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庆颤抖的声音传遍内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齐德天和蓑衣老叟的身上,普通人都是好奇,而那些古武宗师则都跟宗庆一般,浑身战栗,显然是这蓑衣老叟给他们了巨大的压力。
“主人,我,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垂钓老人这样的保护者…”鹿行舟嘴吐血沫,老脸上满是惭愧。
汤一神识扫过鹿行舟,发现他的胸骨已经断裂,要不是一口内力守住丹田,他现在早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无妨,他的确要比你强上一些!”汤一淡然道,并没有责怪鹿行舟,这垂钓老人已经触摸到了武道至尊境的边缘,三个鹿行舟也不是他的对手。
“小子,给齐少跪下道歉,然后自裁,我会考虑绕过你的朋友们一命!”蓑衣老叟沙哑声音传遍全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全场寂静,无人说话,落针可闻。
李天穹向前一步,眼神中冒着精光,他渴望在汤一面前建功,道:“主人,让我上,废了他!”
李天穹嘴角上扬,如果是以前,他不是蓑衣老叟的一招之敌,但是现在,可能要反过来了!
汤一笑了笑,点头道:“不用废,直接杀了省事!”
“得令!”
李天穹一步迈出,精神抖擞,上次鹿行舟他就想上了,只不过汤一没给他机会罢了!
“哈哈哈,我道是谁!一个内力后期的小子,也敢和垂钓尊者大言不惭,真是狂妄!”
还不等垂钓老人出言,一个菲国的宗师向前一步,他正好认识李天穹,数月少还见过,他毕竟没见过汤一出手,也许他就是一个会点巫术的巫师呢?但是垂钓老人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曾经一个人单挑三位宗师高手,无一例外,皆被垂钓老人击杀,这种实力,哪怕他是宗师,也是要仰望的存在。
“宫万全,我劝你,滚。”
李天穹淡然一笑,学着汤一的语气。
“大胆!”
宫万全大喝一声,他本就想讨好垂钓老人,这李天穹,正好是踏板。
他身形一闪,一拳朝李天穹轰过来,隐隐有破空之音,可见古武宗师的威势!
在场的众人,认识李天穹的有几个,比如霍元龙和宗庆,之前李天穹就是霍元龙给霍东栾请的保镖,大部分人都以为李天穹会被宫万全击败,毕竟在所有人眼里李天穹只是一个内力后期的古武者而已,唯有垂钓老人面色阴沉,他居然看不出来李天穹的具体实力…
“咔!”
“咔擦!”
出人意料!
宫万全那极具威势的一拳,恐怕就算一头大象挨上了,都是必死无疑,但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宫万全的拳头落在李天穹胸膛上,一股犹如打在了九层钢板上的剧痛传来,再一看,宫万全的拳头已经呈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嘶!”
在场的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那些古武宗师更是脸色猛地一变,要知道,古武宗师的骨骼可是和钢铁一般坚硬,而宫万全的全力一击居然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这李天穹确定只有内力后期?
“啊!啊~”
犹如杀猪一般得吼叫声传来,宫万全浑身冷汗密布,他知道自己这条手臂,多半是废了。
“嘭!”
李天穹面色不改,回身一脚将宫万全踢飞十数米,昏死在一边。
“嘶,这!李天穹几天前明明才内力后期,难道是复活后…”宗庆内心震撼,丝毫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原本在他眼里是一个小角色的李天穹,现在恐怕他都不是一合之敌!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鬼神一般的男人,汤一!宗庆眼神中对汤一的敬畏,更加浓烈!
“你,已经踏入了武道至尊境界?”
垂钓老人此刻脸上也浮现起了浓浓的忌惮。
“试试不就知道了!”
李天穹傲然说道,以他武道至尊境的实力,横扫全场足矣!
“哼,狂妄,就算真的是武道至尊,老夫又有何惧?!”
垂钓老人比李天穹还要大上二十岁左右,他此刻也有些怒了,他不信李天穹这般年纪就能晋级武道至尊境,多半是练了一些防御功法的古武宗师,只要不是古武至尊,他就不惧!
下一秒,他的身影就瞬间消失在原地,把齐德天和刘珍慈吓了一跳。
李天穹也应声而动,与垂钓老人战到一起!
“齐少,他能赢吗?”
刘珍慈脸色苍白的问道,刚刚鹿行舟去杀他们的时候,她正躺在齐德天的怀里温存,着实被吓了一跳,如今又被这么多富豪大佬盯着,她的心里很是慌张。
“放心吧,垂钓老人可是印尼国的皇家供奉,印尼国境内数一数二得强者,这种小角色,必败无疑!”
齐德天一脸的傲然,仿佛厉害的是他一般,但是战斗的持续进展,让齐德天的脸色愈发阴沉,从刚开始接触,垂钓老人就几乎是被李天穹压着打,只有防守的份。
“嘭!”
不到十个回合,垂钓老人就被李天穹找到破绽,一拳打在垂钓老人的胸膛上,后者狂喷一口鲜血,胸膛凹陷,整个人被镶嵌在钢制的船板上,奄奄一息。
“额…”
如果说刚才李天穹打败宫万全只是让人惊讶的话,那这次打败垂钓老人,就是让人震撼!
特别是宗庆等几个古武宗师,有好几个都认识李天穹,都知道他只是你个内力后期的古武者,任谁都不敢相信,这么短短的几天,他能够直接晋升武道至尊,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汤一!他能够弹指废宗师,一念生筋骨,那让李天穹短时间内飞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有的古武者,特别是古武宗师,对汤一的忌惮和敬畏更盛!
垂钓老人已经解决,李天穹一步也没停,径直走到齐德天和刘珍慈的身边,两人现在已经吓的失去逃跑的想法。
“别,别杀我,我可是印尼皇室继承人,你敢杀了我,印尼国不会放过你的!”
齐德天现在彻底萎了,再也骄傲不起来,求饶道。
“怪就怪在,你招惹了不该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