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离看似没有危险性,但其实简离有些可怕。
她极其聪明,情商还不低。
简白回忆起原主见到简离的第一面。
原主跟着妈妈来到了这个别墅,简离带着笑容握着简天明的手看着她。
大人们谈事情,简白被特意留下来跟简离一起玩。
简离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无神地看着原主,朝原主伸出了“友善”的手。
原主是真心以为,这个姐姐在向自己示好。
于是,她伸出手过去。
意料之外的疼痛传来,原主立马将手缩了回来。
她惊吓不已,看着自己手心冒出血滴。
一滴鲜血掉在红色的地毯中,再也看不出。
原主抬起头来,这时才惊恐地发现,简离的手指间夹了一根细细的针。
她言笑晏晏地说:“妹妹,来和我一起玩啊。”
而之后的八年,原主一直被简离折磨,她只是简离的玩具和仆人。
洗完澡,简白出了浴室。
镜子里面的原主身材健美匀称,一米八的个子颇有气势。
原主的皮肤被刻意晒成小麦色,充满了野性。
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沿着背后可以看到两个浅浅的腰窝。
不得不说,很性感。
简白正吹着头发,门口传来敲门声。
她打开门,看到白婶一脸纠结地站在她面前。
“简白小姐……大小姐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白婶脸上带着一丝疲累,简白想着记忆中的她,发现她这些年过的应该挺不容易。
“好。”
简白头发都没吹干,就跟着白婶来到了简离的卧室。
简必明还站在门口,见简白过来了,默默地让了一步。
李仙美猛地抓住简白的手:“简白啊,你一定要听你姐姐的话,她不能受刺激啊!”
她声音中带着命令,还有乞求。或许是发现了简白的不同,她不能期望自己女儿一直听自己的话。
简白只是点了点头,瞬间拂开她的手。
简白走进简离的房间。
简离的房间全部铺着厚厚的毛毯,是害怕她摔倒。
她的房间很干净,东西少的可怜。
一张洁白的床映入眼帘,床上所有的床品都是白色的。
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简离蜷缩着躺在上面,嘴里面还喊着简白的名字。
“咳咳咳咳,简白……让简白……来见我……”
她一边干呕,一边重重地说着这些话。
右边站着医生和护理,有些头疼地看着她。
见简白进来,那医生立马开口:“简白小姐,请你帮帮忙吧?”
她指了指简离的衣服:“大小姐不愿意我们靠近,只愿意你来帮她脱衣服。我们要检查,必须脱掉这衣服。”
简白:……
你说你穿个西装干什么呢?
这下舒服了吧!
简白点了点头,走近简离。
她没看到,当她点头走近简离的时候,简必明眼中的惊讶和欣喜。
李仙美自然是以为简白听进了她的话,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是真的怕简白不配合,让简离更疯狂。
简白走到简离身边,毫不犹豫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简离觉得这气息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又觉得这气息有些变化了。
她知道简白离开了八年,却并不知道简白干什么去了。
一想到简白有了变化,她皱了皱眉头,开始挣扎起来。
这一挣扎,简离又突然干呕起来。
简白看得直皱眉头,隐藏任务这病实在太严重了。
简离躺着并不舒服,简白干脆坐到简离的床上然后从简离腋下环抱,一把将简离给抱了起来。
果然,坐起来后简离的咳嗽好了不少。
简白让她靠在自己一个肩膀上,一只手瞬间解开了简离的西装扣子。
简离虚弱地靠在简白的怀里,虽然她很讨厌这股气息,但是现在她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而且,让讨厌自己的简白为自己服务……
简离翘了翘嘴角。
简白将她的西装外套脱掉,更加能感觉到简离身体的孱弱。
刚刚抱她的时候,简白就发现了,简离实在是太轻了。
她可能连八十斤都没有。
白衬衫套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一点都没被撑起来。
见简白已经暂时安抚好简离,女医生和护理立马替简离检查了起来。
冰凉的仪器一触到简离的身体,她立马开始发抖。
简白离她最近,可以听到简离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她肚腹不舒服的空鸣声。
简白看着简离:“你没吃饭?”
简离无神的眼珠转了转,淡淡地“瞟”了简白一眼。
她懒得回答,白婶却立马回答了。
“大小姐吃不下东西,我怎么劝她都只吃了一点点粥。”
难怪了……
简白立马吩咐白婶:“去热粥。”
白婶愣了下才点了点头,朝楼下厨房去了。
李仙美和简必明惊讶地对视了一眼。
简白居然对简离态度这么好?
特别是简天明,他是知道简白当初离开的原因的。
简白难道真的不生气了?
他想着,之后还是得找简白谈谈。
不过,若是简白真的放下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检查很快就结束了,简离呕了半天,嘴边有淡淡的水迹。
简白正准备将简离放下的时候,简离的胃突然搅动起来。
她猛地吐了出来,还全部吐到了自己衣服上。
吐完后,简离瞬间恼羞成怒,狠狠地用手砸了下自己的脑袋。
或许是简白在面前,她觉得自己丢脸了。
“我……我要换衣服,还有……床品也要换!”她咬着牙冲简白喊。
简白回头,简天明和李仙美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管家是个男的……
简白:……你们还挺放心我
不过,原主以前就经常做这种事情。
简白打开简离的大衣柜,里面清一色全是一模一样的白衬衫黑裤子,不过西装只有一两件。
还有一模一样的纯白色裙子。
她拿出一条裙子和床品,将脏了的被子直接扔到外面,想来这被子简离也不会要了。
将简离抱到一边柔软的单人沙发上,简白麻利地换了她所有的床品。
是的,这家伙还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简直可怕。
换好了床品,简白又将简离脏衣服脱了。
简离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个习惯。
简白正准备给简离套衣服,简离皱着眉头,命令道:“我身上很脏很臭……要洗澡。”
站在一边的医生和护理也无奈了。
简白不理她:“身上没有脏,爱穿不穿。”
她开始给简离套衣服。
简离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瘦长的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抓挠沙发的扶手,泛白的指尖狠狠地刮擦着沙发套。
简白见她这样的反应,只得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