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鹿听到蒋以深这么说,就也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可能性,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你不要告诉我这次事情是你自己一手策划的?”
蒋以深自然直到林见鹿猜到了什么,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以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安排,这个就是冤枉自己了。
蒋以深弹了一下林见鹿的额头:“你想什么呢?如果不是唐依琳,把我约到这里来,我会想起来,她竟然在这里吗?如果不是她一开始打算要算计我的话,我后来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林见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嘟囔着说道:“谁知道你都是会用些什么手段?不是都说了吗?你们这些老板是最黑心的,现在还好了,连自己公司的艺人,你竟然都下手了。”
蒋以深哭笑不得,但是知道林见鹿并不是在责怪自己做事太狠,没有留情面,她只是觉得唐依琳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这样的话名声就是彻底的毁了,毕竟林见鹿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要比别人都懂得一个女生的名誉有多么的重要,以前林见鹿只是被捕风捉影就被大众批评成那个样子,现在唐依琳被拍到了真实的证据,恐怕以后都要抬不起头来了。
蒋以深把林见鹿抱进了怀里,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没有想过要放她一马,我也给过她很多机会的,可是她没有珍惜呀,她做事越来越过分了,所以我也只能这么做了,再说了,这次的确是她自己找的事,不然的话我也没有法子把她从家里弄来酒店,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你煮听到这里也大概猜出了一些什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说道:“是不是唐依琳用我的名义把你约来了这里?然后你察觉了,所以才让另外一个男人去了那个房间,对吗?”
蒋以深点点头:“没错,不过我一开始只是想让你一个其他的人去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现在看来应该是唐依琳,一开始就在酒店的门口安排了媒体,本来是打算拍到我和她的照片,想让我乖乖就范的,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是另外一个男人,所以她现在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林见鹿没有在发表意见,因为这的确就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不可能说蒋以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蒋以深看林见鹿一直在沉思,怕她会担心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就放开了她:“好了,不要再想了,起床吧,然后去吃点早餐,我收拾了唐依琳,接下来是要着重的,考虑一下你的事情了,你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时候,把你重新推出去了。”
林见鹿听到这里就知道蒋以深对自己的事情是一直有一些规划的,心里有些感动,但是面上仍然是在开着玩笑:“怎么?你是不是嫌我吃的太多?想要我赶快出去赚钱好还你的债呀?你是不是觉得我休息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想赶快的撵我出去?”
蒋以深刮了刮林见鹿的鼻梁,看她这古灵精怪的样子,笑了起来:“你永远都呆在我身边才好呢,可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笼中的金丝雀,不可能要一辈子被我困在身边,我宁愿放你出去自由的翱翔,只要你还知道回来就好。”
林见鹿有时候,必须要感慨,蒋以深的说话艺术已经炉火纯青,他非常的清楚,应该要说什么话才能让自己感动?而最为难得可贵的是,蒋以深的这些话全部都是发自真心,没有一丝花言巧语的成分,在里面糊弄自己。
“我当然是知道要回到你身边的,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有真正的安全感,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的。”林见鹿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搂住了蒋以深的腰,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胸前,仰着头去看蒋以深:“那我现在要起床了,你能不能帮我把早餐拿过来呢?”
蒋以深低头在林见鹿的脸颊上又亲了一下:“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走吧。”
对面的酒店,那间可以说是唐依琳的噩梦的房间,早就已经空无一人,唐依琳在给自己的经纪人打完了电话之后就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趁着夜色离开了这家酒店,因为毕竟从艺多年,她明白自己如果再走晚一些,就会被很多知道了消息的人,围堵在门口,到时候自己想走也走不掉了,而且可能会遇到更多的追问。
唐依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她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不堪,夜风一吹就感觉到了痛意,但是却是一滴眼泪也流不下来了。
唐依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浑浑噩噩的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蒙上了被子,明明应该很是困倦才对,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后来朦朦胧胧睡去之后,脑海里却是反复在重复,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那些难堪,那些绝望,像是噩梦一样的笼罩着他,让她不得安宁。
早上醒来的时候,唐依琳几乎是颤抖着手去打开了电视,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早间的娱乐新闻主角全部都是她。
昨天晚上自己那热情如火的一面,被所有的电视台放大贴在屏幕上,似乎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看到自己的那些不堪。
唐依琳痛苦地把脸埋进自己的手掌里,然后反应过来什么,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昨天真的是昏了头,才会不由分说的拉着那个陌生的人就去亲吻,如果自己当时多看一眼,只看一眼就会发现不对,后面的事情也还有挽救的余地,可是只怪自己当时太过于自信了。
主持人那调侃的语气,从电视机中传了出来,似乎大家现在都在等着看唐依琳的笑话,不是都在看她的笑话,这件事情仿佛是被病毒一样的,迅速传播开来,没有一丝挽救的余地。唐依琳明白,袁岳昨天晚上的确是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不过现在她也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