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名书生为了名利迎娶了盈盛公主。这盈盛公主婚后更是变本加厉,在府中圈养男宠,把驸马给活活气死了。
最后,大臣联名上书,盈盛公主此举有违伦常。秦成瑾这才赐了三尺白领,让她自寻了断。
如果此时碰撞上了,那长卿这一生怕是都要毁在这个女子的手里。
她不明白,为什么长卿会喜欢上这种人。
正在赵安某要踏出房门的时候,赵长卿却醒了,“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赵安某微微僵了僵身子,没有开口。
而赵长卿晃了晃沉沉的脑袋,却发现自己身边正熟睡着一名女子,不由大惊:“姐!这……这是谁啊?”
赵安某红着眼,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说罢,便欲甩袖离去。谁知,赵信在这个时候来了。
还不等赵安某开口阻拦,赵信就入了屋内。
一瞧,此情此景,更为大怒:“你这个逆子!我跟你姐姐找你这么久,你居然跑到这儿风花雪月来了。”
赵信这一身怒吼,却将赵长卿身旁的女子给唤醒了。
盈盛公主迷蒙的正看眼,起了身子,却见周围的环境都不熟悉,连忙惊道:“这是哪里啊!为……为什么你回睡在本公主的旁边!”
这一下,赵安某知道是来不及,这下可是糟了。
公主终归是朝廷的威严,清白丢了,那也都是赵家的错!
赵安某只得在里面一团乱的时候,吩咐道:“这里面定然有诈,你去将这房中的香炉里面的香存起来。剩下的也只有听天由命了,此事是闹大了。”
最后一句是赵安某的无奈之语,一切查清了又如何,只怕是赵长卿依旧要迎娶盈盛公主。
可是,她重生一次,难道就是这样任人宰割么?
想必此时已经有人去通报了,待会秦成瑾就要来了。就是不来,她能堵住盈盛公主的嘴么!
微风习习地拂过,赵安某在晚宴喝了不少的酒,如今难免有些儿醉了。身子遥遥一晃,幸好彩依在身后扶着。
赵长卿是赵信一首拉扯大的儿子,如今出了这等丧家辱门之事,不由气上心来,上前给跪在地上的赵长卿一巴掌。
赵安某撑着身子,拦住道:“够了!爹!先让弟弟把衣裳穿起来吧。此事现在定传了出去,等会皇上怕是要来了。”
说罢,来到榻旁,盈盛公主如今还盖着锦被,低头哭泣着。赵安某即便再讨厌这个人,现在还是要与她说说。便柔声安慰:“盈盛长公主,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盈盛长公主低着头,哭的更凶了,确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无奈,赵安某说了好久,都一点效果也没有。
只得询问一旁的赵长卿,道:“弟弟,你务必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本宫,否则本宫也救不了你!”
赵长卿穿好衣裳,却也一表人才,垂着头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原本刚入城内,就有人送信给我。说说姐姐你约我在宫中御花园有事相谈,让我不得宣扬。”
“于是,今日一如宫中,我便来了御花园之中。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姐姐前来,正想着姐姐许是有事。便琢磨着离开。可刚等我要走时,后面就被人重重地打了一闷棍。此后的事,就是我方才醒来之后了。”
赵长卿的话刚一说完,却听到那盈盛长公主哭得撕心裂肺地指责道:“事情不是这样,明明今日宫中宴请,本公主赶着去宫中赴宴。途经御花园,你这个禽兽在那儿闲逛。”
“后见本公主过去,便与本公主搭讪,之后就开始对本公主动手动脚。本公主让她让开,岂料这个禽兽将本公主一掌打晕。随后本公主就没了意识,醒来就已经神无一物了!”
“好啊!”一声剧怒从门口传来,秦成瑾和皇后还有一帮宫婢过来了。
想必,秦成瑾也是在宴会上知晓,寻了个借口赶过来了。
赵安某和众人微微一愣,待秦成瑾那一身玄黄的龙袍出现在视线之中,这才都请安,道:“参见皇上……”
秦成瑾没有理睬,直接入了屋内,只听那盈盛长公主哭泣着道:“皇兄,你要为我做主啊!”
柳书薇直接到了榻旁,细声安慰了下盈盛公主道:“皇上,如今盈盛长公主遇到这种事情,无疑也是心中难受。皇上若是要审问,还是出去吧。”
柳书薇这句话,无疑就是将整件事情明指向了赵长卿在撒谎。秦成瑾不由大怒,重重地一拍桌子,道:“好你一个赵长卿,枉费朕这么看重你。”
“还有赵信和赵氏,你们居然敢联合起来期满朕。朕看你们的也是胆大包天了!”
赵安某的身子一震,寒意从脚底袭遍全身,可惜这个时候她不能说一句话。若是说了,秦成瑾只会更加生气,那就是对长卿不利。
秦成瑾也是气的不行,不愿多说,只说到:“来人,把赵长卿收押。此案移交给大理寺办理,按大夏律问罪当处!”
“赵老将军欺君罔上,即日起就在家中好好歇息把!
至于德妃娘娘,即日起得知此事,不知阻拦,按同谋论处,终身打入冷宫。至于五皇子、八皇子和婉仪公主暂由皇后和柔妃抚养!”
说罢,秦成瑾甩袖而去,这样的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呆!
听到秦成瑾审都不审,就下了判决,赵安某是彻底死了心。
但是为了赵家,为了父亲和弟弟,她都要撑下去。即便如今已经是没有转留余地,但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她都不会放过。
而柳书薇则在一旁,嘴角泛起一丝不令人察觉的笑意。
“皇上!”赵安某跪下了,手紧攥成拳,一脸倔强的模样,“臣妾从未知晓此事,更何况此事疑点重重,难道就不应该查探么?”
“查探?”秦成瑾冷笑,指着屋中的一切,道,“朕还不是老眼昏花,什么都看的见。如今事实都摆在这儿,你跟朕说疑点重重。朕看你是痴心妄想。”
赵安某直直的看着秦成瑾,事到如今,死和不死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她道:“难道不应该查探么?如果赵长卿真是在御花园将盈盛公主打晕,御花园到栾翠楼是多么远的一段路,赵长卿傻到以为没有人发现么!”
“还有,若真要施暴。在那么长的一段路程里面,能够实施的犯罪地点很多,为什么还要冒着人多眼杂的风险,怎么可能会没有人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