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晓一开始还能稍微躲一下,但是随着她越来越疯狂,沉晓的身上血肉渐渐模湖,双手被反剪,她连爬都爬不动。
似是发泄完了,苏千泉扔下鞭子,又恢复了那个温柔优雅的模样,她拍了拍手,像是拍掉手上的尘土,然后笑着说“塞进去吧”
刘隽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着一言不发,像一个只听主人命令的忠诚的狗。
沉晓感觉身上的伤像是着了火,疼到颤抖,她被扛起来塞到了那个墙壁中的长方体里,而后脚也被捆了起来。
她知道苏千泉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她想说话可是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想挣扎,但疼痛的神经漫布全身,她动一下就浑身战栗,额头布满汗珠
就算是知道了沉晓现在发不出声音,但还是给她的嘴贴上了胶带。
板子挡上,隔绝了外面的光,沉晓感觉到了,这些板子都是特质的,密封性特别强,沉晓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因为缺氧而死。
*
十一楼。
老太太扶着老爷爷进了家里。
刚坐下老太太就一脸严肃的小声说道“老头子,那姑娘不对劲儿”
“嗯,我也看到了,那脸上是被打的吧”老爷子也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那小伙子住十楼,他们才来两个月吧,听着楼下乒乒乓乓的,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还有他不是有女朋友吗”
老爷子也觉得这个人有些怪,但也没急着下结论。
老太太继续说“那姑娘在电梯里表现的可一点儿都不像是他女朋友,倒像是被他威胁着的”
老爷子叹了口气“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太太不乐意了“怎么就多一事了,你没看到那男的下电梯时候的眼神吗?要不是那姑娘动了他说不定就找咱俩来了”
老爷子这次没说话,他也看到了那个男的的眼神,彷佛下一刻就要把他们俩碎尸万段。
老太太又说“而且,在电梯里只要那姑娘跟咱们使个眼色,她说不定就获救了,但是她没这么做,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咱俩,明显的不想连累咱们,唉,这姑娘也是傻的”
老爷子也叹了口气“咱们没有证据不能盖棺定论”
老太太仔细琢磨琢磨,扬声说“不行,报警吧,如果他真的有问题,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找咱俩了,如果他没问题,咱们也一把老骨头了,不怕去警局里折腾”
最后在老太太的强势要求下,老爷子妥协,两人报了警。
警察接到电话时,第一时间给江阳打了电话,告诉他沉晓在馨月小区。
江阳当时已经在去的路上了,他和zane推测出两个小区,江阳一个都不敢放过,就派了两批人马,而自己带着一批去的地方就是馨月小区。
警察的电话让他证实了猜想。
再无顾忌,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馨月小区。
江阳下车,带着人到达楼下,但是电梯下的慢,江阳等不及了,直接走的楼梯,一口气爬到了十楼。
紧随其后的是警察,他们也以最快的速度出警。
考虑到他们手里有枪,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决定先派一个便衣警察去敲门。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屋内的苏千泉看着完好的墙壁,叹了口气“刚塞好呢”语气满是遗憾。
而后转身优雅的坐在了沙发上,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小口饮着,姿态从容闲适,与刚刚那个拿着鞭子疯狂抽打的人判若两人。
门外,便衣警察敲了两三下,但始终没人开门,江阳忍不下去了,他上前两步,一抬腿一脚跺在了门上,发出砰的一声,但门依然紧闭。
紧接着砰砰砰,门开了,因为惯性,一下子磕在了墙上,又发出一声巨响。
江阳迈步进去,后边的警察举着枪警戒起来。
“唉,阿阳,你来了”苏千泉就那样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温柔的开口。
刘隽站在苏千泉身后举枪对准江阳。
苏千泉摆摆手让他放下枪,他听话的放了下来,但依旧提防着江阳。
江阳看都没看他们,带着几个人走进去,每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
江阳没有搭话,等几个人走出来冲他摇了摇头,江阳才转向她。
他的视线从地上的血迹扫过,拳头握紧,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晓晓呢”
她笑着说“今天是你生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生日礼物,你猜猜看她会在哪里”
江阳一个健步冲上去,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他眼眶赤红,牙关紧咬,愤怒的想把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刘隽反应过来,枪立马对准了江阳“放开她!”
江阳斜了他一眼,冷冷的说“可以,告诉我,人在哪儿”
苏千泉被掐的喘不过气,她死命挣扎,可是江阳的手像是铁臂,她得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但她就算死也不会让他找到她的。
苏千泉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她扒着江阳的手,断断续续的说“不…许说”
刘隽咬了咬牙说“在客厅”
除了苏千泉和刘隽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客厅不大,也没有什么家具,不可能有藏人的地方。
江阳知道苏千泉是个疯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想,但这时他听到一点声音,像是手指弹了一下墙壁,声音很轻,几乎没有,在场的人只有江阳听到了。
江阳倏地松开手,大步走到旁边的墙壁。
苏千泉被松开,她趴在沙发上大口呼吸着,浑身止不住的战栗,她明白自己刚刚差点就死了。
刘隽立马扶着苏千泉,用手轻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江阳用手轻轻敲了下墙壁,声音表明这面墙的不同,它中间是空的。
他立马喝道“刀!”
立马有人递过来一把刀,江阳小心翼翼的戳着。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了,她居然把人给塞进了墙里!
真是个疯子,魔鬼!!!
剩下的人也赶过来帮忙,凿着墙壁。
警察也立马控制住了刘隽和苏千泉。
江阳不敢用力,怕伤到立马的沉晓,只凿了个小小的洞,能够空气流通,给沉晓提供氧气呼吸。
然后摸索着,找到了板子边缘,用刀一点一点的别着。
他唇瓣颤抖,哆哆嗦嗦的说“晓晓,我来了,马上就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