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无间,获取了巫女体系的传承之后,对于妖魔的体系已经有了更近一步的完善。
巫女是一种以靠自身力量,融入或干涉思念的体系,是一种对心灵之力的运用,以查克拉作为媒介,可以理解为幻术,但这种幻术针对的不是个体,而是一种对一种集群意识的干涉。
所以鬼之国的巫女拥有着预言能力,而普通巫女也可以使用出加持有关的神术。
而这就让无间提取出了对妖魔体系的一种补充,他称之为畏,以所有对妖魔的畏惧而成型的一种集群意识,畏可以让获得加持的妖魔,变得更加恐怖,甚至可以说是恒定了一种固定的幻术。
但是他觉得畏并不是仅仅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人心的力量,本来就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而查克拉这种奇异的能量,却能让这股心灵之力显化出来,从而以心灵之力,改变会诞生出一些原本不存在的东西。
说白了,到现在为止,忍术是怎么一回事,无间已经差不多弄清楚了,无非就是自然之力无限细分,与神树的力量结合成为了原始查克拉种子,而忍者们以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力量,与之相结合,从而诞生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查克拉。
而其中自然之力某些属性在不同的人体内,会有不同的显化,从而形成了查克拉属性,当然这个属性仅限于雷、风、水、火、土五大属性,阴阳属性无间还没有搞明白,只能说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和预感。
总之,忍者利用自身的查克拉去激活体内那些自然之力的特质,从而将其变化为忍术,而这个过程就要将他们自身的查克拉进行转化,成为一种类自然之力的能量,也就是单一属性的查克拉。
而仙人模式下的仙术,在无间看来,就是让忍者体内本来就属于自然之力的属性,直接得到自然之力的填补,然后再用自身查克拉的加持,或许其中还有着一些催化效果。
但是不管如何两份力量结合,以及转化的损耗消失,忍术的威力自然会变得更大。
所以说,忍术本来就是对自然之力的一种应用,但是他们无法操控自然,只能是利用自身的查克拉去靠近那种自然之力,从而施展出忍术,但也只是性质上相似。而这样一来,同时施展出两种不同的忍术,那难度就大大的提高了。
在无间看来,仙术确实是忍者体系的进阶体系,不过可惜,也是唯一能让普通忍者拥有超越六道血脉实力的办法,但感知自然之力对于普通忍者来说确实太过艰难了。
{看起来之后也要研究研究六道血脉了}
无间在这一年里,无数次的想要研究一下六道血脉,不过他也知道妖魔体系走的是另一条道路,六道血脉有用,但要说能提供的好处,一时间或许根本比不上巫女体系。
对于妖魔体系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如何操控畏,让畏能被更加完善的利用。
别说是像初代巫女那样,随意制造意识空间,玩弄真实与虚幻,这一点太超纲了,对于个体力量的需求太大,无间有打算制造出这样的妖魔,但是普及还是算了。
巫女体系简直就是一个深坑,大部分,或者说近乎全部的巫女都弱的不可思议,甚至普通人都可能将其干掉。
但是强者,直接就是大概三代雷影那种层次,如初代巫女活着的时候,甚至能跟六道级别的忍者交手。
不过关于这最后一点,无间也说不好,毕竟他没有面对过初代巫女活着的时候,只是打了一个残魂,灵魂融合获得的记忆,感受起来也说不太清,初代巫女本人也没有跟六道兄弟有过生死搏杀。
所以说,无间现在的难点就在于怎么才能让畏与妖魔真正的融合,按照他的推断,如果能做到这一步,从而进行定向的干涉,那么诞生出新的妖魔,或强化现有的妖魔都是有可能做到的。
但是怎么才能做到定向的干涉?获得巫女体系后,他能做到的是让畏诞生,让妖魔如同普通巫女一样,可以给自己加持一些气势,或让感官强大一些,诞生出一些类似预感的本能,可是在高端的,那真不是一般妖魔能玩的来的。
就是土蜘蛛萤丸,无间回去了一趟,给他加持了畏后,也是无法做到初代巫女所能做到的那些。
那需要一种独有的心境,以及强大到极致的灵魂。
最重要的是初代巫女弄的集体意识是与守护、和平有关的,妖魔玩的是恐惧,无间也试过强行将畏与一个妖魔融合,最终使得那个妖魔彻底的疯了,自身执念都为之消散,化作了一个只知道杀戮,而且力量无法补充的怪物。
虽然给普通的小妖魔当做最后的手段也不错,但是对于妖魔体系的补充实在是没什么价值。
或许依靠时间他能自己推导出来,但是有现成的为什么不取用呢?
他认为僧侣这个体系,或许可以填补巫女体系的不足之处,也许能更进一步的让妖魔体系变得完整。
“火之寺的传承之术仙族之才,希望可以让我能得到一些惊喜吧。”
无间内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就在他思虑这些事情的时候,羽哉终于开了口。
黑发的男孩如今已经有了一米六,身体露在衣服外的脖颈、双手和脚腕上都缠着白色的绷带,一身白色的里衣,纯黑的羽织,头发在身后扎起,澹蓝如水的眸子中总是凛冽的如寒霜。
他的腰间配着一柄忍刀,但是对于羽哉来说却是近乎不用的,正如他不需要铠甲保护一样,他总是用自己的拳头去解决对手。
他无疑是俊美的,甚至站在那里就如同一个贵公子。
可是他不是柔弱的槐木,贵女们瓶中的插花,靠近他总是能感受到一股血腥味,这自然就让他多出了一份属于野兽的凶蛮。
他的神情一直很冷漠,但是现在他突然笑了,就像一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因为只有小孩子才会有这样释怀的笑容,仿佛什么也不用去想一样。
羽哉伸出手,收敛起了笑容,平静的道:“算了,无所谓了。现在的情况总是需要破局的,我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是你需要拿出诚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