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不再理会那两个陶俑继续向前走,其他人都向前看着走,只有孙贵低着头走,他一边走一边在地上划拉,时不时弯腰去捡什么东西,芽儿好奇拿着蜡烛照去,就见他此时正从地上捡起一块蛇形玉佩,见芽儿看他尴尬一笑。
张界抬头看了一眼说:这应该是当年修墓的工匠从随葬坑里顺出来的,逃跑时掉落下来的。他说完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只是后面的几个人速度慢了下来,柳承德芽儿和孙贵一起低头划拉去了,一边划拉一边嘴还不闲着,柳承德对孙贵说:你捡了多少好东西拿出来大家分分,不能一个人都贪了。
他还想再说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变,将蜡烛往前一送就见张界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黑影,忙数一下身边的人,发现除了张界其他人都在,那么那个黑影又是谁?
冷不丁发现多一个人任谁都免心慌,尤其是在这种环境。忙拉住身边的几个人低声告诉他们前面有人,草儿他们一看还真是有一个黑影站在舅姥爷不远处。
几个人怕张界有危险就快步向前靠近,眼看就剩下七八米的距离时就听见身后传来舅姥爷的说话声,他说:你们走那么快干啥?
几个人回头一看舅姥爷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心中一惊,如果舅姥爷一直在他们身后,那前面的两个人是谁?
越是在未知的危险中越是让人胆寒,几个人同时把蜡烛向前一伸,只见一个打扮和张界一模一样的人一闪就消失不见了,而另一个黑影从身高体态上怎么看都和孙贵一模一样,柳承德右手拉着芽儿左手拉着草儿向后退去,和张界孙贵两个人拉开了十米左右的距离。
站定后他开口说道:你们俩个拿什么可以证明自己就是张界和孙贵。不是他多心,而是刚刚那两个人明明就是张界和孙贵,身后这两个谁能保证就是真的。
孙贵忙开口道:来找草儿的火车上我抢了你半个鸡蛋,你骂我只有嘴没有屁股小心撑死,这件事情只有咱们俩个知道吧。
柳承德一想这件事确实只有他们俩个人知道于是开口道:你过来吧!
张界也忙开口道:你们来找我们的当天我上山给你们猎的山鸡和野兔回来吃,孙贵还说菜不错就是没有酒。
他们让张界也过去了,然后聚在一起捉摸刚刚那两个人是谁,说了一会话草儿发现芽儿有些对劲,这孩子从刚才就一直没有说话,低头一看吓的惊叫一声,手里牵着的哪里还是芽儿,这明明是那接引童子,吓的一甩手推开了它。
其他人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几个人慌忙四处寻找芽儿,只是附近都寻遍了也不见芽儿的踪迹,草儿急红了眼睛,就在他们商量着打算分头去找时通道的前方发出了哒哒的脚步声,几个人以为是芽儿跑到前面去了,慌忙加快脚步向前面追去。
只是那脚步声有些奇怪,他们快那脚步声也快,他们慢那脚步声也慢,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草儿情急之下大声喊着芽儿,回音在整个通道响起,也不见前面的人答应。
柳承德说:别追了,那不是芽儿。说完他把蜡烛向地上照去,只见地面上有一排清晰的血脚印,看大小应该有四十五六码,芽儿的脚没有这么大。
草儿急的六神无主只能着急地看向其他人,希望他们帮着出出主意。
张界开口说:你们想想从什么时候开始芽儿就没有开口说话了。几个人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后孙贵开口道:芽儿好像是见到那两个接引童子开始就没有说过话了,草儿柳承德几个人想了一下也说是那个时候。
张界说就去那里找,说完急匆匆带着众人向回跑去,跑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回到了那里,举着蜡烛向前一照几个人同时心里一惊,只见芽儿脸色白白抹着胭脂站在了原来放接引童子的地方,而那两个接引童子却不见了。。
柳承德过去把芽儿抱了过来了,摇晃半天也没有把人弄醒,这时张界拿着小刀走了过来在芽儿手心划开一个小口子,然后慢慢往出挤着血,说来也奇怪,挤出来的血竟然是黑色的,又挤了三四分钟血才慢慢变成了红色,随后又拿出一些黑色药粉倒在芽儿手心伤口上。
忙完他才开口说道:这是中了萨满巫术了,芽儿一定不小摸了这接引童子才中巫术的,这血放出来就没事了。
孙贵开口道:那两个童子不见了,如果不把他们找来太危险了,到时候在暗处中再给咱们来几下可就够受的了。
张界点头后开口道:这陶俑里被人放进怨灵了,现在应该叫鬼俑了,它们天性残暴,喜食生人魂魄,咱们不去找它们,它们也会来找咱们,咱们原地休息一会儿再去会会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