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慧见了,搂住她的肩,安慰她道:“你别这么悲观,你不也说了,有很多女孩想嫁给苏泽,可只有你,成了他的妻子,来日方长,你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呀!”
上官芙蓉看着她,脸上渐渐露出笑容,说道:“你是说,我可以慢慢感化他?”
范晓慧点头道:“对!你们从订婚到结婚,只有几个月,你对他是未见钟情,也许,他对你,需要日久生情呢?”
上官芙蓉道:“那我就努力试试吧。”
范晓慧点头道:“嗯。”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上官芙蓉道:“太晚了,我该走了。”
范晓慧道:“好,路上慢点。”
送走上官芙蓉,范晓慧独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苏泽一直没跟她联系,她以为他沉浸在新婚的快乐中,已将她抛诸脑后,没想到,他竟冷落芙蓉,一心扑在工作上。
她想给他发个信息,提醒他注意身体,犹豫半天,又作罢。
上官芙蓉本不会做饭,听了范晓慧的话,便学着煲汤,给苏泽补身体。
是日,苏泽又很晚回来,见芙蓉仍坐在客厅,便诧异道:“你怎么不回屋休息,坐在这里干什么?”
上官芙蓉嫣然笑道:“我在等你回来呀!”
苏泽温和道:“你不用等我,公司里的事太多。”
上官芙蓉又笑道:“我煲了汤,还热着,去给你盛一碗。”说完,未及苏泽答话,便转身进了厨房。
苏泽看着她的背影道:“哎!别,我……”
很快,上官芙蓉端着汤从厨房出来,放在苏泽面前的茶几上。
苏泽盯着汤看了会儿,拿起匙喝了口,问道:“你煲的?”
上官芙蓉笑道:“对呀!我特意学的。”
苏泽点头道:“嗯,不错。”
上官芙蓉听了,高兴道:“那你就多喝点。”
苏泽喝了几口,站起身道:“做饭有阿姨,你不要这么辛苦。”
上官芙蓉道:“可是,我是你的妻子,理应多照顾你一点啊!”
苏泽拉着她的手腕道:“走,我们回屋。”
两人上楼进了卧室,苏泽道:“我回家的时间不规律,你不用等我,也别再给我煲汤。”
“为什么?”上官芙蓉问道。
苏泽道:“这样我会有压力。”
“什么压力?”上官芙蓉尖刻道,“无以回报的压力吗?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苏泽转过身看着她道:“你没有做错,错的是我。”
“你有什么错?”上官芙蓉问。
苏泽迟疑了一下道:“我不能像你希望的那样去爱你。”
“为什么?”上官芙蓉恳切地问道,“是不是你心里爱着别人。”
苏泽低下了头。
上官芙蓉厉声道:“是不是吕清?我早就知道是她,你们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
苏泽忙阻止她道:“你小声点,不是吕清!”
“那是谁?”上官芙蓉压低声音问。
苏泽怔了一下,说道:“不关别人的事。”
上官芙蓉泣道:“晓慧说,我对你是未见钟情,你对我,可能需要日久生情,所以让我多给你一点时间,可是,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对你的好?”
苏泽听到“晓慧”二字,心紧了一下,旋即又道:“我不是拒绝你对我好,我只是觉得,你不必刻意如此,只要照顾好自己,每天开开心心的,我就满足了。”
上官芙蓉听了,转忧为喜道:“这么说,你也是爱我的?”
苏泽道:“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希望你好。”
上官芙蓉破涕为笑道:“好,我以后再不使小性子了。”
苏泽笑道:“那我们,可以休息了吗?”
上官芙蓉笑道:“可以了。”
苏泽从柜子里取出被褥,铺在了地毯上,上官芙蓉见了,惊愕道:“你要睡地上?”
苏泽笑道:“免得睡在你身边,让你胡思乱想。”
“可地上多凉呀!”上官芙蓉道。
“不凉,很舒服。”苏泽笑道。
上官芙蓉见他执意如此,只得依他。
如是,半年过去了,上官芙蓉见自己和苏泽的关系仍不见起色,不免心灰意冷,萌生了离婚的念头。
是日,她回到娘家,对母亲道:“妈,我想离婚。”
陶敏听了大吃一惊,忙问:“怎么了?孩子,为什么呀?”
上官芙蓉欲言又止,不禁落下泪来。
陶敏见了,说道:“傻孩子,跟妈妈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是不是苏泽对你不好,在外面沾花惹草?”
上官芙蓉流着泪摇了摇头。
陶敏焦急道:“那到底是为什么呀?”
上官芙蓉哭道:“结婚至今,他都没有碰过我!”
陶敏听了,大吃一惊,暗忖,如果不是他外面有人,难道是身体有毛病,或者压根对女人没兴趣?因问道:“你有没有跟他谈过,他为什么会这样?”
上官芙蓉道:“我想跟他谈,可他总是回避这些问题,结婚半年了,他都不上床睡觉。”
“他这不是欺负人嘛!”陶敏怒道,“肯定是身体有问题怕你发现!这个骗子,隐瞒自己的缺陷,骗我们家给他投资,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上官芙蓉皱着眉头道:“妈,跟他离婚就算了,不要闹了,结婚后,他在衣食住行上从不亏待我,平日里也嘘寒问暖。”
“既是这样,我们就再给他一个机会,”陶敏握住女儿的手道,“让他去医院检查治疗,能好转也说不定。”
上官芙蓉听了,含泪点了点头。
陶敏见状,将女儿搂进怀里,想到她这半年受的委屈,也禁不住落下泪来。
晚上,上官逸倚着床头看书,陶敏洗完澡进来,掀开被子坐进去,揉了揉有点发僵的脖颈,说道:“今天芙蓉回来,说她想离婚。”
上官逸听了,惊得把书合上,问道:“为什么呀?”
陶敏愤愤道:“苏泽那个臭小子,可能那方面不行。”
“啊?!”上官逸愕然道。
陶敏道:“结婚到现在快半年了,他和芙蓉,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下。”
上官逸皱眉道:“是功能不行吗?还是他在外面有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