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可不吃这一套,他的寒光剑削铁如泥,是立了功之后南宫君时送给他的宝剑,那位知府大人把手慢慢的伸到剑上,想要把剑给挪开,竹青手突然一动,他的手就被划了一道口子,流出了红色的鲜血,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马上把手乖乖的放下求饶,“好汉饶命啊,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别...别...”眼睛一直盯着横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剑,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来他的腿都在颤抖着,“你...你到底是谁啊?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干什么找上我啊,你知不知道本官是谁啊?本官可是荆州知府,你...你敢这么对待本官,你就不怕本官治你的罪吗?”那位可怜的知府大人还在垂死挣扎,试图用自己的身份去吓到对方。
竹青轻蔑地看着他,鄙视的笑了,他还真是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人,他都已经把剑架在脖子上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找的人是谁,“像你这种蠢货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的知府,这儿是知府府邸,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知府大人。”
那人见竹青根本就没有害怕的样子,他都快要吓破胆了,“你你你...你到底是谁啊,这大半夜的,竟然敢擅闯本官府邸,你你...是不要...不要命了吗?”嘴巴都已经吓得发紫了,脸色苍白,尤其是大晚上的,月光洒在寒光剑上,泛着阵阵寒光,看的他心里直发慌。
“呵,找你的人是我们主子,不是我,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保住你头上那颗脑袋吧,哼!”
等待的时间最是磨人,他已经被吓得要受不了了,“你主子到底是谁啊?赶紧让他来见我!”虽然被人威胁着,但是气势不能输,他怎么说也是荆州知府啊,就不信来的人会不顾忌他的身份。
“别急啊,你马上就能见到了,到时候可别吓破了胆啊。”竹青最是瞧不起这种人,就是个空壳子,纸老虎,本事没什么,装的倒是挺厉害。
南宫君时一袭黑衣从外边踏入,澹定地坐下,竹青把人拎到南宫君时的前面,跟拎只小鸡一样容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来的人是谁。”
他被竹青狠狠地甩到了地上,抬起头来一看,被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这这这...这是摄政王?他不是半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吗,怎么...怎么会在这儿啊?一只手指着南宫君时的脸,“你你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要不是因为手上的伤口还痛着,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到了阴曹地府呢,真是撞见鬼了,半个月前就已经死了的人,竟然又好端端地坐在他的面前,吓得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了起来。
南宫君时瞧着对方的反应,轻蔑的笑了声,“本王还没死呢,怎么?这么想让本王死啊?”
竹青的剑又紧了几分,他感受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流了下来,他知道肯定是脖子流血了,吓得两手直接抓住了南宫君时的裤脚,“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你你你...让他把剑拿开,拿开,王爷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答应,求你放过我。”他已经被吓破了胆,这个摄政王在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敢做,南宫君时有什么命令他就照着做就行了,什么都不敢插手。
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南宫君时也不用跟他客气,就直奔主题了,“你把粮食都藏起来,还帮着粮店老板抬高米价,外边那么多的老百姓都饿着肚子,外边儿闹了饥荒你也不管,甚至还封城,老实交代,荆州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你这么费心要把它变成一座死城!”南宫君时替那些百姓感到不值,气的直接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直接裂成了两半,看样子就知道南宫君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要不然也不可能会这样。
那位知府大人直接吓得瘫坐在地上,“没有秘密,真的没有秘密。”
“没有秘密?呵,你骗鬼呢?没有秘密你能做出这种事,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南宫君时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背后的人肯定不简单。
那位知府的眼珠子正在滴熘熘的转,一看就是没说实话,南宫君时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直接伸手,竹青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把随身带着的那把匕首递给了他,南宫君时拿着匕首直接往知府的胸口刺去。
知府被吓得浑身都在颤抖,都得跟筛子一样,“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眼珠子瞪得老大,但是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意,竹青直接把他死死摁在地上,根本动不了。
南宫君时拿起匕首在他胸口划上了两刀,刀尖在皮肉上划过得感觉,凉凉的,害怕极了,一刀刺进皮肉里面,划开,这种感觉最是磨人,像是凌迟的感觉,吓得他直接失禁了,屋子里一股子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