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大地晃动,一座废弃的遗迹自荒废森林深处破土而出,这正是众人等待了许久的蛮魔牛领地。
“就是现在,大家快冲进去,别让那些大门派的人抢先了”。某位散修大喊一声后众人都争先恐后的冲入了这座废弃的遗迹中,待众人进入后才发现这处遗迹很广,而且还有很多的岔路,基本都要覆盖了整个荒废森林。
遗迹深处,一座破旧不堪的城堡里有一扇紧闭的石门屹立在其中,门前有五人在徘徊着,这五人可都是王界中的翘翘者,分别是中州的赢荡和神许,东域四美之一的夏雪、南域的完颜恭、北域的北常操。
石门前,赢荡焦急的来回走着,说道:“大家快想想办法,帝少天两兄弟和赫连承光两兄弟都已经进入其中了,哼!我就不信我们就不能进入”。
神许:“先等等看,这扇门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怀剑于膛的北常操开口道:“他们可能身怀着某种宝物也说的不定,比如令牌之类的东西”。
一旁的完颜恭沉默不语,对于北常操的这种想法他直接否决了,因为蛮魔牛领地在过去之存在与传说中,不可能流传有令牌之类的东西在外。
五人之中唯一的女子夏雪在仔细的探索着这扇独立的石门,她希望能够从中寻得一些帮助,她的玉手抚摸了石门上的一行细小的远古文字,她无法认出这些远古文字。
夏雪:“几位公子,你们可有人认得这些文字?”。
四人闻言走来一看,接连摇摇头,远古文字并不是谁都可以认识的,整个王界中也就只有一些古老的家族中有些许记载。
赢荡仔细的盯着那些细小文字,他绞尽脑汁的回忆着,慢慢的,他断断续续的默念了起来,:“牛……族……试……炼……堡……,牛族试炼堡!没想到这座试炼堡真的存在!”,他惊喜了起来。而一旁的神许就刚好听到了他的默念,疑惑的盯着他,传声道:“你确定?”。赢荡点点头,他只给对方一个眼神,两人几乎不约而同的出手袭击剩下的三人。
突发事故,最邻近两人的夏雪在毫无防备下直接被神许一击重掌击飞,失去了再战之力,重创了夏雪的两人迅速的攻向了完颜恭和北常操。一时间,莫名的一场大战爆发了。
面对突来的袭击,完颜恭和北常操唯有迎战,而被重创了的夏雪在发出传讯后逃离了此地。
离此地不远,有两名女子接收到了夏雪的传讯,
“快,马上通知大师姐她们速速赶来,牛族试炼堡出现了”。
石门前,四人的战斗依旧进行着。
“中州四大家族的天才就很了不起吗?我北常操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被神许压制的北常操发出了豪言壮语,他怒吼一声,与神许近距离的施展出了“二剑·开天”。北常操近距离的施展了这一式剑技成功的逼退了一直与之近身搏斗的神许,在逼退神许的同时,他再次的施展了“一剑·震岳”斩向了对方。面对迎面斩来的巨型剑影,神许紧握手中的战戬,运转了神家独有的秘法,猛的以战戬扫向了斩来的巨型剑影,瞬间,剑影分崩离析。
剑影蹦碎,北常操寒声道:“神之力!”。
神许:“没错,你若是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北常操:“哼,离开?既已出手,就分出胜负吧”。
神许:“不自量力”。
天才之间的战斗,为分出高低焉能罢休,面对神许的神之力,北常操使出了他的“三剑·永镇”。三剑一出,神许周身几十米的空间都被一股绝强的重力给镇压了下来,此刻,他有种要窒息之感,在这股重力之下,他单膝跪地,青筋暴起,一口鲜血猛的从嘴里喷出。
重力散去,神许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说道:“霸剑!看来你还是有两边刷子,若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不然就没机会了”。
“神之力·磨灭”。神许战戬猛的砸在地上,随之,一股带着毁灭气息的力量侵袭向四周,这股力量之下,北常操周身的护体剑气变得有些暗淡,他再次的施展了“三剑·永镇”来抵挡住这股毁灭之力。
两股力量的碰撞,使得原本就已经破旧不堪了的城堡再次的添加了破坏。
另一边,赢荡周身被一股黑色的气焰笼罩,他赤手空拳的与完颜恭对弈,丝毫不落下风,而完颜恭也将他的不败体发挥到了极致。两人的拳脚互殴,不断出传出了钢铁碰撞之声。
赢荡:“哈哈……真痛快,没想到南域完颜家族的不败体竟能与我赢家的秘法对持了这么久,哈哈,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就是这种感觉,再来”。
兴奋之余,赢荡施展了“怨气附体”,原本浮在他周身的黑气开始了收缩,渐渐的没入了体内,随而他的肤色转成了黑色,转化了黑色肤色的赢荡无视了身上的疼痛,他欺身而上,再次的与完颜恭展开了一战肉搏。
赢荡无视疼痛,完颜恭刀枪不入,两者的对决没有过多的华丽招式,但这却是最为暴力的。两者都是以血肉之躯为器,可攻可守,他们之间的战斗狂暴无比,实力更是旗鼓相当,这场战斗硬是被拖入了持久战。
北常操与神许之间的战斗中,看似北常操被压制,可受伤的却是神许。
在几次与神许的近身战上,北常操都吃了大亏,就连护体剑气都被对方的战戬击碎了几次,最终,他发现了神许的神之力的一大弱点,那就是只有在近战时才能发挥出其真正的效果。发现了这一端点的北常操在接下来的战斗中都是与神许保持着距离,他不断的以《霸剑》剑气来耗着神许的神之力,在他看了,神许的神之力并不是无限的。
《霸剑》,顾名思义,剑气都是以霸道为最,在几轮的攻击下,神许显得有些不支,前一刻,他还压着对手打,这一刻,自己却被打得没完全没脾气,现在,他连对手的身都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