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尚书大人这件事可不仅仅是朝堂之人,还牵扯到江湖纠纷,尚书大人应该私底下做了些贩卖官盐的勾当。
“贩卖官盐,可是死罪,这个尚书也真是活该,不过,是个人所杀的。”
“皇上,尚书大人一府一夜之间死亡,若是官府所谓,不可能无声无息,应该是江湖杀手所为。”
“丞相难道查到的就是这些?这些江湖杀手是谁?丞相可知?”
江止看了麒泽一眼,恭敬的道:“皇上,这应该是一个杀手组织所为,至于是哪个组织,臣未涉足江湖,并不知。不过,若是要查,也并非没有办法,尚书大人的小公子还存活于世,如果要查的话,可以从这个突破口来查。”
“那丞相在磨叽什么呢?有办法不查,难道要朕亲自动手?”
“皇上恕罪,只不过微臣还从这件事查出另一个案件。”
“说,朕不喜欢磨叽的人。”
“据臣所调查的情况得知,几年前,兵部尚书大人府里也是如此的状况,一夜之间,一府的人全死光,据臣所调查,这应该是同一杀手组织所为。而那个时候,正是皇上登基不久。”
麒泽这回多看了江止几眼,对方还是低着头,一副为人臣子的模样,这只狐狸,“丞相是在怀疑朕么!”
“微臣不敢,微臣还未查出,只是在向皇上禀告微臣所知道的事。”
“朕在和你说笑,江丞相调查能力可以到大理寺任职。”
“微臣也是尽其所能,不过大理寺的职位还是没有丞相职位好,相比查案,臣更喜欢辅佐皇上,尚书府一事,臣查出了是江湖纠纷。”
“嗯,那江丞相明日在朝堂上好好说说,没事你退下吧,朕还有些事要处理。”
“是。”
而在另一边,墨兮酒面对小王爷这个活宝可谓是无奈。好在闲闹了一会,太阳就下山了,一个活宝去另一个寝宫睡觉去。
夜里,墨兮酒脖子间的那个项链发出了微微的光,果真是一只鸳鸯的形状,墨兮酒摸着这个项链,有些惆怅。这一夜,倒是很安静,没有搞出什么妖褶子。
第二日,早朝之上,众大臣皆和以往一样赶着去上朝,一些大臣见了面无不寒暄,巴结一些较有权势的主。江止一身朝服,也走在这众臣之间。
“哎呦,江丞相近日可好啊!这尚书府里的事查的可怎么样。”有大臣上来打招呼,不知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大人多虑了,本相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怎么好意思为一朝之相。”
“哦,看来江丞相有数了,可否和我们说说。”
“这个在朝堂之上,本相自会告诉众位大人。”江止一脸微笑的拒绝。
“哼,我看是什么也查不出来,在这瞎胡闹。”一些老官员便不乐意,这江止的年纪太轻,一登台就是位高权重的丞相,难免有一些人心里有芥蒂。不过,一些人不支持江止,一些大人还是支持江止,他们认为这江止可不是小人物,当初分分钟搞塌了林相的事他们还记在脑海里。
朝堂之上,一番哄闹之后,麒泽一身龙袍上了早朝。
江止将尚书府的事情在朝堂上诉说了一番,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江止也当不知道。一众大臣议论纷纷,没有想到江湖中人也会纠缠此事。
“皇上,先不说这是不是江湖中人,单单丞相说的可有证据。”一些大臣开始反驳。
“佟大人,本相没有证据自然不会轻易就断定,这尚书府一晚上间全死,除了杀手,怕是没有第二种说法,而据本相所调查,这尚书大人一直在和一个门派做贩卖官盐的勾当,本相从尚书大人的府里找出了这几本帐铺,还有库中的一些黄金。”江止甩出了俩本帐本,“据本相查看,这里面好像还记载了其他的一些官员之事。”
一些人听到他这么一说,都有些心虚,毕竟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没做些什么。
“既然是江湖之人与尚书府勾当,我朝也不应该放任自由,应该斩草除根。”
“大人,你真是太天真,朝廷是朝廷江湖是江湖,如果那么容易就斩草除根,那这江湖中婆娘还靠什么吃饭,这天下还有这么多事么!”
“哼,那道江丞相的意思是放任所谓,毕竟还是年轻,不懂为官之道就要造福百姓么!”
“试问这与江湖中人结仇是造福么,本相认为这位大人应该先认清实局,现如今朝廷与江湖俩相安,朝廷并没有把握可以与那些人作对。”
“难道我东方国就惧怕这些么!”
“大人,本相看你是老糊涂了,在朝廷没有一定的把握下与江湖作对,受苦的是百姓,大人这真的是为百姓好么!你们这些人就是太看高自己,不懂设身处地的为百姓想一想,什么该做,什么路该做,都不清楚,如今就要为了一个死去的贪官而丧失我东方国百姓之命么!”
“你,你,简直一派胡言。”
江止没有理会他,知道在这样说下去也改变不了这些为官之人几十年的本性。
为数不多的清官为这个年轻的丞相叫好,这样的丞相才是真正的一个为东方国着想的好丞相,这般的看透了事情。而一些还稍微有些良知,徘徊在贪与清之间的官员都不好意思开口,感觉都对不起当初的初衷。这样一来而去,江止的这边阵营又多了一些人。一些本来想为难江止的人吃了亏,没有想到这个新任丞相还是有几把刷子。
麒泽一直坐在上面看着下面这些大臣在斗,朝堂上的争斗也和后宫一样精彩,只不过由于麒泽嗯冷淡,他的后宫也平和了不少。
“好了,这件事朕也听的大概,丞相,你是一国的丞相,相比查案,朕更希望看到你治国的才能,对这件事丞相认为该如何处理?”
皇上这一开口,所有人都不出声,所谓皇上的威信就是如此。
“皇上,臣认为江湖那方面是不能动的,为了百姓着想,至于尚书大人,他贩卖官盐,本就是死罪现如今他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如今,臣认为该处理的是这帐本上的这些人。”江止矛头指向这些人。
一些官员又开始寒颤。
“若是朕没有猜错的话,这帐本上的人应该不少,这样一下去,朕的这些大臣可能就要少了一半,丞相如何处置。”
“皇上英明,臣也知道这些事,若是一下子裁这么多官员也哭行,臣认为当下有个好的方法就是,先把这些帐本上的人都打三十大板做为教训。若是下次在查出作奸犯科,就加倍处置。”
“好,那就依爱卿所言,丞相可真是朕的左膀右臂。”
皇上一发话,这朝堂上的一大半官员被拉了下去,哼哼唧唧,好不光彩,这东方国的朝堂上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场面。一个年轻的皇上,一个年轻的丞相,俩个人还不是正常的那种,凑合在一起也就指不定谁倒霉。
麒泽对这个丞相也是满意,这个丞相可是比那个肥胖的老胖子有趣聪明多了。不过,这只狐狸要是反咬一口可不得了。
待一些大臣挨打完之后,来到大堂上也就闭了嘴。对他们来说,这真是个糟糕的早朝,一些老臣更是记住了这次的耻辱,大家以为这样就完了,都等着麒泽说一句下朝,各自回家抹药去。
麒泽在心里暗笑了一下,这才是开始呢,想下早朝,朕的事还没完,这注定是很有趣的一次早朝。
“好了,诸位这顿可是让脑子清醒了些。”
“臣等知罪。”这些人总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别人朕下次在听到你们的什么,不然就依丞相所言,老帐旧帐一同算。”
“是。”
“嗯,尚书一事解决,朕该说正事了!”
这话一说完,许多人都惊讶,这还不是正事,那什么样天大的事才算是正事。一些大臣都要哭了,他们的屁股啊!不过得忍啊!
“不知是什么事让皇上如此重视。”江止大概猜到了那件事。
“是关于朕要立皇后的事。”
这话一出口,朝堂上刚下去的波浪又翻滚了起来,立后,这真的是一件大事,关于墨兮酒什么一事他们也听说过,也在朝堂上大大议论过,没想到今日皇上会重新提此话题。
“皇上,自从墨皇后之后,皇上以多年没有立后,难道真的如同外界传闻,皇上要立墨皇后为后?”
“朕说过那些事传闻么?朕的话就这么不经听?”麒泽微微有些发怒。
“皇上恕罪,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微臣不知当时的真实情况,又没有听过皇上的金口,怕是有人来谣传,臣没有别的意思,皇上恕罪。” 他这一跪,刚吃过板子的屁股有些疼。
“好,朕今日就在此重新说一遍,你们在街上听到的便是朕亲口所说朕,要立墨皇后为后,三天后举行封后大典。”
人人听到后,都不知该如何表态,一个被废的皇后,又要被立后,他们东方国的皇上可真能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