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大学就是月城师范大学,离宏旗大学坐公交车只需要半个多小时就能到。
如果两人今后在一起的话,每天见面也非常的方便。
而且月城师范大学的医学在我们国家是数一数二的厉害,其中最出名的是心理学研究。
程初安从初中开始,就很喜欢阅读一些关于心理学的书籍。
起初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心理或多或少有些问题,但又讳疾忌医,想要自己从书中寻找答桉。
后来,纯粹是因为对心理学的行为分析产生了兴趣,想要通过书籍来学习。
如果她能考上月城师范大学,说不定,她以后也许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
这样,她可以帮助到许多对生活感到绝望的人,那些和她曾经一样的人。
遇见了于向阳,是她的人生一大幸事。
可不是每个人都如她一般幸运,许多人在日夜折磨中,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而心理医生,是他们或许还能坚持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她希望,自己以后能肩负起这样的使命。
查学校资料查着查着天就亮了,程初安坐在电脑桌前伸了个懒腰。
客厅外传出继母已经起床的动静声,她打开卧室门,悄悄地探了半个头,想看看继母是不是在准备早饭。
只见继母从冰箱里拿了一些菜,进了厨房。
既然这样,她就躺在床上等继母把早饭做好,然后赶紧吃完,麻熘的出门上学。
躺在床上等了半个小时,终于听见了继母把饭菜出锅的声音。
她换好衣服,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了厨房。
“吃倒是比谁都勤快。”继母把菜端到餐桌上,看见正从浴室出来程初安,白了她一眼。
今天早上吃绿豆粥配凉菜,继母还煮了一锅鱼汤。
虽然鱼汤看上去不咋好吃,但是总比饿着肚子强。
她盛了一碗粥,夹了些许小菜,端到房间里快速吃完,然后拿空碗接了一碗汤咕都咕都喝下去。
嗯…..好像的确除了咸味,没有尝出来其他的味道。
还是于向阳做的菜好吃。
她把自己的碗洗好,去房间拿起书包就出门了。
虽然一晚上没睡,但她现在还是很精神。
走到学校门口,她站在校门口穿校服,季欢从后面用肩膀撞了她一下。
“自从高三的高考完之后,就只见你一个人上学了,怎么,你家于向阳也不来送送你?”
“要你管。”
“要不要我陪你走?我家离你家近。”
程初安没有回话,穿好了校服就往教学楼走,季欢则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
“说话啊,我这是看你一个人走怪可怜的,不然你以为我想和你一起走啊。”
“既然不想,还可怜我干什么。”
季欢总是会在程初安面前吃亏。
哑巴吃黄连的那种亏。
“切。”见程初安依旧不想搭理自己,她高傲的把程初安甩在身后,自己先走了。
不过,对程初安而言,最近自己总是一个人,居然还是有一点不太习惯。
以前都是有人在楼下等她,有人陪她在路上说话,有人陪她一起去食堂吃饭。
现在许多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去做。
虽然这种生活她已经过了许多年,可却还是感觉心理空落落的。
上课的时候,程初安才逐渐有了困意。
特别是英语课,听着英语老师在讲台上念英语课文,她直接把头靠在窗户上睡了过去。
“嘿,程初安,快醒醒,放学了!”
程初安睁开眼,看见季欢趴在自己旁边。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看来她的确睡过了一整节英语课。
“要不要跟我去吃饭?”季欢问。
“去哪?”
“去食堂。”
“你自己去吧,我再睡会儿。”程初安继续趴在桌子上,眼睛一闭上感觉又要睡着了。
“那我给你带点东西。”
“不用,你自己去吃吧。”她朝着季欢挥了挥手,实在困得不行,直接睡死了过去。
就这样,午休时间也被程初安一觉睡过去了。
她睡醒揉了揉眼睛,肚子传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
好饿啊。
她正要起身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吃,却发现自己的书桌旁有一盒饼干和一瓶牛奶。
看样子,这些都是季欢买给她的。
季欢自从那次ktv事件之后,对程初安的态度简直是180度大转弯。
搞得程初安真有点接受不了。
肚子太饿,她只能先把饼干和牛奶吃完,在上课之前,往季欢的书里夹了20块钱。
下午放学,程初安赶紧收拾书包往楼下走,半小时前,于向阳就给她发短信说自己出门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在楼下了。
她下楼,就看见于向阳靠在墙边等她。
她走过去拍拍他,把他吓了一跳。
在于向阳拿过程初安书包的时候,季欢又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
“哦~怪不得呢,不跟我吃饭,也不跟我一起上学,原来是有某位大家长来接啊。”季欢的语气里充满了醋味。
“你干什么来了?”于向阳问季欢。
“我是怕程初安孤单,谁知道她放了学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追了半天才追上,结果她却是来找你的!”
“有我在,她有什么好孤单的?需要你操心这个?”
“真是毕了业还阴魂不散。”季欢撇过头,嘴里小声滴咕着。
程初安见两人之间火药味越来越浓,赶紧拉着于向阳走了。
“你跟她争什么?”程初安边走边问。
“你看她,我在的时候处处刁难你,我这才刚毕业,她就想方设法接近你!!”
于向阳气不打一出来。
“我不搭理她就是了。”
“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对她心慈手软,看来那一球还是扔的太轻了。”
程初安见于向阳这副模样,笑了出声。
“你干嘛吃一个女孩子的醋?”
于向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吃醋吗?
对哦,可是他为什么要吃季欢的醋?
不论如何,他看到季欢对程初安那副谄媚的模样他就生气,就好像季欢随时要把程初安从他身边抢走一样。
别人可以说他小心眼,说他偏执,说他小气。
随便怎么说都行。
他不在乎,他只在乎程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