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时间一瞬而逝。
戒严的保密车间,几乎是十步一岗的巡查岗,都是稍稍放松了不少。
短短三天左右,四九城就以此事不断进行各种排查行动。
几乎是将四九城都给翻了过来。
“易师傅,您的餐盒。”
一食堂里头,何雨柱递过去一个铝制餐盒。
萧家搬出去大院一段时间,经过聋老太太不断的劝说,原本对易中海敬谢不敏的何雨柱,也逐渐对他的意见,变得不是那么大起来。
当然,有媳妇的傻柱跟没媳妇的傻柱,那是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面。
凡事跟林小果商量着来,易中海虽然精明似鬼,但毕竟现在贾东旭还没挂,他有点小心思也不敢乱使,倒也跟何雨柱慢慢将关系处得还不错。
放好饭盒了,傻柱自己也是大喇喇的坐下。
“光天,解放你俩进厂就跟易师傅好好学学,锻工也好,钳工也好...学好手艺讨个媳妇,少个许大茂那种坏胚子一起瞎胡闹!”傻柱咧着嘴说道。
一旁就不远处,许大茂没好气的呸的一声骂道:“傻柱,你说谁坏胚子呢?”
“院里论坏,谁还坏得过你傻柱?”
“嘿,老子怎么就坏了?”傻柱冷笑的问着。
“今天你许大茂要是不说出一个丁卯来,下回看我颠你勺不?”
“打人!”许大茂也不憷他,冷笑一声道:“就你这混不吝的性子,要不是这些年萧建邦帮着你,老子早把你送公安法办了信不?”
“你就自个问问院里的人,除了萧建邦,谁跟你关系好了?”
“就是萧建邦跟你好,那也是不怕你动手打人,因为他能打得你下不来床,可其他人呢?”
“你...”傻柱一时间语塞没话说。
论这个的话...他还真的没啥话可说,院里年轻一辈的人里头,也就许大茂跟萧建邦愿意跟他搭茬,但人家一个是真的不怕他那混不吝的性子。
一个是纯粹嘴贱想调侃,嘲笑他何雨柱,就跟他何雨柱过不去,才敢跟他搭茬说话。
其他人?
不说下乡去的刘光齐跟阎解成他们这群年纪大,就是年纪小的刘光天他们...之前也是对他爱答不理着,有时候还喜欢跟他唱反调来着。
说到这个,刘光天跟阎解放没说话了。
说实话,也就是萧建邦在院里住着,有人敢拿捏住傻柱这家伙,他们才敢跟傻柱聊两句。
可从萧建邦搬出去以后...
傻柱这个脾气大,他们被吓唬上一两回以后,还真是说话的机会越发少了,才跟着许大茂的话多了起来,才会有刚刚傻柱说的话。
别跟许大茂这个坏胚子说太多了。
不过院里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许大茂这人比起傻柱来说,的确是要好相处得多。
除了傻柱这货,他对每一个人都笑脸相迎,说话又显得幽默风趣,聊起天来也会奉承着所有人,大家都喜欢跟这样的家伙聊聊天说说话。
不像是傻柱这家伙,聊两句就能咋呼着上脸,要动手动脚的一个莽汉模样。
“得,爷们不跟你说这个,还是说说...”傻柱话头一转就想聊点别的。
“柱子,别乱说!”易中海哪能不必知道这小子想干嘛,立即喊道:“有些东西不是咱们能聊能说的,小心给人抓着你的辫子,把你送进去就不好了!”
“啊?”傻柱微微一愣。
旋即低头说道:“我可没说这些...”
“我今天给做招待了,是总医办跟协和还有第一院的医生们,听说带队的都是副院长,来咱们卫生所学习的呢!”
“有这个事?”易中海愣了一下。
总医办跟第一院,还有协和的副院长带队,过来他们卫生所学习,学习谁啊?
顿时,几人都是不约而同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萧建邦!
除了他以外,没谁能被学习了吧?
“当然有,我可是听着正正,说是要跟建邦学习他那什么临床的手术...额,什么胸腔...还有什么血管,好多好多听着我都记不住,忒厉害了。”傻柱立即开口说起来。
“你们是不清楚,知道于科长受的伤在哪儿不?”
说起这个,傻柱得意洋洋的问着。
最近厂子特批给于途一批物资补充营养,恢复身体的所需,一道道菜肴全是他傻柱精心烹饪。
就连平日里耍小手段,切割下来那么一两小块的动作他都没有去做...额,也是不敢做,也觉着做了对不住良心,毕竟人家于科长可是保卫轧钢厂的大英雄来着。
他要是这么做了,以后还怎么面对人家于科长跟保卫科的人啊。
再说了,萧建邦跟人家于科长还是那么好的关系,就凭这个他也得拿出十二分的手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伤哪了啊?”许大茂立即问道。
随即就是想拍自己嘴巴,好奇心这么大干嘛呢?
可他的确是想知道,这阵子卫生所在于途的病房之前,可是有保卫科的科员守着,就怕有什么漏网之鱼过来,想要报复一下于科长或是他的亲属。
再加上保卫科的人,向来是嘴特别的严,尤其是涉及到一些要注意的事情。
所以,厂子里面还真没谁知道于途伤在了哪里。
听着许大茂的问话,傻柱得意的哼哼一声,满足的哼道:“胸口中弹,腹部中了两枪,尤其是胸口上面那一枪,据说差着心脏就指甲盖那么丁点的地。”
“当时,要是那敌/特的枪再歪一点,于科长就是...咳咳,那啥下凡都没救了!”
“也就是咱建邦兄弟医术高超,艺高人胆大,当机立断就给下令做手术,硬生生是靠着咱轧钢厂卫生所,那都不能算是手术室的手术室,把人从阎王爷那给抢回来。”
“人家总医办的副院长说了,那手术他来做一遍,最多三成的机会,还不敢保证人能24小时内醒来。”
“嘶~”
听着傻柱的吹嘘,所有人都是倒吸了口凉气。
尼玛,这也忒恐怖了吧?
就差着心脏一个指甲盖那么远,都能给救过来,萧建邦这医术得多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