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这一碗酒可没一盅容易喝啊。
第二口刚刚开始,对面的陈瑜端着碗,一仰脖把酒给干了!
干了……
“咳咳咳……”老郭被呛到了,一碗酒洒了一半,呛得满脸通红,陈瑜拍了他半天才缓过劲来。
“你没事吧?”陈瑜问道。
“你……没事吧?”老郭反问。
“我没事,你要是不行,咱就不喝了吧。”陈瑜笑着,反将老郭一军。
“我行,我肯定行啊,我就怕你不行,呵呵,刚才喝的有点急,咱们再来!”
老郭给自己找台阶下,牛都吹出去了,不喝哪能行?
又是一碗,老郭咬牙灌了进去,辣味直冲脑门,灵魂都在颤抖。
而陈瑜又是一碗轻松地喝了下去,喝凉水都没这么容易。
老郭拿起陈瑜的碗闻了闻,浓烈的酒味,不可能有问题啊?怎么喝得那么容易?
“还喝吗?”陈瑜又拿出了一瓶酒。
“喝!当然喝,这点酒不过是润润嗓子,我还没尝出味来呢,哈哈。”老郭笑得挺豪爽,其实心有点虚了。
这陈神医也太神了吧?难道他没有味觉?
不对,就算没有味觉,喝下去容易,这半斤酒下肚了,脸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想不通。
接着又是几碗干进去,陈瑜就跟没喝时候一样,老郭的脸开始发红,脚下发飘了。
“差得远呢,继续!继续!”老郭舌头有些发直,但意识还是很清醒。
三瓶白酒干进去了,这已经接近他的极限了,再喝下去他可就要倒了。
陈神医怎么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啊,到底能喝多少?
不行!今天必须干趴下他!
“我内急,上个厕所先,等我一下哈!”老郭笑着扶着墙出去了,一脚轻一肢重地往卫生间走。
在卫生间,老郭抠着嗓子眼,把喝下肚的酒全都吐了出来,哇哇的吐了好半天,弄得卫生间酒气冲天。
胃里吐空了,老郭洗了下脸,缓了口气,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发红的脸,纳闷地自言自语道:“这陈神医也太能喝了吧?这么多年,他可是头一个能把我喝吐的人。”
做了个深呼吸,老郭给自己鼓了鼓劲,大步流星地迈出了卫生间,他就不信了,陈神医还能是酒吞童子化身的?
老郭走后,隔间里传来一声冲水声,接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洗了手,在镜子前端祥起自己来。
“陈神医?呵呵,终于让我找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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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飘着腿,精神饱满地回来了,一开门就傻眼了,上个而所的工夫,陈瑜自己干了两瓶白酒了。
“怎么去那么长时间?有点无聊,喝着玩,呵呵。”陈瑜晃了晃手中的空瓶说道。
“喝着……玩……呵呵……”
老郭刚刚鼓起的干劲,就被陈瑜打击得体无完肤了。
老郭又开一瓶酒,刚准备往碗里倒,陈瑜拦住了他,“这样喝太慢了,对瓶吹吧。”
“对瓶……吹……”老郭腿有点抖,本来想让陈瑜开开眼的,结果被陈瑜给吓到了。
陈瑜自己开了一瓶,当着老郭的面咕咚咕咚喝光了,然后把空瓶晃了晃,示意老郭可以开始了。
老郭要不喝,刚才不是白吐了吗?这个必须喝。
咕……咚!咕……咚!
从来没拿喝酒当过事的老郭,怎么觉得今天这酒这么难以下咽呢,好像身体在抵抗似的,就是喝不下去。
曾经十秒吹完的一瓶,愣是花了一分钟才见底。
酒瓶子往桌上一放,老郭晃了晃,看见房间里又多了一个陈瑜,一个饱嗝打出去,喷出个酒花来。
“醉了……真醉了……”
老郭一屁股坐了下去,两眼开始发直了,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有些语无伦次。
“陈神医,高人!高人呐!……子默,你听我说,这事我管不了……在哪呢?他在哪呢?早就让人送走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喝酒!”
老郭已经进入状态了,陈瑜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嘴角一挑,好戏要开始了!
嘭!
陈瑜刚坐下,包间的门就被一脚踹开了,进来了一伙人。
“陈先生,真巧啊。”为首的一个年轻男子,一脸不屑地看着陈瑜,目光中隐隐透着敌意。
“你谁啊?”陈瑜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
男子哑然,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的哥们们,略有些尴尬。
“安成。”安成特意给陈瑜提了个醒,他觉得陈瑜不可能不记得他,他对陈瑜的记忆可是无比深刻的。
“安成是谁啊?你吗?”陈瑜依旧一脸懵逼,他还特意回想了一下,不记得有个叫安成的人。
“你!太过分了!”安成啪地一拍桌子,把迷糊的老郭都吓醒了,不过愣愣地看了两眼又迷糊过去了。
“对不起啊,我真不记得你是谁,也不认识安成,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陈瑜问道。
陈瑜这么一搞,安成本来想好的词都被他打乱了,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这特么就尴尬了啊。
“我……我是……”安成不知道要怎么继续了,一时间有些语塞。
“没事就回吧,帮我把门带上,谢谢。”陈瑜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安成竟莫名其妙地听了陈瑜的话,应了一声就往后退,却被身后一块头挺大的哥们顶住了,“安哥,你不说这小子得罪过你吗?你就这么走了?哥们可不乐意!”
经这一提醒,安成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火速回头,指着陈瑜的鼻子就叫道:“陈瑜,你别给我装蒜,当初在叶老家后院,我们可是打过交道的!”
“叶老家后院,你是说叶老家办喜事的那次吗?”陈瑜惊道。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安成一挑嘴角,翻了个白眼,总算想起我来了。
“你是跟我要药方的那几个人之一吧?对了,你的X性好了吗?药坚持吃了没有?”陈瑜问道。
“哈哈哈哈……”安成身后的哥们忍不住笑出了声,安成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你弄错了!我才没有那种脏病呢!我是那些人里唯一一个没得病的,为什么他们你都记住了,你没有记住我?这不合理!”安成咆哮起来,像是在骂一个负心汉一样。
陈瑜稍一回想,顿时一脸震惊,指着安成激动道:“原来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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