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点头,往前走了两步靠近,道:“王爷,您不知道,那段夫人据说就是那花国被逐出皇宫的公主。”
席景对此等传闻还是有所耳闻的,不相信的反问:“就是那个被花国老皇帝下圣旨说只娶不嫁的那个?”
刘三点头,又补充道:“不仅这样,据说还带着个孩子呢。”
席景觉得稀奇,笑眯眯的问:“谁的种?”
刘三神秘兮兮的笑道:“不知道,听说是一个侍卫的。”
“和侍卫私通?看来这女人也真是饥不择食,没想到花国的皇宫这么淫·秽。”席景笑得要多贱有多贱,他本就是花花王爷,如今这副下贱猥琐样更是让人不忍心看。
刘三忙不迭的点头迎合,道:“王爷,您打算送些什么过去给逍遥王贺喜?”
席景摸着下巴,站起身围着自己的屋子转了一圈,之后手温柔的抚摸着摆放在茶几上的青花瓷瓶,问:“这个怎么样?”
刘三谄媚的笑着讨好,道:“王爷,这东西好是好,可对方是那种女人,您这好东西送过去太浪费了。”
席景将梅瓶又放下,若有所思的赞同道:“说的也是,能和侍卫私通的女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要不就送前段时间刚搞到的‘三生叫’送过去怎么样?”
刘三笑得贱兮兮的点头附和道:“王爷,您也可以送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女人嘛,哪有女人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再说了,她已经被赶出皇宫,送这些肯定要比送她价值连城的字画、古琴更能讨她欢心。”
席景哈哈大笑,抚掌大笑之后却阴沉着脸猛地甩了刘三一巴掌,刘三被打懵了,一脸迷茫的望着他。席景冷笑三声,哼道:“笑话,本王还需要去讨好一个和侍卫私通生下野种的女人吗?传出去,本王的脸面往哪个搁?”
刘三捂着脸急忙点头,小心谨慎的问:“那王爷,这还要送吗?”摊上了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他也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席景欢喜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笑道:“送,当然要送,不仅要送,本王今晚还要亲自去逍遥王府负荆请罪呢!”
刘三忙不迭的跟在他的身后往外走,问:“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啊?”
席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笑道:“当然是去府库,将那些陈旧的、不想要的东西装两车,今晚就送去逍遥王府。”
刘三恨不得伸手打自己的嘴,自家王爷是雁过留毛的主,让他送那些好东西给别人比要他的命还要让他伤心呢。果然是去府库,只是不知道那陈旧的、他不想要的东西能不能入得了逍遥王府人的眼。
那段夫人纵然是被花国皇帝赶出了皇宫,但她毕竟曾经也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这什么好东西没有看过,会稀罕这些连景王殿下都想扔的破烂玩意?
傍晚时分,段如思正在和席沉梦请来的裁缝商量喜服尽量从简,她虽然喜欢钱财那是为了傍生,对于这些奢华糜烂的东西她却并没有多少喜好。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席沉梦一身白衣的走进,微笑着捧着一个小盒子。
将盒子放进她的手心里,笑道:“打开看喜不喜欢。”
段如思不知盒子里是什么,满是好奇的打开,只一眼便欢喜得不得了。一把握住席沉梦的手,急切的问:“你从林家哪里讨来的?”
锦盒安静的躺着一枚鱼儿形状的如意锁,和段如思随身携带的那一枚是一对,双鱼双鱼,这下子终于可以成双入对。
“喜欢吗?”席沉梦温柔的问。
段如思急忙点头,手指轻柔抚摸如意锁,轻叹:“我还以为想要得到这个得费一番心思,没想到你却替我寻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这个东西?”
席沉梦也不隐瞒,坦白道:“藏进说的,他说你想要林家的如意锁。刚巧,以前林家将这如意锁作为贺礼送给了我,我不过是借花送佛送给你罢了。”
段如思抿唇甜甜的笑,被他拥进怀里,轻笑:“这一次你算是送对了。我很喜欢,这如意锁比任何金银财宝都要来得珍贵。”
席沉梦浅吻她的眉心,带着怜惜和宠溺,不带任何情·欲的亲吻,让段如思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席沉梦望着自己怀里娇人儿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心头禁不住又是一阵心猿意马,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怀里,他若是没有一些其他的心思只能说明他不正常。
席沉梦的唇已经落在她的嘴角,停留着缠绵着,正待往下继续却被门外管家的禀报声打断。暗骂一声该死,怒瞪着管家惊得管家急忙垂下眼不敢多看。
“王爷,景王殿下派人送来了两车贺礼,景王殿下正在前厅背着荆棘负荆请罪来了。”管家低垂着眼,忙不迭的躬身道。
席沉梦皱眉,不悦冷声反问:“席景?他来做什么?”那砍树打劫的混账东西来他逍遥王府做什么?
管家摇头,道:“景王殿下说中午冲撞了王爷和夫人,特地来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席沉梦不屑冷哼,这席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昔日里他可没少耳闻这荒唐主又做了哪些丢人现眼让皇家蒙羞的事情。不过,左右都和他无关,他纯属也是看热闹。
“我去去就来,等我。”
段如思捏住他的衣摆,轻笑道:“我也去,我也想看看他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席沉梦点头,于是两人便往前厅走去,远远的便见席景背着几根柴条跪在大厅中间,身上没有穿外袍,只穿着白色的中衣,不伦不类的跪在那里很是可笑。
段如思贴近席沉梦的耳边,轻笑:“不是说负荆请罪的么,背着几根柴条算怎么回事?这也太能省事了吧。”
管家离得并不远,果然见自家王爷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定格成赏心悦目的笑。只要王爷心情好,这女人是不是被逐出皇宫的公主又有什么关系?
席沉梦点头轻笑,越过席景坐在主位上,待婢女上了茶,把玩着茶盏好一会才问:“景王这是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