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不好了!”
王府里,王少爷正抱着娇软的小妾在花园里调情,眼看着就要往限制级发展了,就见仆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王少爷的兴致顿时就没了。
他沉着脸呵斥:“你少爷我好得很,在鬼叫什么!”
仆人被吼的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哭丧个脸道:“少爷,大事不好了!咱们,咱们的小摊吃的人腹泻不止,那些人闹到县太爷那里去了!”
“那些刁民!”王少爷气的差点跳脚。
他丝毫不觉得自家摊子让人拉肚子是什么大事,那拉几天不就过去了?那些贱民竟然小题大做,去县太爷那儿告他!
要是以前的话,王少爷也不会怕一个小小的县官,县太爷也不敢明面上和王家对上,最多是和稀泥。
但现在不一样啊!
县衙府中住着个大儒,听说那位就是在京城里也是很受人敬仰的人物。
哪怕是当今圣上,也要给他几分颜面。
这样的人,最是眼里容不得沙子。
先前他爹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这段时间低调一点,别得罪了这位大儒。
想到这儿,王少爷烦躁的踱步几圈,随后,脚步一顿。
“我得先这些贱民之前去一趟县衙!来人,备轿!”这时候还不忘摆他大少爷的排场。
没多久,一顶软轿从王府抬出,晃晃悠悠的朝着县衙行过去。
现在大部分县城人都在医馆前排队,就连一些小商贩都不例外,由此街上显得空荡荡的。
王少爷撩开帘子看了眼外面的场景,又不屑的笑了一下。
一群没见识的刁民,他不过是搞了点小优惠而已,这些人就跟猪见了吃食一样,一股脑争着去吃。
吃出毛病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想讹他,做梦!他定然要这些刁民有去无回!
王少爷正想放下帘子,倏地,一大颗石子直冲冲的朝着他的脸飞过来!
“是谁?谁敢朝本少爷扔石头?知道我爹是谁吗!?小心我把你们全扔进县衙大牢去!”
急切的避开那枚石头,眼看着石头就砸在前面的轿璧上,离他只有几寸的距离,王少爷又惊又怒当即就嚷嚷起来。
轿夫也看到这惊险的一刻。
他们不敢再走下去,连忙停下动作:“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王少爷抬手就是个耳巴子扇过去,恶狠狠地道,“你是瞎子吗?你看少爷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随后,一双充满恶意的眼在四周扫视一圈:“给我去找,要是找到扔石头的刁民,直接打死!”
王少爷自小养尊处优,又是王府老太太的心肝,骄纵惯了,哪容得别人在他面前放肆?
此时他已经完全忘了他爹的嘱托,一心只想打死敢袭击他的刁民压压惊。
“是!”那些轿夫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无奈,却不得不遵从王少爷的命令。
“哼!”
见他们走了,王少爷这才一甩衣袖,准备步行去县衙,反正这里离县衙也没多远。
但是还没走几步,就见从四面八方砸过来的石头!
那架势,仿佛恨不得把他当场砸死一样!
王少爷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上,还好他学过武术,在最后一刻稳下神,左闪右躲的避开石头,连滚带爬的回到轿子。
“都给我滚回来!保护我!”王少爷惊魂未定的喊着不远处的轿夫。
“少爷。”那几个人又跑了回来。
扔石头的人看见他们几人倒是没有再动手。
见状,王少爷微微松了口气,眼底闪过一抹狠厉道:“先去县衙再说。”
要是让他抓到那些人,他一定要把他们大卸八块!
只是轿夫才刚刚抬着轿子起来,就见原本已经停歇了的石子又砸了过来!这次直挺挺的朝着轿子窗户的位置砸。
就是王少爷 已经缩到了角落里,还是免不得被砸中几下,瞬间疼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似的。
王少爷哪能不知道这是这些给他的警告,他正想吼几声,轿子就突兀的朝地上落下去。
只掉了一脚,王少爷顿时朝着前方扑过去,舌头被咬住了不说,还正好撞上了颗砸进来的石头。
头上的血划拉一下就流出来,把整张脸都盖住了。
“狗,狗东西!连轿子都抬不好,小心爷回去弄死你!”就是脑子晕乎乎的还在放狠话。
“爷。”扔掉轿子的那人捂住被砸中的腿,小心翼翼的提议,“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也不知道是谁扔的石子,看着不大,落在他腿上却像是要把骨头敲碎似的,疼他的一个踉跄。
想也知道这些人在这儿拦着是要干嘛,拦着不让他们去县衙啊!
再走下去,他们怕不是会被砸死在路上。
久久没得到回应,那人心中一忐忑,小心翼翼的的撩开帘子,就看到王少爷已经晕死在轿子里。
他的脸上,衣服上,全是血!
“爷!”那人惊呼一声,连忙招呼其他人把王少爷往县城最大的医馆抬去。
一行人脚步匆匆,神色惊慌,甚是狼狈,看的隐藏在暗处的人大笑出声。
“该!王狗,你也有今天!”
“打不死你这个狗东西!看你还敢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语气听起来分明畅快,看来也是被王少爷欺压过的人。
池乐然停留在那儿听了片刻,随后隐匿身形,消失在人群中。
……
客栈里,林槐衣已经买好了所需要的食材,正抱着食谱在看。
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茱萸到底和辣椒不同,就算是有再好的比例,和纯种的辣椒做出来的东西也不同。
那问题来了,她该去哪儿找辣椒?
系统肯定是有的,但是系统无利不起早,她现在还没银子开启上商城。
要是能和罗弘阔达成合作的话,银子就够了,但没有合适的成品,罗弘阔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跟她合作?
简直就是个死循环啊。
生活不易,槐槐叹气。
“槐槐,这书的字看着好别致,是什么字?”
倏地,一道清朗的声音炸在林槐衣的耳边,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