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界几人一看柳承德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也就先放下心来,就开始专心砍杀那些血尸,等到院中铺满血尸的尸体时,他们也累的动作越来越慢了,仔细一看这血尸还剩下一半有余,他们心中都是绝望,白天还可以上树躲躲,可此时已经黑天了,树上一点接天阳气都没有,去树上也躲不了多久。
李隐在几人当中是术法最不好的一个,所以他此时除了孙贵算是第二个惨人,身体上的抓痕无数,头上的发簪也打丢了,整个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他一个没注意被一个血尸踹飞了出去,好巧不巧被踹进了正屋,那血尸也不追赶,只在门前转悠。
李义一看大声说道:白天我就注意到这院中虽然布满阴气妖气,可这正屋却阳气十足,还隐隐透着紫光,只是一时忘了说。
张界听后对李隐大喊道:你找找看屋内是不是有什么了不得法器,要是有咱们可以进屋躲躲。
李隐忙去找,片刻后大喊:这屋里墙上挂着刻有八卦和一个老头的铜镜,不知道是不是法器。
张界一听大喊一声:那是张道陵用的八卦伏魔镜,咱们现在都向正屋冲,进去躲躲。
其他人一听忙边打边向正屋退,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冲进正屋的正是原来奄奄一息孙贵,只见穿梭在血尸腿间快速地爬进了正屋,到了地方他头一歪又恢复了奄奄一息的样子。
随后就见柳承德脱下上衣大喊一声看法宝就把衣服罩在了韩国风头上,随后他光着膀子冲进了正屋。
李义一看不要脸面的都进了正屋,随后他往地上一躺躲过血尸的攻击,随后来了一个就地十八滚也滚进了正屋。
苗婆子一看已经有好几个人进了正屋心中焦急,于是冲着韩国风大喊道:你看你爹韩应天回来了。韩国风听到后和血尸齐齐向大门望去。苗婆子就趁这短暂的时间跑进了正屋。
等韩国风知道自己被骗时愤怒了,再找苗婆子发现她已经不见了,只好向着院中的张界和李忠冲了过去。
李忠学着苗婆子大喊道:你看你爷爷来了。他话刚落就被韩国风扇飞了去了,他躺在地上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这样喊就不管用了。
柳承德在屋里大喊:就是傻子连骗两回也变聪明了。
因为没有了帮手张界和李忠被韩国风带着血尸追的满院子跑,柳承德一看心里着急,赶紧在屋中找到一块破床单来到孙贵面前就在他身上使劲擦起来,等床单沾满血后从窗子向西扔去,那些血尸用鼻子嗅了嗅一起向西扑去。
张界和李忠一起发力踹向韩国风,趁他向后一仰之时两个人冲进了正屋。
等人都安全了,柳承德才有空闲去看孙贵的伤势,见他翻着眼睛像是要抽过去一样,忙用母指掐在他的人中上,还没有用力就听孙贵说道:别他娘掐了,我这是疼的,伤口刚不流血就让你一顿擦。
柳承德一看他的伤口确实又开始流血了,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忙开口道:等回去弄点鲫鱼汤和红皮鸡蛋给你补补。
孙贵气的大喊:我这是受伤不是生孩子。
张界走过来看看孙贵,随后对其他人说:你们过来按住他,我不说停你们千万别撒手。
其他人虽然不明白却还是听话地过来按住了他,孙贵急的大声问道: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你们给我说明白了。
张界伸手在他伤口上使劲地挤着,一边挤一边说:你这都中了尸毒了,再不放血你就变成第二个韩国风了。
孙贵一听也不敢反对了,只是疼的大声惨叫着,那叫声把屋顶的老灰都震了下来。
那叫声把外面的血尸都吓的瑟瑟发抖,韩国风好奇地站门口伸着脖子向屋里看,一看是孙贵在叫他僵硬的脸上竟然扯出来一个笑容。
孙贵疼的晃动着脖子,正好把目光晃向门口看见了韩国风的笑容,他张嘴骂道:你这丑八怪笑屁,都他娘成尸体还笑话别人。
韩国风气的站在门口直跳脚却不敢进来,孙贵一看他不敢进来接着骂道:你看看你那鬼样子,哪一点像尸王,整个就是一条烂蛆虫,因为你长的丑你爹和你姐姐逃跑时都没带上你。
孙贵这一骂人竟然忘记喊疼了,张界很快清理了他所有伤口,李义从怀里拿出来一粒解毒丸喂给了他。
李忠不解地问道:他怎么会中尸毒?
张界解释道:他不算正式的术士,没有修过化毒术法。
几个人正围着孙贵说话时就听见柳承德哎哟一声,抬头一看就见他倒仰在身后墙上的暗门里,这时他们才发现这里有一个暗门,原来是柳承德因为太累想靠墙眯一会,没有想到一靠上去就摔进了暗门。
张界从屋里找出蜡烛点燃带着几个人就进了暗室,只见暗室有百平米左右,对着门的墙前面放着一张方桌,左右各放一把椅子,每把椅子上都坐着一具干尸,看样子已经死去很久了,桌子上摆放着一封书信,墙的左边挂着很多桃木剑和一些拂尘,右边墙上挂着一些道家法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