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的麒泽,他正在和少女时期的墨一酒相处的快乐,他完全沉湎于那个*之中,梦境之中的快乐已经让他忘记了现实之中的残忍。
忽然,一切都消失了,一种突然而来的疼痛感让麒泽感受到真实。
在梦境之外,墨一酒一边使用着内力,一边又担心麒泽的状况,就担心这一下直接把麒泽打没掉,不过想起他这么的厉害,想必也没有那么的脆弱。
麒泽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却忽然一眼的看着墨一酒,抓住墨一酒的手不放。
墨一酒被麒泽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何忽然变的手无足措起来,她不是这样的人,要是平常的话,墨一酒会直接一掌打飞他。
麒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墨一酒,少女的脸庞变成了此时这个女子的脸庞,他有些恍惚,墨一酒忽然的脸红和她有些相象,这就是麒泽一直缠着她的理由,麒泽有时候从这个女子的一些动作举止之中仿佛看到了属于她的影子,而少女已经死了,麒泽只要看的上有一点相象的人就忍不住要接近。
“喂,你怎么了?”墨一酒定了定神问道,这个人的反应有点不正常,难道也是这*的缘故,让他的记忆混淆了,以至于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不行,这可不行。
麒泽没有说话,他还没有从梦境中缓过来,不明白少女为什么会变成了眼前这个女子,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会神经那么的迷糊,让自己都忘了她已经死去了的那个事实,麒泽揉了揉眉心。
“喂,你怎么了?”墨一酒担心的问道,虽然是醒了,可是墨一酒真怕这一掌打出什么问题来。
麒泽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待着,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好像可以听见。
过了好一会儿,麒泽在开口说道:“这是哪儿?”声音没有以前的那种自由感。
墨一酒甚至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悲伤的气息,真不知道他在梦中都看见了些什么,让他如此的沉湎,墨一酒觉得是糟糕透了,一些事情乱七八糟的夹揉在一起,墨一酒分不清哪件事真的是哪一件。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好像被抓住了,应该是张大人家的某一个小房间里,估计就是柴房。”墨一酒凭自己的直觉回答道。
“张大人!哦,对,我们在张大人的家里。”麒泽神经质的自言自语道。
“喂,你怎么了,怎么走掉不对劲,我们一开始就在张大人的家里啊,你是在梦中看到了什么么?或者经历了什么吗?”
“梦中?”麒泽的脑子还是有些不清醒,听墨一酒这么一说,努力的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果然,一切虚幻的太过于美好,一切都按照他的心意而走的,没有牢笼,没有红眼,没有血人偶,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顺利,原来是在梦中,只不过是自己幻想的一场梦么?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真真实实的感觉,为什么他还可以记得这么的清楚。
墨一酒没有想到倒真正的被自己猜中了,对麒泽里解释道:“你还记得我们进张大人的院子里的时候,闻到一种味道,那可能是一种药,可能就是那种药的作用。”
麒泽想了想,道:“原来是这种药搞的鬼,害我想这么多不可能的事情,害我还真的以为一切是真的,欺骗,真的是该死。”
“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墨一酒问道,“不是只不过是记忆混淆了么?”墨一酒现在发现俩者有着不同。
“记忆混淆?没有啊!”麒泽摇了摇头,努力回想着自己的所见,道:“没有啊,我想想,我只是对以前的事情的回忆,然后,然后就出现一系列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现在回想起来,这些事情都是我所想的发生,没有什么意外,让人美好的忘记了之前的事情,沉湎于其中。”
墨一酒听麒泽说完就感觉惊讶,难道这种*还有另一种功效,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以前的记忆都混乱了起来,一些事情都乱入,这让我脑袋疼的很,然后我就醒来了。”
麒泽这回也被搞糊涂了,如果说只是其中的一点,麒泽知道那个是一种什么药,但是麒泽和墨一酒的情况不同,麒泽酒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墨一酒听麒泽这么一说,心里也在推测着,这药效是不是和墨一酒自身的经历有关,她的一些记忆都是前世和今生加上原主的记忆,不过,墨一酒不会说出这件事情来,虽然麒泽见多识广,可还是说不定会把她当做是一个傻子。
“不管了,我们先出入在说,现在只要我们平安就好,这些事以后在慢慢的研究,你还起的来么?”墨一酒说着就要去扶麒泽。
麒泽这回没有同往日一样不拒绝,而且拒绝了墨一酒的搀扶,自己起了身,没有说半句话,虽然梦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她死了的事情还是真实的发生了,麒泽每次想到她都会被影响到。
墨一酒被麒泽这样一弄,心情也不大好,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麒泽总是会笑着,逗着,如今这俩个人都这样,气氛有些不一样,墨一酒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她笑着说着道:“哟,不错,种了这种*还可以起来,你的武功到底可以逆天了!呵呵。”墨一酒说完觉得自己都听不下去了,这什么根什么,不是完全在扯淡么,墨一酒自己种了这种*也可以起来,这不知道是在夸麒泽呢,还是在贬麒泽。其实,墨一酒是一个敏感的人,之前对一些事情不太关注和计较,是对于一些人和事情她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而对于墨一酒一些关心的人就不一样,她可能蛊揣测他的每一句话的意义,尽量让自己做到符合自己关心的那个人的心意,这么多年来走进墨一酒的心里也只是那么寥寥无几,而麒泽已经无意中成为墨一酒所在意的那个人。
麒泽虽然还沉浸在往事之中,可是也感受到了墨一酒的尴尬,麒泽拍拍墨一酒的手,扯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的,你不必刻意这样,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你不必觉得尴尬而强迫自己怎么做。”他一眼就看穿了墨一酒的心思。
墨一酒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一下子可以被戳穿,不过这样也好,而墨一酒可以不用尴尬,俩个人就这样沉默着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麒泽的这一番话让墨一酒感受到俩个人的距离拉近了起来。
墨一酒现在和麒泽关在一个柴房里,不过,这个张大人也真是够大胆的,在这个柴房里,居然不锁,连一个看管他们的人都没有,这是太过于自大,还是太小看他们了。
不过,这给墨一酒和麒泽倒是提供了很多的方便,没有任何的阻碍,俩个人就出去了,而这回墨一酒谨慎了一些,这张大人并非是自大,估摸着这种*可以让人直接丧命,而墨一酒的出现了一些意外,从梦中醒了过来,也就打破了这种*的药效,要是墨一酒也没有这番经历,估计她打破了这个破*。
黑暗之中,俩个人在月光下走着。
“我们得在天亮之前把事情办完,然后回去。”麒泽忽然恢复了生机,对着墨一酒道。
“真的眼得到这龙株么,我们又不是特别的需要它。”墨一酒打起了退堂鼓,这一开始就是一个致命的*,想必在之后,保护龙株的也不是什么小东西,这龙株这么宝贵,一直存在于张大人的家中,而没有被席卷而来的人盗走也是有手段的,而且这些手段肯定是特别的有用。
“既然来了一趟,我们就尽力把它拿走,不然,我们这*也不是白种了么,*的效果都让我们挺了下去,下面的一些也可以挺过去的。”麒泽道,他的语气里满是自信。
墨一酒喜欢的就是麒泽的这种自信,现在他回过了神来,又是以前的那个麒泽,不过,现在的麒泽比以前的麒泽更是有神秘感,墨一酒想知道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没有这么的想知道知道一个人的秘密。墨一酒还没有察觉到,自己与以前的大大不同,这种不同在旁人很容易看出来,当事人就自己没有察觉,或者是察觉了也不想要承认,而墨一酒的身边一直没有别人,也就是说,没有人提醒墨一酒她自己的变化,现在,她要自己察觉出来才行,可是,这种事情,在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她已经陷入了一只脚,想要拔出来已经很难,况且,她自己还希望越来越深入进去。
麒泽他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脑子里还是想着那个挥之不去的倩影,都说往事可以随风而过,可是有写往事,只能是让人越来越映像深刻,时间也抹不去的记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