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馨娇躯微微颤抖着转过了身来,正好对上了唐小戈目光灼灼地双眼。她颤声问道:“你,你都听到了?”
“废话!”唐小戈故意白了她一眼:“你哭的那么大声,还趁我睡着摸我的脸,我又不是植物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聂馨闻言,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白皙的脖颈都有一层粉红色弥漫了开来。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唐小戈,旋即便低下了头去,不敢再跟唐小戈对视。
唐小戈心中一动,伸手一把揽住了聂馨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便直接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坐了下来。
聂馨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就想挣脱,但感受到了唐小戈满是结实肌肉的胸膛之后,还是渐渐停止了乱动。
此时的她就如同温驯的小鸟般依偎在唐小戈怀里,娇俏的脸蛋像熟透了的苹果,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你,你要干嘛……”聂馨感受着唐小戈那喷薄在自己耳鬓间,略有些粗重的呼吸,芳心已经彻底乱了,声音细小如同蚊吶。
“你说我要干嘛?”唐小戈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坏笑,伸手轻轻勾起了聂馨光洁的下巴:“我饿了……”
“我带来了饭菜……可能有点凉了,我去给你热热!”聂馨眼神慌乱,挣扎着想要起身。
“小傻子,我想吃的是你啊……”
唐小戈的一句话让聂馨娇躯轻颤,再也没有了抵抗的能力。唐小戈顺势欺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霸道地凑了上去,直接……聂馨的芳心狠狠一颤,在唐小戈吻上来的瞬间就已经有感觉了。
原本唐小戈还有些顾虑两人体内的情蛊的,但就在情蛊刚刚有些蠢蠢欲动之时,丹田中的那股神秘暖流就迅速涌了出来,压制住了唐小戈体内的情蛊。
神秘暖流似乎对聂馨体内的蛊毒也起到了压制作用,她竟然没有觉得有丝毫不适。
一年以来的思念在这一刻得到了尽情的宣泄,交缠在一起,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一夜J情。
唐小戈原本因为给乔洛施针,他的体力就过度消耗,经过昨天一夜,体力更是严重透支。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唐小戈已经累瘫在了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反观聂馨,脸颊酡红,美眸含春,仿佛一块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得到了滋润一般,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许多,看起来神采奕奕,比以往更加美艳动人。
看到聂馨,唐小戈只能苦笑着心想:那句“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真是至理名言啊!
聂馨还是有些抹不开脸面,怕被别人发现,所以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匆忙穿起衣服离开了唐小戈的房间,留下唐小戈自己一人躺在床上回味着昨晚的余韵。
又休息了三个小时,唐小戈一直睡到上午八点半左右才起床。
在这期间,聂馨还帮他拿来了一套崭新的乾元门制式长袍,唐小戈简单洗漱了一下之后便换上了这件长袍。
长相本就精干利落的他,再换上合身的长袍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明显不一样了,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一般,锋锐无比,而又带着一股古典的韵味。
连唐小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都忍不住啧啧惊叹:“老子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呢?!”
……
收拾好自己之后,唐小戈就走出了房门,向着乾坤阁行去。
昨天晚上罗温已经通知过了,今天将会在乾坤阁前召开一次门派大会,集中解决一下这段时间以来,门派里面发生的各种问题。
很快的,唐小戈就来到了乾坤阁,但当他看清这里的情形时,整个人都是微微一愣,旋即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只见上百名乾元门的弟子,穿着统一的制式长袍,排着整齐的队列站在院子里,罗温和乔洛两人则是坐在乾坤阁门口摆着的两把靠椅上,聂馨在一旁持剑而立。
人都齐了,他们却还没有开始,在等今天最主要的人——唐小戈的到来。
唐小戈刚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就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不少女弟子都是眼前一亮,男弟子们的眼中更满是钦佩,就连罗温和乔洛两位大佬的脸上都满是喜色。
至于聂馨已经根本不敢去看唐小戈了,俏脸酡红地别过了头去。
这么多人等自己一个,饶是唐小戈的厚脸皮都有些挂不住了,赶忙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啊,让大家久等了……”
“快帮唐小友上座!”罗温笑着吩咐了一句,立马便有两名弟子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罗温和乔洛中间的位置。
唐小戈见状大惊,这个位置就在正中间,本应该是罗温这个掌门坐的,自己坐上去算什么意思?
“罗掌门,你这……”唐小戈为难地看向罗温。
似乎早就猜到了唐小戈会拒绝,罗温笑呵呵道:“这个位置就是专门给你留出来的。若非是你,如今乾元门早已经落在了孙振藩那个叛徒和巫门之人的手中,我们哪还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唐小友,你不仅救了我、师弟和聂馨,还拯救我们乾元门于危难之中,相当于让乾元门浴火重生……此等贡献,做这个位置当之无愧!”罗温看着唐小戈的眼睛,真诚地说道。
一旁的乔洛虽然还虚弱无比,但还是轻咳几声,微笑着道:“唐小友,你就别推脱了,不然我们都会良心不安的……”
唐小戈也不是矫情之人,这两位大佬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辞就真的说不过去了,于是讪笑一声,走过去坐了下来。
见唐小戈坐下,罗温的脸上才重新扬起了笑容。他扶着扶手站了起来,朗声道:“好,既然人都到齐了,门派大会就正式开始!今天主要有三件事情要解决。”
“其一,便是关于孙振藩的处置决定。”
“其二,则是关于巫门的事情。”
“其三,便是宣布我们乾元门新的掌门人!”
说完之后,罗温顿了顿,脸上的笑容蓦然消失:“将孙振藩带上来。”
很快的,形容狼狈的孙振藩就在两名弟子的押解下被带了上来,扔在了数百弟子面前的空地上。
孙振藩面如死灰,趴在地上感受着上百道怨恨目光的注视,赶忙低下了头去不敢言语一句。
罗温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半晌之后,才开口冷声喝道:“孙振藩,勾结南疆巫门之人,乱我乾元门,险些导致乾元门覆灭,并且加害门内多人,罪大恶极!”
听到罗温冰冷的喊话,孙振藩眼神变得惊恐,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自己的罪行多大他自己最为清楚,后果很简单,直接清理门户!
唐小戈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没有插手,这是乾元门的事情,他插手并不合适。
“孙振藩罪孽深重,按照开派祖师立下的规矩,本该清理门户!”罗温盯着孙振藩,一字一句地说道,但陡然间,他话音一转:“但念及他与我师兄弟一场……我决定,废去孙振藩全身经脉,然后驱逐出乾元门,此生不得踏入乾元山半步!”
说出这句话,罗温才重重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像苍老了十岁一般,坐回了椅子上面。
他虽然面无表情,但眼中却满是悲怆之色。
唐小戈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多说。若是照他的性格,早就杀了孙振藩了,但罗温还是有些心软。
孙振藩本来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但听到罗温的宣判,他浑身一颤,死灰一片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惊喜和不可置信的神色。
片刻之后,他忽然间爬了起来,对着罗温“咚咚”地叩起了响头来:“谢谢师兄不杀之恩,谢谢师兄不杀之恩……”
……
很快的,孙振藩就被处置了,废掉全身经脉对古武者来说,是极大的酷刑,意味着武功尽废,这辈子都与常人无异了,但比起死亡来,这已经算是最让孙振藩感到庆幸的结果。
至此,他被赶下了乾元山,乾元门内,再无孙振藩此人。
接下来,便轮到裁决巫门的副门主,阴闲了。
阴闲很快被带了上来,他手腕处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起来,不再流血,原本风光无限的巫门副门主,此时就如同一条被打断腿的丧家之犬一般,落魄到了极点。
对于此人,乾元门上下乃至唐小戈都恨到了极点,但一旦处死他,就代表这乾元门跟巫门彻底走到了对立面上,日后必然少不了斗争。
如何处置阴闲,还得看罗温的意思。
罗温脸色阴冷地盯着阴闲,缓缓说道:“唐小友说过,冤有头债有主,你欠了谁的债,就让谁来处置你,我尊重唐小友的决定。”
说完,他便看向了唐小戈,看到唐小戈点了点头后,旋即把目光转向了乔洛。
“师弟,此人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