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秀荷,居然是这个女人,怪不得亲自送茶水来,原来是来给我下药的。”
姬尧心头大怒,等这个女人蹑手蹑脚走到附近的时候,突然从河岸下跃出,一把就把她扑倒在地面上。此女猛烈挣扎,力量居然不小,恐怕也是开脉境中后期的实力,不过这力量对抗姬尧还是差远了,被他按住头部死死的往泥土里挤压。
咔擦一声。
秀荷浑身一阵痉挛,双腿拼命的踢蹬,刨出大片的泥土。姬尧一发狠把她的左手小臂给拧骨折了,此女想要害自己的命,他也绝对不客气。
姬尧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把她翻过来,此时她脸色痛苦,泥沙遮面犹如叫花子,皮肤渗血,显然是吃足了苦头。
姬尧恶狠狠的道:“贱人,敢谋害我,老子把你手脚掰断了扔河里喂王八。”
“别……求你放了我……我是奉命行事。”秀荷呜咽着道,喉咙被掐的太紧让她说话十分困难。
“放了你?你是顾府的下人却要谋害自己家的小姐,蛇蝎心肠我如何能放过你?”
“不,我没有想谋害大小姐,跛子说不会杀她的,要不然也没有必要费尽心思把她偷出府外。”秀荷苦苦求饶道。
“放屁,一个大闺女落在一群采花贼手中,岂不是生不如死?你这恶毒的女人,老子也懒得跟你废话,杀了你想必老天爷也不会责怪的。”
“别杀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顾老爷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放过我吧,我把秘密都告诉你。”秀荷苦苦哀求道。
姬尧心中一动,正待追问,身后突然传来破空之声,暗道不妙,他连忙往右侧空地上一滚,噗嗤一声,一刀寒芒擦着衣服掠过,深深的扎入了草地内。
原来是被他打昏的男人居然醒了过来,想要暗算于他。
此人一刀砍空,大吼一声再度一刀劈来,姬尧左手突然冒出玄凌盾把刀身卡住,右拳凶狠的迎击在其胸口,顿时砰的一声,那人胸膛凹陷了近半尺,口中鲜血狂飙凌空飞出去十多米,噗通一声落入河中不见了。
“啊……”秀荷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姬尧急忙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匕首寒光一闪削掉了她的一根小手指,恶狠狠的道:“再他娘的叫唤,立刻送你见阎王。”
“什么声音?快过去看看。”
墙内突然传来了喊叫声,姬尧一惊,立刻带着秀荷潜入水中,朝着对岸游去。
“有什么秘密就快说吧,老子耐心有限,如果让我发现你在骗我,你同伙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秀荷满脸惊恐的道:“我说了你可不能过河拆桥,你得发誓放过我。”
姬尧冷然道:“那得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有没有价值。老实说顾家的事情跟我没多大关系,我也没兴趣一一了解,今天只不过是正好偷听到土匪的话过来救人而已。”
秀荷迟疑了一下道:“如果是关于燕家的呢?我知道你是燕家的门客,燕家的安危你不会不关心吧?”
“哦?关于燕家?”姬尧吃惊的瞥了一眼这个女人,点点头道:“说下去,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秀荷咬了咬嘴唇道:“我刚才偷听到他跟朱大管家的话,似乎是与绑匪合作的事情,好像说这样做会坑了燕家,顾老爷有些犹豫到底是报告城主府还是自己私底下解决,不过朱大管家劝他为了少爷的安危别管那么多了。”
姬尧眉头一皱道:“顾家跟绑匪合作?怎么个合作法?”
秀荷摇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了,好像是绑匪看上了顾家的什么东西,用大少爷逼老爷交换。”
姬尧心中一动,此话在岛上他听葛老板说起过,当时他以为是什么传家宝,现在看来牵涉到燕家,倒是让他起了警惕之心。于是追问道:“你就了解这么点东西?”
秀荷一听姬尧口气不善,怕他痛下杀手,连忙道:“你别急,其实顾老爷此事虽然瞒得很好,但我也隐隐猜测到此事与顾家的那台炼金炉有关,上次下人来禀报说卢桑河上游的顾家炼矿厂地火喷发,损毁了炼金炉,我看老爷似乎并不很吃惊。我看恐怕那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实际情况恐怕是被这些绑匪勒索去了。”
姬尧闻言顿时大吃一惊,秀荷的话让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那骆茁等人恐怕早就与土匪勾结在一起,故意邀请顾家兄妹去高阳河上游玩,然后让土匪出面绑架,暗地里要挟顾经天把灵器级的炼金炉交出来,对外声称是从碧螺镇买来的。
这伙人为了让顾经天不至于反水,所以大概是许诺了顾家不少好处。此时炼金炉已经在土匪手里,他们押着顾雁南不肯放也是为了防止顾经天反水举报。
这次为了吸引顾家的注意力为掳走顾雁琼创造机会,倒是主动把顾雁南放回来了,但依然用毒药控制着他。
姬尧暗自冷笑一声,这些土匪还真是胆大包天,而且hao色如命,见到了顾雁琼的绝丽姿容便念念不忘,冒着惹怒顾经天的风险也要逞其兽欲。不过卢皋镇的采花贼一度闹得满城风雨,顾经天倒也未必会怀疑到这些土匪的头上。
“很好,你说的这些话很有价值,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姬尧突然掏出一个玉瓶,从中挑出点银皇草的药粉,又挤了一些迷魂樱的汁液在上面,然后帮秀荷涂抹她的伤口,随着迷魂樱强烈的麻醉效果起效,此女脸上的痛苦神色顿时减轻了许多。
“你这麻醉yao好厉害,怪不得我配置的mi药对你不起作用,看来你也是用药的行家。”
姬尧瞥了一眼秀荷道:“你还得帮我一个忙,我得确认一下这个情报的可靠性,毕竟此事关系重大,光靠你的推测还不足以定论。”
“你想让我帮你做事在顾府打探情报吗?不过我虽然仗着夫人的宠信在府中有些地位,但是老爷做的很多事情连夫人都不知道,我很难打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