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柔弱娇小的女孩儿,此刻正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压在餐桌上,两人正在激烈的交吻,但很明显,女孩儿似乎并不愿意配合,一双小腿儿不停的乱蹬,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小兽低鸣,显得尤为可怜。
“滚出去!”
男人怒斥一声,管家连声道歉,弓着身子退出餐厅外。
趁着这个空隙,宋晴天忽然抬起小脑袋,大概是想逃跑,哪料男人毫无征兆的伸手,一把就扣住了她的下巴。
她下意识的想往后躲,但似乎忘了在她身后是坚硬的餐桌。
‘咚’的一声,宋晴天的后脑勺狠狠撞上了餐桌,霎时痛感袭来,直疼得她龇牙咧嘴。
傅锦琛见状,不由得叹气,捞着女孩儿的小腰便将人抱了起来。
“笨丫头。”他倍感无奈的叹了一句,大手拂开女孩儿抱着自己脑袋的小手,轻柔的替她揉着伤处,力道不轻不重,显得很有经验。
宋晴天的眼角处还挂着泪珠子,可怜兮兮的撇着小嘴巴,楚楚可怜。
“很疼?”傅锦琛见状,问了句。
宋晴天点了点脑袋,眼巴巴的看着他,却又忽然道:“你揉轻点,好痛的。”
“好。”傅锦琛应下,力道果然轻了不少。
过了会儿,傅锦琛观察着女孩儿的神情,又道:“感觉怎么样?”
“真舒服呀……”宋晴天看着他,忽然一笑,小嘴微微裂开了一丝弧度,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齿,两边的小虎牙忽隐忽现。
笑着笑着,女孩儿又忍不住张嘴打了个哈气,一双大眼睛朦朦胧胧,迷糊中带着可爱。
傅锦琛笑了笑,抱着这丫头往楼上卧室走去。
此时,管家正局促的站在客厅里,看到这两人出来的时候,他惶恐不安的赶紧弯了腰,低着脑袋没敢去看他们。
圣人曾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管家紧张得很,只觉得一道锋锐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一瞬,随即消失。
待他再次抬起脑袋时,眼前早就没了人。
楼上,主卧内。
宋晴天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白色的被褥之间,女孩儿就犹如那娇嫩的小花,散发着幽香的诱惑,让人忍不住的想去蹂躏,想将她一辈子的揉在怀中,一生一世据为己有!
傅锦琛是个正常的成熟男人,面对自己守候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儿,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当他将女孩儿放到床上时,他也顺势压下来身子,感觉来自女孩儿身上的清香与柔软,他忍不住从心底叹谓,这般玲珑人儿,终究都是他的。
“嗯……”
闭着眼睛的女孩儿,忽然轻轻地嘤吟一声,像是风中的银铃,‘叮铃’一声,丝丝缕缕的便撩入你的心尖儿。
傅锦琛眉头一皱,当即扳过她的小脸便落下吻。
她的小唇就像是果冻一样的柔软香甜,口腔内还残留着可乐姜汁的味道,四片唇瓣相贴,厮磨纠缠的声音,靡靡而诱人。
他本就对她一直存有欲望,简单的接吻,自然不能满足于他。
大手很快抚上女孩儿的身子,唇舌与女孩儿久久缠绵不分。
“呜呜呜……”
宋晴天慢慢的清醒过拉,她害怕起来,面对强势的男人,她只得用着一双小手儿撑在他的胸膛前,可怜又无助,却偏就是她这副娇嫩无辜的模样儿,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压下身下,狠狠的、重重的蹂躏!
傅锦琛敢想,也敢付出行动。
睡衣真的很好脱,男人只需轻轻的往下一扒拉,女孩儿白皙圆润的肩头,即刻便露了出来。
他笑得邪气,一边吻着怀里的小丫头,一边却故意带着折磨人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将衣服继续往下拉。
当胸前一片敞凉的时候,宋晴天却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开始大哭起来。
有的时候,欲望来袭,往往是不禁意间。
但消灭欲望,却有很多种方法。
此时此刻,女孩儿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啊,梨花带雨,极为可怜!
傅锦琛沉了脸,幽深漆黑的眸子,狠盯着身下的女孩儿。
宋晴天还在哭呢,这丫头一旦哭起来,那就跟坏掉的水龙头似的,稀里哗啦的直流水,不管旁人说什么,根本就停不下来。
“哭什么哭,还有没有出息了!”傅锦琛斥道,眉头皱得紧紧的。
“呜呜呜……”女孩儿不管其他,哭得非常专心,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的上半身还是袒露着,全身不自觉的蜷缩成了一团,小小的身子就这么可怜兮兮的侧卧在雪白被褥之间,像是受了伤的小兔子似的。
男人抬手揉了揉眉心,盯着沙发上的这团小东西,觉得她是又可怜又可恨。
“不准哭了!”他下令道,语气冷硬。
宋晴天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变,只不过,她的哭声却明显低了好几个分贝,变成了压抑的细细哭声,令她看起来愈发的可怜。
唉,终究是自己的宝贝,哪舍得她受这苦!
男人叹气,一边懊恼自己的太心急,一边又倾了腰,伸手欲把床上的丫头搂进怀里。
哪料,他才刚碰到宋晴天,这丫头先是反射性的全身一僵,随即又楚楚可怜的转了头,又是恳求又是害怕的看着她,哽咽开口:“叔叔,我还小,求你……别、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地流着泪,晶莹剔透的泪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的从她的脸颊上滑过,并最终掉入床单深处。
男人眉头一皱,动作强势,一言不发的将女孩儿抱进怀里。
宋晴天那叫一个害怕呀,全身抖得跟糠筛似的。
“不准哭了,听到没有!”傅锦琛在她耳边说道,语气冷酷:“再让我发现你掉一颗眼泪,我立刻就把你办了,信不信?”
如此狂狷冷邪的话语,真不像他!
宋晴天闻言,忙不迭的点头,咬着颤抖的牙关,不停的眨着眼睛,生怕自己掉出一颗眼泪。
男人默默地看她一眼,把人塞到被褥里,起身进了浴室。
真够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