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成瑾笑道:“好好好!朕的好公主!赏赐!”
“赐封长南公主,赏良田百亩,归长南公主名下!”
赵安某一听,这倒是开国以来,公主素来没有这么小变得赏赐封号,笑意深浓:“臣妾谢皇上。”
行了个礼,赵安某的话锋却一转:“不过臣妾觉得,婉宜还这么小,良田百亩有何用呢?如今岭南岭北的饥荒闹得严重,许多地区的百姓都没有御寒之物。不如将良田百亩的钱拿去赈济灾民。”
“臣妾已经与皇后娘娘商量了,在后宫之中募捐,虽然这些钱财算不什么。但若能让百姓脱离水生火热,也没什么。”
秦成瑾一听,龙颜大悦,对赵安某如获珍宝般,道:“湘儿,你真是朕的解花语。”
“多谢衍生夸奖。”赵安某笑道,“衍生好,臣妾便好。”
秦成瑾听了,甚是欣悦的点了点头。随后在潇湘宫中,与赵安某用了晚膳,方才回了承明殿。
赵安某抚摸着怀中的猫儿,问道:“快入年关了,洛才人怎么样了?”自上次之后,她便让玲珑注意着洛才人。
“回禀娘娘,洛才人自得到娘娘的提点后,日子比往日好多了。”玲珑在一旁,续上一杯茶。
“嗯……马上年关,今年大皇子殁了,年关庆典也是少不得,只是简陋了些。你让洛才人好好准备着,本宫亏待不了她。”赵安某接过瓷杯,饮了一口又补上一句,“此番若是在不能持久,本宫也是无法了。”
“玲珑明白,玲珑稍后回去办。”赵安某点了点头,看着玲珑如今也该二十五,却出落的还是俏丽。
想想玲珑之前有所帮助,赵安某又开口道:“把本宫的是做好,最后本宫会重金让你出宫,定会赡养你的晚年。”
玲珑一听,心中激动不已。宫中女眷入了宫,哪个不都是最后老死在宫里,能出宫,最后也只有成为皇太后身边的红人。
玲珑激动不已,眼泪都止不住了,跪在地上谢恩道:“奴婢,谢湘妃娘娘恩典!”
赵安某将猫儿放到一旁,单手扶起玲珑:“等本宫手中的事稳固了,会找人通知你的家人,进宫探望你。”
“娘娘如此厚恩,奴婢感激不尽。”玲珑信誓旦旦地说道,心中对赵安某更是尊敬。
之后的一个月,赵安某早晨要去皇后那儿定省,与众嫔妃商讨着年关的事。赵安某看着,柳书薇这身子,好的快的很。
如今睿儿越来越来大,也快要识字了,赵安某将缝衣裳的时间,用来亲自教睿儿认识些简单的字。
睿儿话不多,但识起字来,聪慧得很。这点便是秦成瑾也曾夸过。却叫柳书薇听了去,在凤仪宫气得差点咬碎一嘴的银牙,对赵安某恨得不行。
赵安某知道,就是她没有让睿儿争太子之心。怕是柳书薇从睿儿出生开始,就觉得她赵安某不仅要跟她争皇后之位,还有太子之位。
近日,秦成瑾宠幸了一名尚衣房的绣女,赐为采女,颇受恩宠。
赵羽然早已习惯了秦成瑾,没有一丝浮动,带着两个小皇子,高兴得紧。
这转眼入了年关,这一年因为种种原因,晚宴简约了许多。
酒过三巡之后,赵安某方才开口道:“皇上好些日不曾听臣妾奏琴了吧,臣妾近日来学会了瑟,臣妾想演奏给皇上听,不知皇上可愿听我与洛妹妹共奏一曲。”
由于赈灾之事得以解决,秦成瑾心情大好,自然恩准到。
不一会,就见两个红衣女子入了殿堂之中,殿中搬来一台大鼓,其中一名站在鼓上,顿时乐声起。
这一鼓舞,让秦成瑾恍若在沙场厮杀一般,震撼无穷。鼓上起舞的女子更令秦成瑾心中一动。
舞毕,秦成瑾亲自下席,将鼓上女子面纱拭去。
一瞧那眉眼,秦成瑾心是醉了,配这一身红妆,面前女子尽显妖娆。洛才人分为洛婕妤,当晚也是去了洛才人那儿。
洛婕妤近日颇受恩宠,秦成瑾赏赐了不少东西,她带了一些来了潇湘宫。
“洛妹妹怎得这般客气?”赵安某坐在榻上,修剪着腊梅,不禁问道。
洛婕妤这面色红润了许多,也笑着说道:“妹妹能有今日,还不都是姐姐提携的。”
“洛妹妹这说的哪里话,当日我遭人陷害时,妹妹不依旧相信着我。”赵安某放下手中的花枝,将洛婕妤拉到自己身旁,便是将“本宫”二字也换成了“我”。
这一系列举动让洛婕妤倍感亲密,道:“在这后宫之中,姐姐这番盛情,真叫妹妹感动。”
“洛妹妹总是说着这般客套的话,可是与我见外不成!”赵安某故作着生气的模样。
洛婕妤心中一软,道:“好姐姐,我的好姐姐,是妹妹错了。莫怪了妹妹。”
赵安某笑道:“哪有姐姐怪妹妹。若妹妹真觉得有着什么错,快为皇上怀上龙嗣,也好让姐姐和皇上高兴高兴。”
说到这儿,洛婕妤不由一脸娇羞,垂着头,低声道:“姐姐可真会取笑我。”
顿了顿,话锋又一转,道:“倒是马上又要选秀女了,这新宠又不知能持续多久。”
“妹妹只要好生伺候皇上,皇上喜欢着,新人又有什么。”
说罢,赵安某便与洛婕妤说了些关于讨好秦成瑾的事,却叫洛婕妤听得红了一脸。
送走了洛婕妤,赵安某想了想,这些日子,好似赵羽然都未曾来。
剪好腊梅花插入瓶中,便动身去了偏殿。许是皇上没来,赵羽然心中有些不快?
这入了偏殿,一瞧,才知赵羽然在缝着衣裳,赵安某一蹙眉,心中疑惑,便问道:“妹妹最近怎么老躲在偏殿缝制衣裳。”
赵羽然笑了笑,说道:“这些日子皇上为曾来,我若是闲着定会胡思乱想,教姐姐又要忙活一同,索性为两个小皇子做些衣裳。”
“羽然,你我都是亲姐妹,有什么与姐姐说便是,何必藏于心中苦恼。”挺赵羽然这么一说,赵安某甚是心疼。
这两姐妹说说笑笑,不一会,赵羽然的贴身侍女突然跑了进来,慌了神色:“婕妤……婕妤……不好了。”
赵羽然心中一慌,什么事能让紫凝慌成这样,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两个小皇子突发高烧,身上起了好多水泡,奶妈说许是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