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婆子看她走了忙带着人进了木屋,等房门一关,几个人都对她竖起了大母指。
柳承德开口说道:苗婆子,我是真服了你,这些话说的漂亮啊!咱们暂时是安全了。
孙贵也附和着说:今天要是没有你在这,估计那风婆子也不会留咱们在北山。
苗婆子开口说道:行了,别说废话了,现在也只是暂时安全了,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吧。说着她一拍脑门,然后转身就出了木屋。
就见她去了风婆子的山洞口,站在那里喊道:老姐姐啊!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那两只老鼠说要杀了这雾镇所有生灵,怕打开结界的秘密泄露出去,估计这一两天就会动手。
风婆子在洞里喊道:做过的事还想抹平了,它们倒是会想美事,现在没有那夜神君撑腰了,还天天做梦呢!真是越老越不脸了。
苗婆子一听夜神君吓的脸都白了,那可是掌管所有妖仙的上神啊!
风婆子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吓白的脸,开口说道:你也不用害怕了,一百年前那夜神君纵容手下妖仙滥杀无辜,已经被罚去畜牲道投胎去了。
一听她说完,苗婆子总算是放了心,不过还是开口问道:那两只老鼠和夜神君是什么关系?
风婆子嘲讽地一笑,开口说道:夜神君本体是一只老虎,成神之前一直在望月山修炼,这夜神君有一个皮痒的毛病,喜欢别人给它挠痒痒,有一日在山下抓住两只老鼠精,见它们的爪子比较锋利,就留下它们给自己挠痒。
这一挠就是几千年,后来夜神君当了上神,它们也就沾光当了散神,不过神界一直看不起它们,而它们自己也不清心修炼,整天弄一些歪门邪道,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有当上神,在天上它们屁也不算,也就在这人间装装犊子。
两个老婆子坐山洞口这一讲就讲到了天黑,木屋里的人也听到了天黑,所有人都对两只老鼠充满鄙视,原来这个神是挠痒挠出来的啊!在深洞里的派头可真是足啊!
孙贵和柳承德已经在心里编好词,准备下次碰见老鼠开骂了。
你扯我干什么,我还要再听一会呢!
刑刚看着张华东问道:谁扯你了?我手里拿着书呢!
张华东一看,他手里确实拿着书呢,忙回头看看是谁在拉扯自己的衣服,一回头吓一跳,就见那多骑着人头在身后,用小指了指地下说:有气,吃。
你吃个屁啊!不会先说话啊!差点吓死我,张华东没好气地瞪了那多一眼。
那多立马红了眼睛,看着草儿开口说:娘,他骂。
看着他那可怜样,草儿心疼了,没好气地看着太祖说:他才多大,他懂什么,你多大的人了,连这么小的孩子都骂。
那多心情立马变好了,不过还是没有忘记吃,拉着草儿的手指着地说:气,吃。
看着地上什么都没有,草儿心想他不是饿傻了想吃土吧。
没等她想明白儿子想吃什么呢,就见刑刚已经拿起匕首开始挖了起来,不到一刻钟就挖出来一具白骨,而且还是会动的白骨,只见这白骨张开大嘴说:你们放了我,不然鼠神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孙贵一听是老鼠派来的探子,立马生气了,那挠痒神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让它来啊!大爷我全身痒痒呢,正好让它给我挠挠。
只见那白骨还想张嘴说什么,还没等他再发出声音那多就扭着小身子冲了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顿吸,片刻后白骨不动了,那多揉揉小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你看看还哪有吃的?柳承德看着那多开口问道。
然而那多吃饱了就不再想这些事情了,小手抓着一根黑不熘秋的木棍在那里玩了起来了,看都懒得看柳承德一眼,更别说回答他的话了。
最后还是草儿说自己还没有吃东西呢,那多才在附近又指出来两个白骨藏身的地方,虽然白骨被他们弄死了。不过大伙心里也都不轻松,知道两只老鼠已经开始四处搜查了,他们在北山的消息根本藏不了几天。
几个人心事重重的随便吃了点东西,最后围在堂屋静静地在了一起,却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张华东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开口说道:都去睡觉吧,说不定明天会有一场生死搏斗呢。说着话自己转身去西屋睡觉了。
苗婆子拍了草儿一下,两个人带着芽儿和那多也回了东屋。
看着芽儿和那多打着小呼噜,草儿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想明天如果老鼠攻过来,两个孩子怎么办。
看着她翻来覆去,苗婆子开口说:别想太多了,说不一定事情会有转机的,咱们遇到的凶险事多了,还不是都躲了过去。
草儿嘴上嗯了一声,心想却不那么想,是遇到过很多次凶险,可是对手从来不是神啊!这次的对手还不是一个,而是两个鼠神。
看着她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苗婆子知道劝也没有用,于是转移话题问道:羊皮书的阵法你学会了多少,我记得龙仙婆说过上书上面有困神阵。
草儿叹口气说道:那困神阵我倒是会摆了,不过这阵法须要两个神器才能发挥作用,只有芽儿匕首绝天是神器。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帮着两个孩掖了一下被角,手却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体,打开那多的被子一看,见他怀里抱着一根黑不熘秋的棍子,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木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