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酒的腰上的伤口让俩个人有着片刻的尴尬,不管转而化成了过眼云烟。
麒泽开始小心的处理着墨一酒的伤口,就像处理脚部的伤口一样,可是这回明显小心了许多。
麒泽后悔为什么一定要扯着墨一酒来这个地方,她现在这种伤势的情况一定要到外面好好处理才行麒泽想着一定要赶快出这个洞,什么龙株鬼东西,麒泽以后有的是机会在找。
麒泽的动作很轻柔,但是墨一酒还是有微微的疼痛感,这种疼痛感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墨一酒习惯性的忍住了。
麒泽和处理腿上的伤口一样,小心的包扎了墨一酒的腰部,紧接着小心将墨一酒的衣服给弄了下来,整个过程之中,麒泽就像是一个圣贤的医者一样,没有对墨一酒有任何的别的想法。
“处理好了,可以把我的穴位解开了吧?”墨一酒她不喜欢这样被人控制的滋味,主动权不在她的手上,墨一酒受不了。
“娘子,现在可不行,我把你解开了穴位,你可是会乱动的,现在你的伤口可是需要好好的休息。”麒泽以伤口为理由来挡住了墨一酒的要求,不过这个可真的是麒泽的真心话。
墨一酒被麒泽给挡了回去,她故作乖乖的说道:“你把我给解开穴位,我保证不会乱动,现在我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很难受,这个姿势我受不了。”
“不行。”就算是墨一酒这样的要求,麒泽还是不答应,他才不会上墨一酒的当,不过,对于墨一酒的不舒服,她还是放在心上的。
墨一酒本来听到麒泽那样的说着已经感觉没有希望,这个人怎么劝也没有用,除非他自己想通一件事情,一些事情在你以为是劝说了他,其实不是,这完全是麒泽自己走自己的想法,他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墨一酒的心里有着不同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麒泽则是对墨一酒又做出了不一样的做法,这让墨一酒的心里有开始有了澎湃的波涛。麒泽小心的把墨一酒抱了起来,墨一酒又一次在他的怀中,体会着麒泽的温度,这个难得而来温度,墨一酒只能够是自己心里默默的享受,她怕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而又一次的被人所嫌弃。
墨一酒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冷月对她说的话,一切都是利用她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往日的种种都是假的,墨一酒现在担心这个麒泽也会有这样的状况,她害怕,想安心的接受却又不敢,冷月对墨一酒留下的阴影是一辈子的,墨一酒现在不敢想起这个名字,更害怕遇上冷月这样的一个人。
麒泽他不知道墨一酒心里的什么想大,他现在是心底里对墨一酒好,墨一酒说她不舒服,麒泽就把墨一酒调节在一个舒服的位置上。麒泽没有做什么事情,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不过这个方法或许会让墨一酒对他开始有什么意见,但是只要是有一点点希望的事情,麒泽都会去做。
麒泽自己坐在了石头上看着石头,而墨一酒就枕在了他的身上,俩个人彼此的温暖着,麒泽的声音在墨一酒的头顶上响了起来,“娘子这样,你就舒服很多了吧,别比挑挑剔剔的了,我也不好做。”
墨一酒的脸是在麒泽的胸口上,她此时的脸要多滚烫有多滚烫,要多通红有多通红,这个麒泽可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墨一酒半天就支支吾吾的憋出了一句话来,道:“你这是故意的么,我,我这样还不如看着石头重要。”到后面,声音越来的越小,以至于墨一酒觉得自己都没有底气。
麒泽也感觉到了她的异样,这样的没有底气的语气,麒泽知道墨一酒心中的那也丝丝想法,他的直觉告诉麒泽,墨一酒的异样不是随意的,麒泽的心里有着些高兴,这高兴在他自己察觉到的时候愣了一下,难道自己喜欢上了墨一酒,这个怪异而又诡异的女人,这个公然拒绝成为他王后的女人,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后宫的三千都不敌她的一丝一毫的魅力,这种魅力在别人看来没有什么独特,在麒泽看来,这个就是吸引他的地方。
麒泽在片刻间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之后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麒泽不必遮遮掩掩的,遮遮掩掩只会丧失更多的机会,这个是当年的那个少女所教给他的,而那个少女,麒泽闭眼,想努力回想她的容貌,却也只是依稀的那些事情,他想,那个少女会一直活在他的心中,一块被封锁的地方。而至于另一些地方,能够装的下一个人就装下去,麒泽相信自己不会这么容易的让一个人走进自己额内心,一旦走进,就是一辈子的事情,麒泽相信这些,而现在的事情,就是墨一酒的心意到底是到了怎么样的一种程度。
墨一酒感觉到了麒泽更加的报紧了她,墨一酒她心里已经没有了更多别的想法,满脑子里都是对麒泽的胡思乱想,麒泽为什么会这样,这是喜欢上她了,还真的是紧紧的那样而已,人的脑子在这种时候,就是会胡思乱想许多。
“你,你这是……”墨一酒想要问出来,不过话语间还是支支吾吾的,这是她的第一次,总是会有那么多的不适应。
麒泽摸了一下墨一酒的头,帮墨一酒的几缕碎发拨弄到旁边上,态度不在是轻柔,而是暧昧,对,暧昧的气息弥漫在这个本来不该在的地方。
麒泽将脸看在墨一酒的头上,吓的墨一酒都说不出话来,麒泽道:“娘子,夫妻之间的相处就该是这样的,你说是不是?”麒泽又开始拿夫妻这个词说事情。
“胡说,我们又不是什么夫妻。”墨一酒说道。
“好啊,没事,我回去就娶你,那我们到时候就该以夫妻的相处之道来相处,你说要不要。”
墨一酒不知道麒泽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样的话是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墨一酒有的时候真的不敢确认,毕竟这种事情服她来说太所需遥远。
墨一酒呵呵的笑了一声,道:“你这是像第几个姑娘说过这样的话了,我可不会上你的当,我还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不想要这么早的就成为人妇,这不是束缚了自己。”墨一酒的话半真半假,她想要自由是真,可是她心里有点希望麒泽的话是真的,没有参杂着任何其他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回头想想,现在她和麒泽这个关系,成为夫妻太过于仓促,这事情是一辈子的大事,墨一酒可以一辈子一个人逍遥自在的活着,但是她接受不了随便的找一个嫁了来寄托自己的一生,人常说,一个女子的幸福是在于嫁了一个好男子,女人的一生就应该是相夫教子,一切都是为丈夫服务。但是对于墨一酒这样特殊的人物来说,相夫教子对她来说是太遥远的事情,也不适合于墨一酒这样的人,她这样与众不同的人,本来就应该是有一个更加强大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墨一酒才有可能幸福。在前世的时候,墨一酒没有抱这种的希望,而在这世的时候,一切来的太快,墨一酒有些不敢接受,人就是这么纠结的动物。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对一个人这样的说话,你相信么?”麒泽温和的道,“这也是我第一次这样的抱住一个人,你相信么?”
前一句的话,墨一酒还有可能会相信,可是这后一句话,墨一酒想也没有想就否认了,这是第一次?那刚刚青楼里的那些姑娘是怎么的回事?难道说麒泽只是和那些姑娘喝喝小酒,解解闷?就算是喝酒解闷,作为一个男人,麒泽也不会没有抱住一个女子吧!况且在皇宫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麒泽在恶作剧,把她抱在高空上,难道那不是?
其实,墨一酒和麒泽所理解的是不一样的,墨一酒所理解是所有的怀抱,不管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而麒泽所理解的是,他是在用心的抱住一个人,这个在他怀中的那个人,是他想要保护的那个人。
总之,不管怎么的说,麒泽和墨一酒在这个洞中有着不一样的暧昧气氛,俩个人都对对方有意思,可是俩个人都没有清楚的表达出来。
墨一酒哼了一声,反驳麒泽道:“青楼里的那些姑娘难道是做摆设用的?”
“是摆设用的,不过现在连摆设都不用了。”
“那个美貌绝代风华的卫啬姑娘是摆设用的?”
“那个是我的朋友,也算是我的属下,我一直和她跟清白。”
“那天地下的姑娘都是摆设用的?”
“除了娘子你。”
……
酥酥麻麻的对话让墨一酒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从她的嘴里面说出来的,而麒泽认为墨一酒说这话的气时候有着满满的醋意,墨一酒的心中昭然若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