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说着话就到了中午,梅雨和翠娘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端了上来,随后喊众人去吃饭。
乌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好吃的,伸手就想抓,柳承德忙递给他一双快子,然后教他怎么用,没想到他学的还真快,一会就动作闲熟地夹没了半桌子菜,那速度连抢菜几十年的孙贵都甘拜下风。
空云瞪一眼乌云说道:你是来帮忙的还是吃东西的,就你这没有出息的样子下次再也不带你出来了。
乌云开口道:也不用下次了,我决定不回去了,我要在这里找活干然后换纸买吃的,再也不白给你抓鱼了。
中午饭就在吵吵闹闹中吃完了,几个人又说了一话乌云就坐不住了,非要去试试这纸能不能换东西,最后拗不过他只让孙贵和芽儿带着去了。
而草儿他们几个人则是在家商量哪天行动,柳承德的意思是一边往出放消息一边等着李家人到来,张界却说太冒险了,还是准备好再开始行动。
商量了几个小时也没商量出来结果,就在这时芽儿哭嚎着闯了进来,只见他鼻子下面挂着血,嘴角也破了,他身后站着同样狼狈的孙贵和乌云,草儿一看这是和人干架干输了,忙开口问道:这是和谁干架了?怎么被打的这么惨?
芽儿哭着说:带着乌云去捏泥人,泥人匠刚给咱捏好就冲过来一个五六的死丫头,她非要拿走我们的泥人,我就和她吵架了,她上来就揍我啊,孙姥爷和乌云拉架没有想到,那死丫头的家里人以为我们一起欺负人,他们冲上来就把我们都削了。
草儿听道忍着笑开口问道:你们没有和人家解释吗?
乌云笑眯眯地说:解释清楚了,那家人还是不错的,赔偿不少纸让去什么地方看伤,我们几个人一想伤也不重就回来了。乌云说完话还做出一个占了便宜的表情。
柳承德问道:他们赔了多少?乌云笑着从怀里拿出来两沓两钱给众人看。
柳承德一看也羡慕了,都是十块钱一张的,估计这两沓钱有两万块了,他忙问道:这几个人在哪?我也去让他们打一顿去。
还没等别人说话芽儿就一指门口说:他们在那,你去找揍吧!
几个人一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七八十岁老头和五六岁一个小女孩。
孙贵开口说道:哎幼喂,你们这是刚才没有打过瘾现在追家里来打了。
乌云瞪了一眼孙贵说:这是好事,你乱说什么呢,要是把他们说走了,谁揍我啊。
柳承德开口说道:我们全家都在这了,连男带女二十几口人,你们仔细相看一下,相中谁随便打,见血就刚才的价就行,咱们不坐地起价,是正经生意人。
草儿和张界两个人恨不得从来不认识他,这也太丢人了。
其中一个老者一脸懵地开口问道:这是刘草儿家吗?我们云南李家人。
草儿一听心想这人丢的丢到外太祖家了,忙站了起来把人迎了进去,落座后安排人上了茶,几个人才说起话来,两个人老者一个叫李义是李隐的太爷爷,一个叫李忠,两个人是草儿太姥姥李平的堂弟,草儿要叫人家舅太爷,小女孩虽然小但是按着辈分是李平的堂侄女,小草要叫她姨姥姥。
据李义说李隐也随他们一起来了,只是刚进城的时候看见一个很像韩囯芳人,他去跟踪了。
李义说接到草儿的传信他们就想到这次的事情像是韩家人做的,也听说了韩家元气大伤,这次就是想就着这件事看看有没有机会把韩家除了。
张界开口道:韩家是乱了,可是那韩文清不知道修炼了什么邪功非常厉害,比他曾祖韩应天难对付的多,据传闻东山陈家想趁着韩家大乱把韩家铲平了,陈家大当家陈玉堂带着六个徒弟去了韩家,没有想到是有去无回,据说这七个人是韩文清一个人就给撕碎了,然后将碎尸扔回了陈家,剩下的陈家人有不少吓疯的。
柳承德补充道:据传闻那韩文清发起怒来周身散发出来的阴气可以把的人皮冻裂,据说他为了找一个前世的女人,见到女人时他还没有恢复记忆,那个女人死后不久他恢复了记忆,回想起那个女人就死在自己面前他就疯了,然后疯狂练邪功想上天入地找那个女人魂魄。
草儿也听傻了,前两天舅姥爷只说韩文清变恶毒变厉害了,却没有说的这么详细。
听说韩文清想上天入地找一个女人魂魄时,她竟然有些心疼韩文清,这是多爱一个人,才会爱到疯魔。
就在他们说话时听见了孩子的哭声,几个人回头一看就见那小女孩骑着芽儿正在打,一边打一边骂道:你个龟孙子也敢瞪我,在云南还没有人敢说我一句呢。
李义和李忠赶紧过去把女孩拉了起来,那个女孩嘴里叫着:大伯二伯你们帮我打死这小崽子,我今天就要他死,他敢瞪我。
草儿一听也来气了,心说这真他娘的没教养,到人家坐客却说要打死人家家孩子。
李义眼睛一瞪对女孩说:按着辈分你是人家太姨姥,你能不能有个长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