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依然忍耐,不敢轻举妄动,身旁的莫忘依然是猛兽,不!是恶魔,随时会将我吞噬。
他松开我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睛说:“傻丫头,你知道吗?我进入洪兴才能更好的保护你!”他的声音也恢复了暴戾,我的眼神也更加冰冷起来。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你该不会爱上冷千山的那个小子吧?”他的声音越发的残酷起来,他拽我的头发强迫我靠近他,他在我耳边吼起来,“那个小子从头到脚都是谎言,甚至他根本就不姓冷,他就是个杂种,花街里最最下贱的杂种,根本配不上你一丝一毫!”
我依然冷冷的看着他,说:“这和你没一点关系。”
他声音越发的凶残,对着我耳边吼:“不!有关系!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些话时,你是有反应的,你并不讨厌我!如果你知道冷千山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一定会爱上我!”
我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扯开了,不得不申辩说:“如果你比冷千山强,我便会爱上你。那么再出现一个比你强的男人,我是不是还要爱上他?”
他一怔,松开了我,我忍着痛说:“请你不要说我和你一样了,我不是花街里的那种人。”
他突然暴怒起来,铁钳一样的双手箍住我的双臂说,“我加入洪兴是为了活下去!你不要侮辱你不懂的事情!”
我扭开面孔,坚决不碰他的视线,他再次掰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他一双狼目几乎要将我吞噬。让我无法挣脱。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被别人迷惑。”
他的唇紧紧的贴在我的唇上,手指发力,霸道的逼迫我张嘴,舌头探如我的口腔在里面疯狂搅动,我拒绝,忍着疼用牙齿反击。
他放开我,两人口里充满血腥味,上次咬破的嘴唇被挣开旧创,献血淋漓,他的舌头也被我咬伤,我口里尽是咸咸的血液,让我分不出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
我被他放开便赶快逃跑,不顾他在身后大叫阻止,惊的整个别墅区一片狗吠。
我羞惭难忍,更多的却是惋惜,他夺走的是我的初吻。
我不理睬他的怒吼,不顾脚上的扭伤朝山下狂跑,突然踩到一块松动的山石,顿时跌倒,眼看就要摔下悬崖。我拼命抓住一株灌木,才没有摔下悬崖。
他惊慌失措的追过来,毫不费力的就将我拉上来。一脸关切的问我是否摔伤,我最近忍痛的能力似乎得到了大幅提升,咬牙推开他站起,但刚一迈步,扭伤的脚腕如电击般疼痛,我没走了几步就被他追上。
他见我额上满头冷汗,再三询问,并扬言再不开口就解开我的衣服亲自查看,我忍着耻辱告诉受伤的是脚踝,他立刻借着星光查看。脱下我的鞋袜抱着我的脚说,伤并不严重,只是关节错位,接好就没事了。他不等我推辞,握起我的脚咯嘣一声纠正了我的错位。
我惨叫一声后,惊讶的发现脚又能动了。
他放下我的脚说:“傻丫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知道吗?世界上最不想让你有事的人就是我!”
我脸上突然多了两行泪水,不知是刚才吓的还是正骨的时候疼的。
(千红表示她流泪原因完全不是。)
我错位的关节刚被接好,坚持恳求他我要告辞离开,否则我父母会担心的。
他同意了,将我扶上机车要载我回家,我若拒绝他就让我自己走回去,反正脚踝已被他医好。并告诉我,步行回去要穿过两个贫民区和风化区。
我身上分文没有不能搭车,想起那天我搭车回家父亲的痛打,只好又坐上他的机车,这次他没有飙车,我抓着他的衣服,尽量不碰他的身躯,但是路上还是少不了的颠簸,我的脸颊再次碰到他肩膀上的恶龙,而他这条最凶的恶兽,并没有露出牙齿,只是再次路过深水街花街的路段,又强拉过我的手臂环在他腰间。
“我只想让花街的女人看到你,不要再继续纠缠我。”
我只能照做。
他在花街放慢了车速,故意兜一个圈子,我看清了那些“卖笑”的姑娘,她们并不算美貌,但都画着浓艳的妆容,穿着清凉,一些年轻的姑娘看见莫忘就夸张的娇笑着和他打招呼,他竟然真的停下来跟他们调笑起来。
我低下头,让长长的发丝遮着面孔。对方竟然主动和我搭讪起来,“哎呀,你的女人好害羞啊~”
又是“你的女人”,我内心恨极,却不能怎么样,只好将头低的更厉害。
莫忘冷笑一声,“我的女人和你们不一样。她不爱说话。”
我听到他这句话,顿时心里五味杂陈,眼眶又红了起来。
女孩风骚的要摸莫忘的头发,他一巴掌打开,毫不在意的问:“青女,你看到那个小白脸了吗?”
女孩嘴角一撇,扭着腰换了个更妖媚的姿势,指着了指对街的巷子说:“他在那里,他啊!不是骗女人的笑,就是骗男人的钱?怎么?你妹妹还想着他吗?”
莫忘凶残的笑着:“我妹想接近那个小白脸,被我打断了腿在家里养着呢!”
我心里一惊,意识到他们谁的是谁,紧张的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真的看见在巷子口围了一圈人,但我看不到那个人。
莫忘停好机车,押着我走过去,我不想去,但又不敢当街违抗他的命令。每走一步头血液都涌到头颅,我知道莫忘要我去见的摊主是谁--冷千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