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这一放松,肚子就叫了起来,看着满桌子的吃食,他们却不敢动,因为他们这吃食中有剧毒。
柳承德和泽君两个人只好又去喝茶,心想灌个水饱也比饿着强,
孙贵却围着饭菜转了起来,最后在墙边抓出来几只蚂蚁,分别喂这些蚂蚁吃些饭菜,片刻后,发现这些蚂蚁竟然都活蹦乱跳的。
看着这些蚂蚁比之前还欢实,三个人都有些想不明白,孙贵勐然想起桌上还有酒,他立马将酒喂给蚂蚁,只见它们立马翻着肚皮,死的透透的。
孙贵拉着泽君他们两个坐下,开始吃喝起来,就着茶水将桌上的肉吃个干净,直到吃不下去,才停了嘴。
吃饱喝足后,孙贵刚想吹牛皮,就被柳承德捂了嘴,只听柳承德开口说道:还是咱们泽君大人厉害,竟然一眼就看出来酒中有毒,看来赤兔天君他们真是想找死,竟然敢给泽君大人下毒,等咱们找到表少爷后,就抽了他们几个人筋,再扒了他们的皮。
此时孙贵也明白了过来,这外面应该是有人在偷听,于是开口说道:杀之前先吸他们的修为灵力,尤其是张重那个老不死的,上次竟然敢骗咱们八千年的修为,今天一定要连本带利吸回来,那赤兔天君长的白白胖胖的,直接杀了实在是可惜,要不咱们找个炭火盆烤了他,想来一定好吃。
那个元素倒是没有得罪过泽君大人,要是他一会儿不与咱们做对,就放过他吧!
至于天女那个贱人,咱们直接将她喂了狗就行,就怕是那些狗都嫌弃她肉酸。
外面的元素立马和张重他们两个人拉开些距离,开口说道:你们一个是天老,一个是天君,竟然干出来骗人家修为的事情,还有纵容自己外甥女抢男人的事情,我算是看透你们了,这些破事你们自己解决吧!我在天庭还有事情没有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张重伸手拦下了元素,开口说道:你别忘了咱们图谋的大事,你现在想抽身怕是已经晚了吧!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死,你也好不了,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把泽君哄走吧!
既然这泽君是来找人的,咱们把人还给他就是了,大不了再赔些东西,杀人不过头点地,只要咱们态度好些,想来那泽君也不会太为难咱们。
咱们现在就进去问问,看看泽君找的人是谁。
三个人商量完,就小心翼翼推开了前殿的大门,可是没等他们开口说话,就见泽君将一个茶杯砸到了赤兔天君的头上。
泽君冷冷开口说道:让天女那个贱妇将沉北给我交出来,那是我亲外甥,没有想到这贱妇胆子如此大,竟然趁我在迷雾中修炼,将我外甥抓到了五湖山,你们告诉那贱妇,让她交出沉北,然后再乖乖受死,要不然我就噼平了你们这五湖山。
张重开口说道:我们这就去找人,一定帮泽君大人把外甥找出来。
他说着就带着赤兔天君他们跑了出去,等他们离前殿远了一些,赤兔天君叫了鼠妖他们过来,开口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沉北这个人?如今他人在何处啊!你们速去将人给我带过来,记住,你们要对沉北客气些。
也许是因为紧张过度,赤兔天君也没有看鼠妖的脸色,直接就问出了几个问题。
他没有看出来,可是张重却看出了不对劲,他看见鼠妖各个脸色苍白,鼠腿都在打颤。
见此情景,张重莫名心慌起来,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厉声问道:你们快说,那沉北现在是生是死?
带头的鼠妖咬咬牙,开口说道:那沉北已经被天女给杀了,这已经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听了鼠妖的话,三个人同时惊的向后退了几步,尤其是赤兔天君,开口大骂道:这个不得好死的贱妇,这是要害死我的满门啊!
张重和元素气得也差点破口大骂,不过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压住了火气,开口说道:咱们去尸体那里看看,想办法用神力看看能不能招回沉北的魂魄,就是找回一魂一魄,也好过什么都交不出来。
听见张重这么说,那鼠妖直接瘫坐到了地上,开口说道:那………那…沉北被天女给吃进了肚中,就………就是那骨头也喂了狗。
赤兔天君听后,直接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从前面走过来一个风骚的少妇,她看着张重和元素咯咯笑了起来,开口说道:两位天老怎么站在了这里,是不是我来的有些晚,我女儿的婚宴已经结束了!
张重的脾气是再也压不住了,对着少妇就是一个大嘴巴,开口骂道:都是你这个荡妇生的贱人,现在是想连累我们所有人去死啊!
少妇此时才看见自己哥哥晕倒在地,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和自己女儿有关,不过她却不心虚,自己女儿可是天女,而自己也是玉帝的女人。
这张重是天老又如何,他还不是要听玉帝的,到底是谁给他的狗胆子,竟然敢打自己,可是她又知道自己打不过张重。
于是拿出传音玉佩就哭了起来,在天庭的玉帝听见白云上神的哭声,心疼坏了,忙开口问道:云云,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了你?
白云上神丝毫不顾忌张重就在自己身边,当面告起状来。
把张重气的差点吐血,彻底失去了冷静,此时也忘记了对方是玉帝,抢过白云上神的传音玉佩,嘶吼道:你那猪精一样的女儿,吃了万物之神泽君的外甥,现在泽君就在虚空等着要人呢,玉帝你快来解决一下吧!
然后无论他怎么嘶吼,传音玉佩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白云上神不死心,一把抢过传音玉佩,开口大喊,可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张重脸上露出悲愤神情,这就是他最看不起玉帝的原因,只要碰到解决不了的事情,马上当缩头乌龟。
等别人解决后,他又马上摆出来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就好像事情是他解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