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林相的目光扫视了一下,经过这一番的事变,一些没有干系的人早就走的远远的看热闹,现在酒楼里也只有墨兮酒几个人,丞相的目光扫过伤心的月儿,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墨兮酒,落在了玄色衣裳的男子身上,用自认为威慑力的眼神看着玄衣男子,不得不说,林相和林耀天果真是父子,一样的满身肥肉,一样的小眼睛小鼻子。不过那挤在肉里的小眼睛确实没什么威慑力。
“哎呦,丞相大人,冤枉啊!这都是我的东家的意思。”玄衣男子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还极其恐惧的躲在了墨兮酒后面,那样子像极了被调戏了的小娘子。
墨兮酒嘴巴抽了一抽,什么鬼?她刚刚还想看戏来着,被这小子一下子又扯到当挡箭牌。
林相看着墨兮酒那柔弱的手臂,柔弱的肩膀,明明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可能,下疑惑的时候,将要抬去看郎中的林天耀道“爹爹,那个女的是主谋,那个男的是帮凶,我都快被弄的残废了,你不要放过他们特别是那个女的。”说完做势哎呦的叫着,以表示自己的伤势严重。
“闭嘴,你以为你被一个女人欺负很光荣么,真是败了林家的脸面。”林相呵斥道。林天耀听话的闭着嘴,别看他爹这副熊样,做事的手段有一套,不然也不会稳做丞相这个位置,他林天耀在皇城里也能做恶?
“哎呦,林少爷,你这是要去哪儿?这里还有条人命没算清呢!”墨兮酒的声音特意说的极大,她就是要让外边的那些百姓听到,那些百姓原先只是看到一个老者倒在了那里,并不清楚发生什么,墨兮酒这一说,外边的百姓有些骚动,这林天耀平日里也欺压百姓,平日里没有人敢反抗,可今日墨兮酒一提,众人对他的厌恶更是加深,一些人均拿着手上的东西砸向林天耀,林天耀被堵在那里,也没法出去治病。而对于墨兮酒来说,她没有想到今日会靠嘴皮子来求活命,要是以往的鬼见愁,二话不说,她一定会拧断惹到她的人的脖子,果然,没有实力办事真麻烦。
林相看着外面,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他又没法做什么出格的事,道“去请郎中来这里。”
“丞相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是靠王法还是权力?”墨兮酒看着眼前这个肥胖男子道,眼神里没有对一国丞相该有的畏惧。
“你这一个下贱的百姓有什么资格和本相谈王法,本相捏死你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姑娘若是识趣,承认今日杀人之事,本相说不定还可以为你求下情,保你不死。”林相的这一番话将老者的死推在了墨兮酒的身上。
墨兮酒冷笑了一声“好一个丞相,小玄子,捏死一只蚂蚁要多少银子。”她提醒了一下身旁的玄衣男子,俩次见到他都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又不知道他的大名,干脆叫小玄子,嗯,叫起来还蛮顺口。
玄衣男子被她一提醒才知这是叫他,小玄子?不是太监名么,虽心里不乐意,但表面还是配合的,他围着丞相转了一圈边看边摇头,“东家,这哪是一只蚂蚁,这分明是一头猪啊!”
“你,大胆。”丞相被说的脸色沉下。
“你瞧这头猪脸色还是猪肝色,皮肤这么粗糙,质感不好,便宜点。”墨兮酒没有理会林相继续道。
“一俩银子一只手,一个头十俩银子。
“够了,来人,将他们几个抓起来。说完几个穿着下人衣服的人纷纷拿出了刀来,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仔细看那些人的板着的神情,绝对不是普通的下人那么简单。
“小玄子,这些人的头一共多少?”
“一个人一千俩。”
“小玄子,做人要厚道诚实,你不能这样坑我。”
“没办法,东家你不守信用,我只有加价了。
“啊!救命啊!你给本少爷轻点。”林天耀凄惨的叫声响了起来,众人皆看向了那里,墨兮酒瞅住这个机会从刀口中逃脱,一脚一踹,在反手夺过了刀架在了林相的脖子上。一时间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丞相怎么就落入敌人的手里。
“姑娘,你要什么,不要冲动。”林相的命在别人手里,自然没了刚刚的底气。
墨兮酒听着冷笑了一声,这基因真是够强大,林天耀的一切怕是从他父亲遗传下来么,同样的怕死,欺软怕硬。
“告诉相府里的人,城门关闭之前,城南郊外,准备一千俩。不然……”
“放了丞相,不然你的朋友就死定了。一个天真的下人用小玄子来威胁她。
墨兮酒看了一眼,“他死了更好,你玩杀便杀。”
额,这是什么情况,一时间,那个下人不知是该放了他还是要挟他。
“东家,咋们好歹合作一场,做人不带这样的。”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倒像是墨兮酒欺负了他。
“你死了没人找我要五百俩,更好。”
“东家,小心我叛变。”
叛变,哼,当她傻啊!他们现在是一条床上的蚂蚱,她要是被抓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墨兮酒断定他不会这么做,也就没有理会他。
可是,这个世上的人千奇百怪,指不定会哪天遇到一个神经病,小玄子好像是那种人中的一种,说好听点,这人特异独行,说难听点,这人脑子中风了。
“东家,那别怪我咯。”墨兮酒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嗯力量拽到了一边,摔倒在地,在看时,小玄子已经拿着刀对准她。
该死的,这人真的叛变。墨兮酒咬牙,她怎么那. 么傻,妄想着他和她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就不会怎么样,他那么强的实力,连皇宫都敢进,还怕这种小威胁么,墨兮酒再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
而在一旁的众人皆不知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一伙的么?怎么如今会刀刃相向。
“丞相大人,一天腿五百俩,一只手三百遍,一个头——一千俩,要哪个。”他的刀挥了挥,声音清脆的响在酒楼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