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御街还是那条御街。
四周依旧重兵把守。
把的那门守不知道。
禁军,白袍军,京机府,黑甲军,谁的人马已经分不清。
皆,不是善类。
只知道,快要打起来了。
殷令九看着晏祁歇,晏祁歇也看着殷令九。
就这么僵持着。
谁敢动,可就打起来。
下场绝对你死我活。
晏祁歇接过影二抱来的太师椅,置在殷令九身旁。
殷令九扫了眼,半响咬牙切齿发出三个字。
“晏祁歇!”
晏祁歇沉闷发出一声“嗯?”神色淡然。
又站着僵持许久。
却忽然很有默契的坐在太师椅上,面对面。
晏祁歇先开了口,沙哑的声音悠悠传来,“昨夜,宿在书房是我的不对,以后…”
闻言,一旁的影一直接呵呵,抬头看了看天:就太子妃那样,巴不得您夜夜宿在书房
换个方式啊太子爷。
造孽啊。
又作死。
你要追回来以后,送你夜夜宿在书房的套餐。
果不其然,殷令九低下眼,陡然打断他的话,“没事,你以后都睡书房。”
晏祁歇手支在扶手上,修长的指节抵在唇边,“那不行。”
殷令九往后靠了靠,翘着二郎腿,也就吐出一个字,声音无比清冷,“说。”
祖师爷不出现,她的人不一定打得过这太子爷的人马。
以前有神魇教还好说。
现下跟这太子爷干不起来,只得靠祖师爷。
晏祁歇沙哑出声,“不逼你了,你对,你全都对,都是我的错,什么都是我的错。”
殷令九低下眉,葱白的手扫了扫裙摆,低声质问,“错哪。”
到底错哪?晏祁歇不知道,如果吃味有错。
直接判死刑斩首好了。
半响,晏祁歇眼帘掀了掀凝视她,声音沉闷又好听,“全都错。”
影一又是呵呵,直接转身走进太子府。
属下去给太子妃收拾行李算了。
太子爷,您,自求多福。
属下也跟太子妃走了。
果不其然,殷令九生气了,起身就要走。
打个你死我活算了,坐这能气死。
晏祁歇瞬间急了,抬手拉过殷令九的手,有些委屈,“就是看他不爽,你是我的女人…”
晏祁歇从来都是看细封离仇,极其碍眼。
杀又杀不死,殷令九的人还死保着细封离仇。
现下还想来抢婚。
殷令九使劲拽着袖口,偏偏晏祁歇的手跟黏上了般。
“你凭什么看他不爽。”
忽而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旋即跌入一个宽大的怀抱中,晏祁歇低哑的嗓音无比好听的传来,“惦记我的女人,还得跟他称兄道弟吗。”
这话,殷令九无法反驳。
就比如,老惦记晏祁歇的,她也没想让她们好过的。
那可多了…
正想着,腰肢被一双大掌扣住,她已经横躺在晏祁歇怀中。
晏祁歇迈步走进府中,“回家。”
殷令九懒洋洋地威胁,“放不放,不放我喊祖师爷了。”
殷令九其实打得过晏祁歇的,现下,她不想伤了他。
晏祁歇神情不为所动,言语淡淡的,“太子妃随便叫。”
祖师爷若管,早有人出现了。
太子爷的身影终于安然无恙走进府内,双方人马松了口气,握手言和。
“以后这种事,不知道还得出现多少遍。”
影二没来由的问,“话说,你们主子跟细封离仇什么关系。”
无数双眼睛盯在影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