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不容乐观！"

顶住众同僚求知若渴的目光，长孙无尘强行转移话题。

"我这边...对方都已经敢在宫里动手，最后一个证人在东宫被灭了口，太过分！"

长孙无尘指着地面痛骂凶手，只可惜他这种心虚的转移太生硬，妮老大携着后面那帮人看着他和李凉夜，不约而同齐齐点头，发出异口同声的回应。

"是是，过分！太过分了！"

这里面至少有超过半斤的分量暗指长孙无尘和李凉夜这么做很过分。

长孙无尘听出他们的阴阳怪气，着急道："你们！"

对面的妮老大有恃无恐抬头挺胸，长孙无尘无可奈何。

"好了。"

后面的李凉夜掷地有声，忽然发话："边走边说。"

众人刷一下变脸，长孙无尘也不含糊，将宫里的事情详细复述。

李凉夜听后，第一句话是告诫灵光。

"从现在开始你一直跟着他，无论是谁都不能把你从他身边支走，包括我。"

灵光："你这话跟长孙离境说的一模一样。"

长孙无尘笑称："也没这么严重。"

李凉夜："我说有就有。"

长孙无尘一愣，好一会才答道："好——你这边有什么发现？"

李凉夜不绕弯子，"梦灵。"

"梦灵？"

长孙无尘重复这个名字，脑子里迅速思索起来，很快有了相关的记忆。

金鳞仙子曾说和她从妖城逃出来的有鹿灵和梦灵，鹿灵是鹿辛，梦灵仍未出现过。

"跟梦灵有什么关系？"

"我们已经全部查过从妖城逃出来的妖灵，只剩梦灵还在外边。"

"在长安城里？"

李凉夜不作表态，只说道："她们破坏妖城放出妖灵，无论金鳞还是鹿辛，都是为了利用这些大妖给她们做事，那只梦灵也不会例外。"

长孙无尘："然后呢？"

李凉夜："金鳞和鹿辛都不愿屈从她们，剩下那只梦灵..."

长孙无尘："也是一样。"

李凉夜："可能相反。"

长孙无尘："..."

这时到了司夜台门口。

李凉夜停下来，特意问长孙无尘："你刚才说夙昭说什么？"

长孙无尘："啊？"

在他的认知里，同样一番话凉夜兄不需要听两次。

李凉夜："嗯？"

长孙无尘重复道："今晚子时在乐游原筑坛作法，把宫里那个织娘的魂魄找回来问话。"

李凉夜："好。"

随即向后方司夜台的人吩咐道："子时之前在乐游原集合，现在各自散去。"

人群四散，长孙无尘正要问李凉夜为什么，李凉夜先解释："让他们帮你把消息传给那两个女人，你不用再亲自跑一趟。"

长孙无尘释然，勾住李凉夜的脖子，看着李凉夜的眼睛，发自肺腑诱惑。

"凉夜兄真坏。"

又要伸手过去揭李凉夜的面具，身后的灵光煞风景道："喂喂！这还有人。"

长孙无尘抿了抿嘴唇，颇不情愿松手，李凉夜抹掉夜公子的面具，直勾勾盯着长孙无尘，面无表情。

"坏又如何？"

长孙无尘："..."

灵光目瞪口呆看着此二人，一度怀疑自己和夜鸢是否跟错了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