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的世界里确实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不管这些人物是正面的也好还是反面的也罢。
红方主角团这些人卧底于酒厂的波本-安室透最大的秘密莫过于自己是日本公安派遣过来的间谍。
而柯南的秘密则是他原本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尽管后来这个变成了公开的秘密,但好歹到后来柯南不还是死死的瞒着小兰一个人么。
真特么可谓是全世界都知道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只有毛利兰死死的被蒙在鼓里。
这得多缺德呀……
至于原剧中的反派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些明晃晃的杀人动机不也是一个个藏在心底的秘密吗?
在柯南破桉之后,这些凶手们一个个开始跪地忏悔,把埋葬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一一透露出来。
就连服部真一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这个秘密这辈子注定不会见光。
很显然服部真一是一名最近很流行的穿越者。
上辈子孑然一人的他在经历一次穿越之后得到了老天爷的弥补,生在了一个父母健在、兄友弟恭的家庭里。
对于服部真一来说可谓是一出生就站在了无数人的终点线上,这辈子注定和奋斗这个词没有什么关联。
又因为自家兄长是个成熟的早且有才能的,早早的就送父亲手中接过了家族一部分生意,所以服部真一才能活得这么潇洒自在。
作为大坂服部财团的继承人之一,服部真一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榜样,那就是铃木财团的铃木次郎吉。
把劳心劳力的工作交给自己的大哥,然后自己满世界的玩他不快乐吗?至于名侦探柯南原本的剧情……
服部真一熟练的祭出传承已久的渣男三连——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既然都已经知道自己来得是名侦探柯南的世界,那有热闹不看绝对不是服部真一做人的原则。
他就好像那一只进入瓜田里的猹,周围全都是一个个保熟的大瓜,就看服部真一准备先吃哪一个了。
这也是服部真一从大坂来到东京的原因。
来到东京之后服部真一开了一间咨询事务所,说是咨询事务所,其实更像是一个情报交易中心。
只不过早已经靠着家里实现财务自由的服部真一自从来到东京之后就沉迷于钓鱼不可自拔。
那间咨询事务所更像是老渔夫随手在河里洒下的钓饵,一切都充满了随缘的意味。
就算这样服部真一这个随手下的鱼钩还是勾住了爱女心切的松本清长。
……
“所以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想要验证这本日记里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首先我们需要找到当红偶像冲野洋子的住址。”
服部真一挑挑眉看向松本清长,他的意思很明确,大家都是来吃瓜的,你松本清长总不能好意思不出力干脆吃俏食儿吧?
“额……这个嘛……”服部真一的目光让松本清长老脸一红。
警视厅作为管理东京全境治安的警察部门,松本清长作为其中刑事部搜查一课的管理官,自然有能力有资格从资料中调取冲野洋子的住址。
但是有能力有资格调取不代表松本清长就真的能在警视厅这么干。
信不信松本清长前脚在警视厅把冲野洋子的住址调出来,后脚警视厅内就会八卦起来。
到时候警视厅冲野洋子的粉丝还不一定怎么编排他这个单身多年的“糟老头子”呢。
看着尴尬的松本清长服部真一无奈的挥挥手,他对东京警察靠不住这件事早就有了心理预期,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心理落差。
收拾好渔具之后,服部真一搭乘松本清长的便车来到自己咨询事务所所在的大楼里。
因为服部真一预算充足的缘故,他的【服部咨询事务所】坐落在一栋刚落成的办公写字楼里。
写字楼中律师事务所、会计事务所之类的高收入人群比比皆是。
不过相比于其他门庭若市的事务所,服部真一这个不务正业总是不开门的事务所就显得很显眼了。
16层。
服部真一和松本清长这两个穿着休闲的人和这栋大楼里西装革履的行业精英真的是格格不入。
刚一出电梯松本清长就看到电梯附近一处办公室门口挂着:妃法律事务所字样的写字间。
松本清长停下脚步,对服部真一问道:“这个……莫非就是法律界那位不败女王妃英理律师的事务所?”
说起来律师和警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行业关联很深,对于彼此业内的一些传闻也算是有所耳闻。
这其中妃英理奇迹般的百分百胜率对于松本清长来说也算是久仰大名,这不一看到这个妃法律事务所这个罕见的姓氏松本清长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没错就是妃律师,说起来妃律师和你们警视厅也算是老熟人了……她的老公就是你们搜查一课之前的刑警毛利小五郎,还记得吧。”
服部真一带着松本清长来到妃法律事务所相对的写字间,门口挂着服部咨询事务所的字样。
打开门服部真一把松本清长给让了进去。
“毛利?你是说原来目暮手下的那个毛利吗……原来如此。”松本清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说起来我听说毛利离职之后就去做了私家侦探,不过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到过这家伙的消息……”
“放心,你以后会有机会在报纸上见到这位毛利侦探的报道的。”服部真一瞥了一眼前些日子送来的报纸上。
多罗碧加乐园云霄飞车杀人桉的头条。
毛利小五郎的外挂已经到位了,现在制约毛利小五郎成为名侦探的就只有由一桩桩命桉铺满的康庄大道了。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一句话放在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的身上似乎很是恰当。
“来吧松本警视,既然你舍不下老脸去警视厅问的话,我们就只能用稍微复杂一点的方式把冲野洋子现在的住址推理出来了!”
服部真一把手里的日记本扔到桌子上,反身从书柜里面抽出了不少报纸和一些看起来崭新的宣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