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江江就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
因为蒲熠没有系安全带,整个人一下子就往后仰,倒回了副驾驶坐上。
身体带来的震动感让他的精神稍微清楚了一些,他整个人躺坐在副驾驶上,狭长锋利的眼眸半眯着,看着面前这个抿着红唇表情严肃正经的美丽女人。
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长得是真的挺好看,直接在车上把她要了,他也不吃亏。
不过看刚刚女人的反应,估计是宁死也不会愿意的。算了,他蒲熠喜欢玩女人,但是不喜欢玩不情不愿的女人。
蒲熠掐着自己的手臂,将心里的旖旎用疼痛盖过去。
江江的车技很不错,要不是这个该死的蒲熠从高速行驶到突然停车,她也不至于追尾。
蒲熠身上的药效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了,他的额头源源不断的冒着冷汗,紧扣在副驾驶座旁边的扶手的手背上,青筋已经冒起。
江江将车在路旁停了下来,蒲熠感觉车不动了,他睁开半只眼睛,干的发裂的唇瓣一张一合,“停下来干什么?”
江江扭过头,清澈的眼眸与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对视,她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冷静下来发现,其实蒲熠对她是没有想伤害她的心思,甚至还起到了一点保护。
如果她不跟着他走,自己开着那辆出了事故的保时捷离开。估计那群人很快就会看出不对劲。看出不对劲之后,就会将她的车拦下,到时候她的命会怎么样,就不一定了。
她也看出来了,这个蒲熠估计是中药了。
现在他的情况可不太好,她可害怕他清晰的意识被药物作用弄混乱,到时候受伤的可是坐在他车上的自己。
就算她学了一点防身术,但是对于真正练过的人来说,她这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刚刚她怎么都挣脱不了蒲熠,可见蒲熠就是练家子的。
“旁边是药店,下去给你买药。”
闻声,蒲熠轻轻睁开双眸,眼睛里含着探究,想要看看面前这个女人口中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却发现面前的女人眼眸清澈透亮,丝毫不畏惧他凌厉的目光。
呵,真是可以。他倒是有些兴趣了,只不过……
“不用,你开到圣德兰酒店去就够了。”她不会那么天真吧,他身上中的药,可不是随便路边的药店里的药就能解决的。
江江看着他的目光,轻轻敛了敛自己的眼眸,睫毛轻轻垂着,短暂安静了一下,再次发动了车。
“那你控制好你自己。”江江澹澹的说了一声。
蒲熠突然笑出声,感情这女人不是因为担心他,是因为担心她自己。亏他还想辨别她有几分真心。
他刚想开口,下腹就有着新的一股热浪涌上……
“我他妈……”他低声暗骂了几声国粹。
黑老三那个人的心可真够黑的,竟然给他下了这种分量的药。等他这件事情过去,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他整个人蜷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那张嘴唇已经白的发紫了。
江江余光扫了一眼,脚下的油门踩得更勐了。她还闯了几个红灯,随便吧,反正车牌不是她的,扣分也不是扣她的。
江江闯了几个红灯之后,终于来到了蒲熠要求的圣德兰酒店。她真的不明白这种要求格调的男人,即使自己已经命在旦夕了,还是要去一个自己喜欢的酒店,而不是路边随便一家小旅馆都可以。
蒲熠打开副驾驶的门,脚刚落在地上,药效导致腿脚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
江江只听见“砰通——”一声,身旁的遮挡的阴影就没有了。
江江重新把墨镜带上,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不紧不慢地从驾驶位下来,大发慈悲和善心地向蒲熠伸出了手。
蒲熠扯着唇角,桀骜不驯的眼眸睨了一眼江江,感觉江江的援手就是施舍,他没有拉住江江的手,而是等着自己那一阵的邪火稍微减弱,他再尝试着站起来。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江江,即使摔倒在地他也对施舍的善意不屑,他的声音很冷,参杂着哑:“你已经可以走了。”
他说完,低下头,边听见了耳边脚步的声音,他没有看,应该是那个女人走了吧。
两个人只不过是一次偶然的相遇,他还威胁着人家把他送过来,人家能对他有那么一点点施舍的善意,已经很不错了。
他轻笑了一下,感觉到自己身上难受的感觉开始减缓,他才尝试着自己再一次站起来。
可是黑老三下的药实在是太勐了,他一直都没有得到释放,整个身体都受到了无尽的折磨,他的身体远比正常情况下虚弱了很多。他刚撑起了一只脚,另外一只脚就软下去,在他以为自己要再次跌落在地上的时候,一股奶香味涌入他的鼻腔……
他眼神怔愣,抬头看向江江。那张精致美丽的鹅蛋小脸已经被墨镜遮了大半,他看不到江江眼里的情绪,但是还是为她的伸出援手感到震惊。
他刚刚明明听见了脚步声减弱的声音,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走吧。”江江的声音很澹,搀扶着蒲熠起来,引着蒲熠一步一步地走进酒店。
蒲熠显然是这家酒店的常客,前台一看到蒲熠那张脸,就给他递来了一张vip的至尊房卡。
看旁边整个头已经倚靠在她身上的男人,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温度,估计这个男人的全部力气都用来压制药力了,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抬手拿房卡。
江江从前台手中接过房卡,搀着蒲熠,将他送到了房门口。
门卡滴滴过房门的感应器,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打开。秉着送佛送到西的态度,江江将他扔在了床上,走进浴室去帮他在浴缸里放冷水。
她刚把水龙头的开关都全部打开,转身想要踏出这个浴室,浴室的门口处却站着一个浑身炽热的高大男人。
男人浓密的剑眉紧皱着,目光注视到江江光洁的脖颈的时候,鼻腔中又再次重温了那段路程的奶香味。
江江皱着眉,感觉到了男人的不对劲,她保持着警惕,冷声开口,“让让。”
江江的声线是娇软的嗓音,即使带着寒冷,但是对于一个已经中药并且心怀旖旎的男人来说,还是存在着强烈的吸引力的。
短短的一秒钟,江江瞬间被男人的手臂囚禁在浴室的瓷砖与他透着热气的宽厚胸膛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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