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几个人就起了床,简单吃口东西就赶去了火车站,坐十几小时火车到了通辽,又倒汽车去了库伦沙漠,在库伦沙漠租了蒙古包休息了一晚上。
睡了一夜后几个人精神好了很多,和当地人买了一烤牛肉当了早饭,吃完后直接去兴源寺,寺门口有很多卖东西的小摊贩,芽儿算是撒了欢,四处蹦哒着东看看西看看,草儿怕被人冲散了就紧紧地抓着芽儿,后来终于找了一个清静的素茶摊,几个人每个人要了一碗茶坐着慢慢喝着。
旁边桌上坐着两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年纪二十几岁,穿着灰色中山装,一个长的很胖一个长的很瘦。
胖子:现在国家刚说言论自由,教授就想写这些封建迷信的论文,我都怕咱们跟着受牵连。
瘦子:不至于吧,就写写这兴源寺传说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胖子:那么有神秘色彩的传说,说不是封建迷信是什么?我和你讲啊,这寺里邪的很呢。
这兴源寺的一个大殿里有一把特殊的椅子,这是锡勒图库伦札萨克达喇嘛的宝座,高五尺宽六尺,据传为清太宗皇太极用过的宝座,后赏给了锡勒图库伦札萨克达喇嘛,据说有一个造反派头子看中了锡勒图库伦札萨克达喇嘛的宝座,抢去当了坐椅,可没坐几天他便不坐了,也没有敢问,后来才听说那个造反派头子坐上那宝座就全身不舒服,全身像是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一样,奇痒无比,刚开始他以为自己是病了,找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给他治好。
一天夜里,他恍忽间梦见一件黄袍老者双手合十朝他走来,口中念念有词,无德无能,坑害百姓,扰佛清净,天理难容,那造反派头子一下惊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全身长满红疙瘩,奇痒无比,从此他再也不敢坐那宝座了,让人把宝座扔进了废弃的库房,没几年就毁,听说现在兴源寺里面的宝座是后来做的彷制品。
很多资料显示这个寺和爱新觉罗努尔哈赤有关系,只是查不到更详细的了。
草儿几个人听半天也没有听到有用的信息,几个人低声商量了一下觉得白天是不可能去找入口了,因为人太多了,最后几个人回了住的地方,决定晚上再过来。
白天几个人蒙头呼呼大睡养精神,天黑几个人才爬了起来偷偷摸摸去了兴源寺。
几个人围着兴源寺转了几圈,什么也没有发现,柳承德说:寺院地宫应该有墓室的入口,只是这有守夜的僧人咱们该怎么进去?
孙贵说:要不打晕他们完了,再磨叽磨叽一会儿天都亮了。
几个人蹲在墙下开起会来,柳承德说:咱们是谁也没有盗过墓。现在进去恐怕墓门都找不到。
石玉说:还是听舅姥爷的吧!他那么多古董字画法器应该有不少从墓里出来的。
几个人这才发现舅姥爷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一直在闭目养神。
又过了一会他睁开眼睛看看手腕上手表说:时间到了,你们记得跟紧我。
只见他拿出一捆黑色的绳子,绳子的一头栓着一个小小的五爪勾,他紧跑两步窜上墙头,把五爪勾甩到院中的树上,做好这一切后他打手势让他们都上墙来。
都到墙上后一个一个顺着绳子爬上那棵大树,舅姥爷拿出罗盘看了看,手指向南面一片低矮的房屋,几个人默契点下头熘下树从墙边一点点向着目的地摸去。
听见脚步声还要躲起来,所以他们的速度很慢,十几分钟后才到了目的地,舅姥爷看了会罗盘后用手指了右手第二个房间。
几个人看见门上挂着一把锁为了难,只见舅姥爷从嘴里吐出来一根小小的铜丝来,用铜丝插入锁孔轻轻扭动几下只听啪的一声锁被打开了。
草儿他们几个人还来不及惊讶就被舅姥爷拉进了房里,舅姥爷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玻璃瓶用手揉了几下后就见有微弱的光芒从瓶里散发出来,虽不是太亮但照近处景物足够了。
舅姥爷拿着小瓶子照着向地面摸去,一块一块地砖摸的很仔细,片刻后他的手放在一块地砖上不动了,把瓶子放到地上后从怀里拿出一个薄薄扁尺一样的东西,轻轻插入地砖一点点划动,一块地砖被起了下来,他又用同样的方式起下五块。
然后他从背上把一个黑色的包裹解了下来,从里拿出洛阳铲开始挖洞。草儿他们什么忙也帮不上,只静静地在旁边看着。
舅姥爷很快挖出来一个深坑,却不见有多少土。柳承德眼神闪了一下,他虽不盗墓却也听过,有的盗墓高手只见洞很少见土,是因为他们一边挖一边把土向两侧打实,这样可以加固盗洞,防止被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