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婉一双手臂被他紧紧的捏住，顾清婉感觉安两条手臂都有些发麻。

她抬头看了看言潇彻，整个人突然是变得沉静了下来，任凭言潇彻是如何的狂风暴雨，她自岿然不动。

而言潇彻看到顾清婉这样的表情，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

他最怕的就是顾清婉现在这样，害怕顾清婉根本就不理会自己。

现在的顾清婉看待自己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言潇彻将自己的手给放下，他有些怀疑的看着顾清婉。

甚至他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因为只有在梦中才可能有这么荒诞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言潇彻看着顾清婉，有些不知所措。

顾清婉看着言潇彻，声音清冷，她有些不忍的看着言潇彻，不过，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的。

“早就是注定的事情不是吗？”顾清婉看着言潇彻，“从我离开皇宫的那一日开始，从我嫁给言怀谨的那一日开始，我们之间就从来就没有什么可能了。”

顾清婉希望言潇彻能够清楚明白，现在他们两个人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顾清婉甚至有些自嘲的想到，若是从前时候她能够听到言潇彻这么说，她指不定有多开心呢，可是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顾清婉有些无奈，一切都过去了。

言潇彻却不想要听顾清婉说这么无情的话，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清婉，“非得要这么绝情吗？”

绝情？顾清婉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绝情的人，但是有些事情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于是她低声呢喃。

“皇上，一切都不复从前。”顾清婉有些疲惫的看着言潇彻。

从前是从前，从前的时候，她还是青春正好，还很年轻，还有母亲宠爱，所以可以无所畏惧。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言潇彻不想从顾清婉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忽然伸手捂住了顾清婉的嘴巴。

然后有些无力的坐下，然后他对着顾清婉说道，“听我说一个故事吧。”

顾清婉看着明显有些疲惫的言潇彻，她默默地点点头，她也很想要知道是什么促使言潇彻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从前的言潇彻是断然说不出来这样的话的。

于是顾清婉坐在言潇彻的旁边，默默地听着他说。

“朕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我依旧还是皇上，但是你，你不同，你是我的皇后，在梦中我们的感情比现在会好，可是后来我们因为误会，你得病了，最后死在了那个冬天……”

随着言潇彻的描述，顾清婉的脸色越来越冷，她终于是明白了，明白为什么言潇彻会出现这样的改变。

她看着言潇彻，随后冷声道，“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尽管顾清婉知道它所描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因为他的那个梦的确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但是顾清婉并不想让言潇彻知道自己也曾经经历过这些，于是她声音清冷。

“皇上不要被一个梦所迷惑了，梦中的事情怎么能够当真呢？”

“如果朕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梦呢？如果朕说这一切都是发生过的事情，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事情呢？”言潇彻显然不想顾清婉就这么含糊的把事情给糊弄过去，于是他继续对着顾清婉说道。

“皇上不要开玩笑了，这种事情，就当它是一个梦把。”

“可这些的确是朕经历过的事情啊，是的的确确发生过的。”自从言潇彻重生以后，就感觉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看着周围，没有顾清婉，或许这就是自己觉得违和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