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山雨欲来,送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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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尘子静心,泡茶等着祁宸的到来。

很快,随着敲门声传来,祁宸走了进来。

“师父,我回来了!”

“坐!”玄尘子说道。

“谢谢师父!”祁宸听话的坐下。

玄尘子审视了他一下,微笑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恭喜你了,成功晋升周天灵泉。”

“这还要多亏师父的教导。”祁宸道:“不过师父,这晋升了周天灵泉,真得感觉脱胎换骨啊。”

“经历雷劫的时候,觉得怎么样啊。”玄尘子关怀的问道。

“那可真是太危险了,那雷电打在身上痛极了,尤其是最后几道天雷,我差一点就没抵挡住。”

“嗯,风险越大,收益越高,最后的结果是好的便好。”

“嗯,对了,师父说来也奇怪,我记得最后一道天雷打在身上,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好像看到了很多的东西,片段。还有好多熟悉的人。还有师父你呢。”

“哦,还有此事!”玄尘子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嗯,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师父手执君凰剑,在一片血红色的河里面什么的。”

“这……”玄尘子暗暗思忖,心里想道:“我不曾有过这件事情,莫非是还没有发生的?”

历史上,的确有人经过雷劫时,无意从天雷中窥见了天道,从而知晓了过去和未来所发生的事情。

只是这种事情极为少见。

“你还看到什么了?”

祁宸挠挠头,绞尽脑汁的想起来了几个,便说了出来。

“你不用在意,多半是幻觉吧。”玄尘子说道。

这几个事情,玄尘子也没有什么头绪,只好如此说道。

“哎,我倒是希望现在就是幻觉。师父,我这一回来,就遇见两位师兄惨死,虽然平时和两位师兄接触不多,但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这就是躲不过的祸端。”玄尘子道:“天道永恒,早已打好了结局。我们能做的只有节哀,并更好的活下去。”

“师父,自从我当了父亲,我便越开始害怕这所谓的天命了,晓寒她渐渐大了,我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走上修士的道路,我很想看着她成长……”

正如玄晏君所说,当了父亲以后,祁宸的牵挂便越来越重了,也越来越没有不顾后果的那股冲动了。

“嗯。还记得大约十年前,我问过你什么吗?”玄尘子抬眼道。

“师父是说晓寒刚刚出生的时候?”

“没错。”

“当时师父问我,何为道!”

“你当时如何回答?”

祁宸脱口而出道:“我说,我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答案是,道超然世界又无处不在,第二次的答案是,道可道非常道,若是说出来,便不是道了。”

“那么现在呢,为师问你第三次,道是什么?”玄尘子饶有兴趣的说道。

祁宸沉默了一会,道:“我,我也不知道。”

祁宸的神情有些迷茫,道:“天有天道,佛有佛道,仙有仙道,人有人道,我的道是什么?又或者说,根本没有道?”

“你!”玄尘子面对这个回答,有些惊愕,随即又微笑道:“你永远会出人意料,这个回答我很满意。便将这个疑问带到日后的修炼当中去吧。”

“明白了,师父。”

“为师还会问你第四次,在天命降临之际。”玄尘子徐徐的倒上了一杯茶,茶色如翡翠。

“现在,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了。”

祁宸点点头,将茶饮尽,滚烫的水灌入喉咙,茶香溢满胸腔。

“师父再见!”

祁宸站起来,行了个礼,便离开了。而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毫无疑问,便是虞渊,哪里有邪祸之役的真相。

泰山,君竹林。

幽暗的小屋内,玄晏君看着鼎中的蛊虫,道:“你是否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孤山!”

肥大的蛊虫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当初被打出真身的孤山道人一直被软禁在此,十分凄惨。

“你到底想说什么?”蛊虫口吐人言。

“我这里糟了窃贼,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那和我可没有关系。我只知道那是个高手。”蛊虫说道。

“哼,我一直没有问你,鬼骸坡事件。”

“那事和我没关系,我都没去。”

“什么意思?”

“是贺长龄,他自己去的那里,鬼骸坡是古战场遗址,地下埋葬着千千万万的战士尸体,阴气汇聚,他就是从哪里带回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

“带回来,你不是不知道贺长龄所在的醉花谷究竟在什么地方吗?”玄晏君微眯双眼。

“对啊,我进出那里都是被关闭着五感的,你知道贺长龄的手段,我哪敢做小动作啊。”

“哼,那你当真不清楚他带回来那个女人的最终目的!”

“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我就是帮他炼蛊的手下,他想要研究出让死人都能复活的蛊虫,可是那太难了,我一直都没有做到。”

“你说没有做到,我是相信的,但是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可能存在让人死而复生的蛊虫之术?”

“不可能,那是真仙都无法做到的事情,除非那人没死透。”

“没死透,若是命简出了差错呢?封剑臣,李泽臣。会是你吗?师弟!”玄晏君看向手中的竹节,声音低沉。

“冒昧的问一句,你丢了什么?”

“独泉,还有那两具蛊尸。”

“那你的研究?”

“全断了,不过大多的知识都在我的脑海里,只是……”

“没有的蛊尸,你没法做实践实验,是吗?”蛊虫的语气似乎不再含着惧怕。

玄晏君没有回答,他的心里还在想着窃贼的事情。

蛊虫继续说道:“这很简单的,随便抓两个修士过来,炼成蛊尸不就行了。”

“我不是你,我不会残害无辜!”

“真是大爱无私啊,可是你用的那两具蛊尸不也是假借于他人之手吗,那二人如此痛苦,你却一直没有给他们善终,这就是你的无私正道吗,我看,只是虚伪罢了。”

“你,大胆,是想死了吗?”

蛊虫忽然从鼎中浮空,道:“这二十年,我在这里生死不如,受尽折磨,我早就想死了,但是就算死,我也要咬你一口!”

蛊虫炸裂,血肉凝成短暂的虚影,孤山道人的虚影。

之所以短暂,是因为只是瞬间,玄晏君两三玄气化风旋,已经将虚影打碎。

“这是……邪孽之气和邪障之术!你被控制了!你和那个窃贼见过面!”

“哈哈哈,他让我和你说,你战胜不了那股力量的,你的手臂终有一天,会吞噬你的灵魂,你……”

“闭嘴!”玄晏君勃然大怒,左手出招,玄光闪烁,孤山道人最后的命魂被撕裂成了齑粉,彻底消亡。

“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玄晏君的右手再次开始颤抖。

他用手紧紧的握住了右手的手腕,却没有阻止右手的剧烈颤抖,反而带着整个身体开始抖动。

……

无人注意的潮湿洞穴中,狼狈的贺长龄自从被元狩赶出醉花谷,便蜗居在了这一处毫不起眼的山洞之中,安静的修复身体。

历经数载,直到今天,这段宁静的时光终于因为一阵脚步声的响起而告终。

沙石上,贺长龄端坐,敛气屏身,造化汇元。

忽然,一道身影倏动,几个呼吸间,那人已经到了身前一丈地站定。

贺长龄早已感应到有人靠近,但是丝毫不慌张,因为他感觉得出来,这与上次遭遇的元狩不同。

此人看玄气流动也是一个高手,不过对于自己并没有恶意。

“敢问阁下何人?”贺长龄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之人,身穿紫色斗篷,带着恶鬼面具,诡异感十足。

“无欲天·天玑禄存!”神秘人如实说道。

“无欲天?不曾听闻。”

“无妨,我听过你的名字便可,贺长龄道友。”

“道友?找我何事?”贺长龄微微皱眉。

“当然是寻求合作,因为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正道七宫!”天玑禄存道。

“正道七宫从来不是我的敌人,我的敌人只是无忧宫,而且,我并不怎么信任你!”贺长龄道。

“哦,为何?”

“既然是来寻求合作,那么便应该带着十足的诚意,不该有任何的隐瞒,可是你连真面目和真实姓名都不愿意公示与人,又叫我如何信任呢?”

“原来如此,这个简单。”

天玑禄存轻轻一笑,将面具揭下。

贺长龄看向那不轻易展示出来的脸,云淡风轻的脸顿时变得惊愕了起来,双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怎会是你!”

“至于名字相信已经不用说了吧,那么现在我们的合作关系能否达成呢?”

天玑禄存重新将面具带上。

贺长龄眼神微眯,最后嘴角浮现了很久未曾出现过的愉悦笑容:

“合作愉快。”

虞渊,七宫阵法连接之地。仍然有弟子看守。

这个地方是有七宫弟子轮流看管,包括祁宸也是来看门过得。

但是除了祁宸,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也没有人能够进去。

用药迷晕了守卫,祁宸确定四下无人后,轻松的进入了虞渊之中。

里面和上次来基本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荒凉至极,毫无活力,死气沉沉。

“御折清前辈!”祁宸来到了那位被关锁在这里的人面前。

按照约定,今天将要知道邪祸之役的完整故事,祁宸有一些紧张。

听到有人呼喊,御折清抬起疲惫的头,他还是没变,邋里邋遢的样子掩盖不了俊秀的面庞。

他仰起头,稍稍的活动了**体,引得周围的锁链哗啦啦作响。

“你来了,多久了?”御折清声音沙哑的快要冒烟。

祁宸立马拿出了水和食物喂给他,并说道:“已经十几年了,前辈你这十几年就是这样不吃不喝的走过来的吗?”

御折清吃着东西,声音有些含混不清,道:“不吃东西与我而言没有关系,只是有些难受罢了,但是我应该受到惩罚。”

大口灌了几口水,御折清道:“十几年的功夫,你就晋升周天灵泉了吗,看来没有看错呢。”

“前辈谬赞了,前辈在这里如此受苦,才是厉害。”

“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强大。”御折清道:“你来此,按照约定,我应该要告诉你关于邪祸之役的事情了。”

“前辈,真的能说吗?”祁宸问道。

毕竟身为七宫秘史,应该牵扯到了很多东西,自己知道了,不知道会改变什么,可是好奇心又实在止不住。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之前不和你说,是因为你修为尚浅,而如今你依然修为尚浅。”御折清罕见的微笑打趣道:“但是已经可以了解真相了,因为如今你的实力,还有心性,我相信都已经大有长进了。”

“是啊,前辈,这十几年确实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喜怒哀乐,白云苍狗。”祁宸感叹道。

“哦,那你先和我说说吧,这十几年发生过得事情吧。”

“好的,前辈!”

祁宸先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滔滔不绝。

听完故事,御折清也是十分感叹,道:“没想到你已经娶妻生子了,还经历了这么多的**,到真是惊心动魄。”

“是啊,回首过去,所有的快乐当以铭记,而悲伤,好似过眼云烟了,前路渺渺,或许没有时间伤春悲秋了。”

“不错,可以着重讲一下关于那个元狩的事情吗?”

“我知道的都已经讲了,那人实在是太过神秘了,我们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

“嗯,元狩!这个名字我是听过的。”御折清说道。

“啊,真的,前辈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但……这和邪祸之役有关,带椅子了吗?”

“什么?”祁宸以为自己听错了。

“椅子,因为这个故事很长,要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讲起,时间跨度也很长,所以你最好是坐着慢慢听。”

“哦,原来是这样。”祁宸盘坐下来,道:“我这样就行了,前辈。”

“好吧。”御折清道:“邪祸之役,伴随着太多人的苦痛,是一切因果循环之道理的最佳表现,它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乃至是整个天道的运行。”

御折清仰望于天,道:“让我们溯回千年,从那场天邪大战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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