娘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