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道:“宇宙有万物生与亡之理,诞余无数星辰点点。却不见外星人,这到底为什么?”
长言道:“死与生俱来天命不可违,灵魂摆渡残疾世界间。却看不见鬼,这到底为什么?”
两句话放在一起是不是很矛盾,更不懂它们用意,对不对?还是我来解释一下吧。
第一句话,因为人类的科学还没有达到顶点,所以人类无法跟外星人沟通。但是呢?我们正在努力着去满足这个好奇心。”
第二句话,因为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都称之为灵,但是呢?人做坏事了心虚时候,就会看见鬼。
归根结底,好奇心可以使我们改变心理的思想,这就变成一种希望清单。如果多了可以摧毁人性,最后导致嫉妒加重才产生了新的邪念,而邪念跟恨融合在一起会带来杀意。
则而下面这段故事,由于我的邪念导致她一生不可磨灭的痕迹,她是我一生最疼爱的我妹妹,也是我唯独一个对不起的人。
我妹妹不太漂亮,却有圆嘟嘟的可爱脸蛋,身高不行,却比我可靠一万倍。我只大妹妹二岁,可以怎么说吧!从小到大我们都形影不离,无论读书还是玩耍都在一起。
小时候有好吃的,我不用抢她也会先给我吃,因为她很听话。小时候我们吵架,因为两人的性格各有千秋。
现代语说,每个女儿都是我爸爸前世的小情人,所以对于这代女孩来说,她们是公主。
(是那些有钱人,不是指生活在农村的女孩。)
所以呢?这一句话对于我爸爸来说没有用,而对我来说有用,因为我是这个家的独苗。
小时候,无论我跟我妹妹如何抢东西吃,到最后还是我得吃。小时候,无论我跟我妹妹吵架,甚至打我妹妹哭了,我也不会被骂。小时候,无论我跟家里人闹翻,家人都先理我在前。因为我是独苗,而且是带着《后天性心脏》的儿子。当我每次生气的时候呼吸困难,所以家人害怕我去了,才不敢惹我生气。然而这只是童年的回忆!哎,算了,还是说说我妹妹的事故吧。
我二岁多依旧不会说话还是一个病号,药物上的治疗只是能维持生命,只会躺在别人怀里或者床铺里。
我就像世逝的样子,给父母打上最后一针,最终两人决定再要一个男孩。不过这次两人是抱着打赌的心态,所以老天爷不答应,最后的最后我妹妹出生了,并不是男孩。
我妹妹的来临,我地位勉强保住了。可是家里的经济更加艰难,我爸妈心理却更加坚强。这是为什么,我也不明白?
农历五月十一迎来忙种季节,我爸妈早起晚归,不管来回多少高坡路都没有怨言,因为两人已经认命这就是他们走下去的路途。
然而我在家人们最困难的时候,添加一段新的困扰之事,而我就是背后黑手。我让我妹妹在以后的日子里,让她在世人眼里降低着脑袋,这是她长大后的明白。
二十几年前,罗溪进冬以来最冷的季节,可是人们却不怕冷,因为我们会用坏的洗脸盆装上火炭取暖,这是乡下人的空调。
村子渐渐的入夜,人们睡觉之前都要取暖,这样睡觉时才不会太冷。
晚间,我妈妈端来一盆旺旺的火盆,则我爸爸另一个床边收拾东西,我妈妈继续坐在床尾缝衣服。
我跟我妹妹坐床中央,正在我推你挡的,而我们打闹的范围超越了我妈妈保护区外,爬到了床边。
“你妹妹到人间,就是个麻烦,你看看家里都穷成这样子了,还留着她做什么?”
“说得对……”我正当犹豫这声音的激励时,自己伸出手。
我突然陷入神游,对旁边事物的存在一概不知,好像别人控制了身体,眼中的我妹妹正被自己推入火盆里。
我妹妹这时被吓哭了,我才恢复过神质,眼看自己的手却收不来回,终于意识到一个严厉的问题,我把我妹妹推进火盆了。
我妹妹的痛哭声无法入耳,小双手老是想往脸上抓,因为脸一半的皮肤都烧毁掉,红肉暴露出外面,无比难看。
“你在分神什么,你在想什么,怎么不注意两人呢?”爸爸气及呗坏地冲过来一巴掌扇来。
村里某个角落中,这个房子充满哭声,挨骂声,打声。而我蹲床头锦枕上不敢主动道歉,一直低头不语着。
“我做得对吗?”
“你现在不管对不对,反正你的地位保住了。”
“真的……吗?”
我正当反省时,三句毫无意义的话在耳边响起,时间却快速流逝,它还向我证明了不该把亲妹妹推入火盆中,更不能羡慕我妹妹一生下来就健健康康、白白胖胖。
由于我妹妹的出生,自己恐惧着总有一天我会是这个家的累赘,想法战不胜心中的魔性,终于导致被心魔控制住。
我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做出天地难容的事件,把我妹妹毁容掉,这就叫大义灭亲。
如今的她,永远算不上漂亮的女生。如今的她,心里肯定恨我这个哥哥。如今的她,无法挽回那可爱的脸蛋。如今的她,残留一半的头发挡住右边毁容的脸。
我妹妹毁容后,每次我跟我妹妹吵架,她都拿右边脸的事来说,这一说让我心里酸酸的。
当我一个人的时候,都在反省的告诫心中魔鬼道:“石猛,你会心疼吗?”
我妹妹毁容后,她都来问我说:“哥哥,你妹妹我漂亮吗?”
“当然漂亮啦!”每次回答完这句话,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在心里问道:“石猛,你为什么那样做?”
我今年二十三岁才明白,小时候的做法,还是导致了我妹妹在日后生活上最大的心理障碍。
我对于我妹妹的残忍伤害,时常想起换位思考的角度,肯定去杀了哥哥。
可是呢?我妹妹并不这么做,而如今的她比我活得要好,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小家庭,有自己幸福的笑脸。
现在的我,虽然长大了。但我依然不知道自己在我妹妹心中是怎么样的人?
我记得小时候,我这个哥哥在我妹妹眼里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哥哥。长大后的我,记忆里依然记得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妹妹:“哥哥,班里有个男生说喜欢我想跟我交往,你说我答应吗?”
我:“我认识他吗?”
妹妹:“当然认识了,他是班里最帅的。”
我:“妹妹,那你说下名字看看,我在班里很了解那些男生的为人,可以参考下。”
妹妹:“他姓石名X。”
我:“原来是他,不过他有些你不知道的事,我来跟你讲一下。”
妹妹:“说吧?”
我:“他以前有两个女朋友,都是玩玩后就甩开,而且他前几天才跟六年级的一位女生分手了。”
妹妹:“谢谢哥哥,我知道了。”
自从我讲了这个事给她,我妹妹再也不理他。之后的之后,她的初恋给了自己的爱人,也就是她现任老公。
我如今已经不跟我妹妹在一起生活,毁容的事她再没提过,我也不敢问什么,没钱给她整容,因为我是个穷鬼艺才。
我如今依然记得那晚上,是我亲手把她送到鬼门关,给她一张永远见不懂人的脸蛋,我对不起我妹妹,对不起她现在的老公,现在的我看见她,依旧不知道怎么道歉,我真的是一个坏哥哥。
我爸妈用五年时间终于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后来才有了自己在校童年,也成就了自己的梦想,一名不起眼的作者。
小时候,留级对成绩不好的人是一种扑救,往神奇的方面来想也算一种“时光倒流”,但是这种倒流的代价比较大,它会吸收你的年龄。
如今说起我的留级之路,连自己都害怕自己,都觉得自己好丢脸,那不是一句话能解释得清楚的故事,是一段非常非常长的留级之路。
2000年末,已经七岁的我依旧带病入校,做为一个病人能在学校交到朋友,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反而我没有过多的兴奋来表现,一直保持着平静又安逸的样子。
于此同时,同学们当然不高兴,当然不理我。这不怪他们,毕竟大家都不知道我身体有病,从小到大一直处于虚弱状态。
我一旦离开父母,自己不能跑步、不能受风吹、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反正我在家里就是一个病秧秧的少爷。
学前班原本只读一年就可以升一年级,而我由于身体虚弱时经常迟到、旷课、辍学,所以校长跟我爸妈商量叫我留级。
其实还有一种原因,就是我学习能力差,多教一年会更好。校长的建议得到了我爸妈同意,我就这样留级了。
留级之后,我才觉得身边的一切变得陌生,哪些熟悉的脸蛋,哪些已交到的朋友,现在却是一排排不认识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