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你别再固执了,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厌烦,你还是放我离开吧。女人说完就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老者见女人哭了起来,不由放软声音说道:要悠你听点话,难道你连母族都要舍弃吗,你可别忘了还有两个天君对你母族虎视眈眈,你只管把我交待的事情做好就行。
女人停止哭泣,提高声音说道:你一个天老难道还收拾不了两个天君吗,我看你就是对我母族之事不上心。
老者无奈开口说道:那赤兔天君有玉帝帮着,还有花豹天君又岳父家看护,我只能慢慢再筹谋,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有我在,他们不敢把狐族如何,而且听说你外甥女蚩血如今已经修炼到天君,她也会护着狐族一些。
女人惊喜问道:我们血儿真的成了天君吗?
老者也笑着开口说道:错不了,我看了天庭的公告文,我也没有想到蚩家还能出一个天君,如果她继续好好修炼,将来就是天老也做得。
女人开口说道:还是她出生时我见过,如今已经有五千年不曾见过了,我还真想再见见这个孩子。
老者开口说道:既然你想见孩子,就听话将那些人吃掉,等你修为够了就可以出去见那个孩子。
柳承德听完忙冲进去大喊道:别吃我们,咱们是自己人,我是蚩血这一世的太爷爷。
孙贵也喊道:我是她这一世的大伯,我蚩血侄女儿也在这院中。
看着冲进来的两个人,老者目露惊疑,开口问道:你们说紫衣天君在这院中?
没等柳承德回答,那女人就冲过来狠狠抓住他的胳膊,急急问道:我外甥女在哪里?
看着柳承德痛的说不出来话,孙贵忙开口说道:你刚刚已经见过,就是那个白头发的女孩,她就是蚩血,不过我们现在也找不到他们了,我们俩人从屋里出来就找不到回去的…………!
女人没有把话听完就冲了出去,两个人一见也跟着跑了出去。
只见女人来到一个空地上,随手一挥衣袖,空地上立马出现了一间老屋,正是他们躲藏的那间老屋。
女人看着老屋却犹豫起来,不敢去开门,孙贵看后心中焦急,他一脚就将破门踹开,开口喊道:草儿啊!你亲姨母来看你了,快出来吧!
听见声音后,草儿抱着睡的迷迷湖湖的石儿走了出来,还没等她说话,就见一个女人冲过来说道:血儿啊!我是你亲姨母要悠啊!刚刚我没认出来你,是姨母不好。
看着草儿露迷茫神情,孙贵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等草儿听明白后,忙冲着女人叫了一声姨母,而要悠也高兴地连连答应。
到了主楼之后,草儿又对着张重叫了一声姨父。
草儿一行人听要悠讲起了这宅子的事情。
三千年前那花豹天君偷袭狐帝要天,要悠正好撞见,就替父亲挡了一下,没有想到竟然直接被花豹天君打死。
后来天老张重不想让妻子去虚空,就在雾山布下幻象结界,让要悠在里面修炼,而张重也时不时抓一些妖魔鬼怪进来让要悠吸食修为灵力。
孙贵面露不解地看着张重问道:那花豹天君打死你妻子,你怎么没有杀了他报仇?
张重愤怒地开口说道:我怎么会不报仇,我将他打成重伤后,还没等下杀手就被玉帝拦了下来。
听他这样说,孙贵也想起问天说过的话,那花豹天君的妹妹与玉帝不清不楚,心中也是一阵厌烦。
草儿现在却不关心别的,只关心自己的姨母,看着张重开口问道:难道姨母要一直被困在这里吗
听草儿问完,张重面露难色,开口说道:你姨母虽然现在是仙魂,但是只要修为够了也是可以成为上神,只是我的修为过于纯净,她吸不了,所以现在只能被困在这里。
草儿想了一下,开口问道:姨母现在还须要多少年的修为灵才可以成为上神?
再有七千年修为就差不多。张重说完叹口气又接着说道:只是现在的妖魔鬼怪都躲藏了起来,一时……………!
草儿听后把目光转到那风身上,而那风站起来就想跑,却被柳承德和孙贵死死拉住。
那风最后沉着脸从怀里掏出来一颗玉珠,开口说道:这里是八千年的修为灵力。说完他心疼的差点哭出来。
张重激动的-下就站了起来,拿着玉珠试了一下灵力,发现八千年只多不少。
他一脸感激地看着那风开口说道: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若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来找我,无论任何事情我都帮你解决。
那风扯出来一个僵硬的笑容,开口说道:不用客气了,咱们都不是外人,我孙子是你们外甥女的干儿子。
张重笑着点一下头,拉着要悠就上了楼。
草儿几个人在楼下安静等着。
而孙贵却嫌干等着无聊,一个人走了出去,想在院子中熘达熘达,刚走出去就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站在院子中,他也没有多想,以为这女人是伺候要悠的婢女。
等他走过去,看清楚她的长相时,却吓的肝胆俱裂,只见这女人根本没有脸,本该长五官的地方竟然是空的,透过她的脸可以看到后面的假山,她的脖子上像是顶着一个空心的铁圈。
由于画面太惊悚,孙贵吓的连喊都发不出声音来,他哆嗦着站在那里,只觉裤腿一凉,他又被吓的尿了裤子,他暗恨自己胆子小,刚换的裤子又尿湿了,他一共才两条裤子。
这样一想火气就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害怕,冲着女人就踢了过去,没有想到竟然踢空,这个女人像空气一样。
孙贵见踢不到她也发了狠,抽出双刀对着女人就砍,一口气就砍了一百多下,可是那空气一样的女人却毫发无损,气他的怪叫出声。
气急之下又卷起衣袖露出臂弩,对着女人连连发射,而那些弩箭却都穿过女人身体射在后面的假山上。
柳承德听见声音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冷笑,心想这二货又他娘的发神经,大晚上的对着假山放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