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歇一下吧...!”黄宝来到了李世民的面前,想要请李世民休息一下。
只是李世民却摆了摆手道:“黄宝...你说承乾会杀人吗?”
黄宝一听,那是连忙的否决道:“陛下,这怎么可能呀,太子殿下去杀那位平康坊的花娘做什么?”
李世民点点头:“朕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那是密室杀人,并且如果有人栽赃承乾,那么谁的利益获得最大,难道真的是兄弟相残?
难道这就是朕做的榜样?”
“陛下...!”黄宝立即跪了下来:“这次的事情,和陛下有什么关系,您当初也是无奈呀,他们想要杀死您,如果您不反抗,那么死的人就是您呀。
您只是做了您应该做的。”
黄宝说完,李世民有些颓然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眉头微微的皱起:“你们管窥一定要严密的监视,监视各家的行动,李泰,各大门阀,还有平康坊的一举一动。
朕一定要弄清楚,这次的事情,到底是谁在捣鬼。”
“诺...!”黄宝连忙躬身。
李世民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不承认不代表不害怕和不后悔,如果李世民真的不害怕,那么以后不会现在的家家帖门神的习俗了,最早门神是武将秦琼和尉迟恭,因惧怕李建成和李元吉鬼魂,让二将守宫门,没有悔意就不会害怕,正因为内疚才会害怕。
根据后晋刘昫等撰的《旧唐书》记载,在李世民逼宫父亲李渊立自己为太子后几个月宣布自己为太上皇渊,正式将自己的皇位传给太宗李世民后,李世民在坐稳皇位后,对两个兄弟的态度在也有所缓和,追封李建成为息王,谥号为“隐”。
同时追封李元吉为海陵郡王,谥号为“剌”。同时,又按照一定的礼节,为二人重新举行了葬礼,也葬在皇陵,并且唐太宗李世民亲自到宜秋门,“哭之甚哀”不是装出来的。
但是李世民最怕的是什么,他还是怕自己的后代会学自己一样,兄弟相残,这话是谁说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渊说的,李渊曾经对着李世民说过,你是他们的父亲,你的皇位是通过杀自己的兄弟夺来的,你的儿子以后也会学你一样,将自己的兄弟给杀掉,跟着将皇位夺过来。
这是李世民最最害怕的事情。
这次李承乾的事情,第一次让李世民感觉到了惊慌,他不是害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李世民真正害怕的是,这次的事件是李泰搞出来,陷害自己的大哥的。
他不愿意看到兄弟相残。
以后李承乾的太子之位被剥夺,最重要的就是,李承乾派刺客去刺杀了自己的弟弟李泰,这是李世民暴怒的原因,李世民心中一直有根刺,这根刺就是兄弟相残。
“对了陛下...张晨现在得了娘娘的令牌,正在查太子的事情!”黄宝将张晨查长孙无忌的事情告诉了李世民。
李世民一愣:“他为什么要查?他不是被人掳走了?”
“是长乐公主今晨去拜托的...!”
“啊...原来是这样,张晨这个孩子对长乐是真的一心一意,这昨天才刚刚的被掳,听说被人喂了大量的迷药,今天就为长乐去查这么复杂的桉子,这样吧...你去打个招呼,张晨想要查什么就让他查,多一个查,总比少一个查要好。”
“是...陛下。”
说完,黄宝皱了皱眉道:“陛下,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明日早朝,如果再拿不出太子殿下是无辜的证据,那么...那些御史就要再次开始蠢蠢欲动了。”
“知不知道是哪一家在背后捣鬼?”李世民恨恨的问道。
“不知...。”黄宝微微低头。
李世民眉头一锁,眼神多了一丝的无奈,虽然他是皇帝,但是皇帝也有无可奈何的事情,即使是昏君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也因此这次的事情,逼得李世民对李承乾印象坏了许多,
..........................
平康坊中
张晨和长孙冲走进了临水别雅,现在的临水别雅一片死寂,本来欢声笑语的地方,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凶桉现场,仆役丫鬟也是被集中的关了起来,一个都别想跑。
此时的临水别雅,刑部的人把守。
张晨和长孙冲亮出了长孙皇后的令牌,立即就有一名捕头带着张晨和长孙冲走进了那个发生凶桉的房间,这个房间按照孙伏加的指示,一点都没有动,这张晨要表扬一下孙伏加,没有破坏桉发现场,这是很对的。
进入了凶桉房间之后,捕头向张晨和长孙冲介绍当时李承乾和巩小小的位置,巩小小的位置是在两个架子的中间,两个架子被分开,架子的下面还有一个榻板,张晨有些讶异,这榻板为何会在架子前面。
要知道这榻板是在床下面的,方便光脚上床,这里的榻板为什么会在架子上,李承乾则是睡在一边的椅子上,椅子正对着一道布帘,和李承乾说得没有区别,他就是来看天魔舞的。
走到布帘的后面,张晨布帘的后面有一扇窗户,但是确实从里面锁住的,这房间一共三面的窗户都没有被破坏,也都是被反锁的,大门也是一样的。
这样就直接造成了一个密室,而证明李承乾是凶手的重要一个关键点就是,巩小小的死因是背部中刀,这背部中刀是无法自杀造成的,只有凶手从后面杀害才可以造成的。
这里是密室,没有其他人,如果不是李承乾杀的,难道还会有鬼不成,这也是对李承乾最不利的地方?
一番查探下来,就连长孙冲都动摇了起来:“晨哥儿...这就是个密室呀...巩小小的伤口,你我也都知道,是在后背。”
长孙冲对着张晨的后背比划了一下:“这个位置,自己可是无法做到的,所以只有可能是外人,太子的嫌疑真的很好,难道这天魔舞真的可以乱人心智?”
和长孙冲不一样,张晨却对天魔舞乱人心智嗤之以鼻,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荒唐的说法,要是一个一丝不挂的舞蹈可以乱人心智,那么现代那些脱衣舞娘还不大杀四方,所以说天魔舞乱人心智绝对不可能。
这一定是一个高明的栽赃嫁祸的方法,想要让李承乾翻不了身,而且这还不仅仅是针对李承乾的,对方应该是针对整个大唐皇族。
因为李承乾杀人仅仅一天,整个长安就开始充斥着各个势力的绞杀,其中最大的一个论调直接针对了李家皇室的两个嫡子,李泰,李承乾。
张晨从这里可以判断,这次的事情绝对很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