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哥,对于最近网上的报道,说您以前曾经利用职务之便逼迫过一些刚出道的艺人,对于这件事情的真伪,您有什么说法?”一个记者守在电视台的门口等着录制完节目的钱围从里面走出来,立马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话筒递到了他的嘴边。
“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谁也不能逼我承认?,我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也会卷入这样的事情当中,这几天我一直在反省,也许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所以才会让大众对我有所怀疑吧。”钱围的声音带着中年人的低沉,但是却悦耳的让人听到他说的话,就不由自主的相信,有那么一瞬间在场的人,甚至于在电视机前的林见鹿都相信这个穿衣讲究,说话儒雅的男人,真的不是那天在包间里对自己言语之间充满了侮辱,甚至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那个男人了。
“他的心理素质倒是特别的好。”蒋以深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拿着毛巾擦着自己还在滴着水的头发,坐到了林见鹿的身边,对钱围的表现进行了夸赞。
“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我见过应付这类事情最冷静的人了,而且说的话滴水不漏,让人相信他真的就是被人冤枉了一样,谁又能相信他这张伪善的皮囊下,藏了一颗怎样龌龊的心呢?”林见鹿似乎是在评价别人的事情一样,怂了一下肩膀,无所谓的,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放松?这个人可是把你现在逼得待业在家的人啊。”蒋以深笑了一声说道。
“是啊,所以我打心眼里佩服他,但是我并没有想要成为他这样的人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人活着才是对得起他自己的人生了,把自己活的都欺骗了自己,也不知道午夜梦回的时候自己会不会惊醒呢?”林见鹿因为之前就已经知道钱围以后的人生并不会太好过,没有了名气的她,还有什么呢,所以林见鹿也觉得现在看他还得瑟两下也没什么了。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给你一个公道,他不会再开心多久了。”蒋以深把林见鹿搂进了怀里,他的身上带着刚沐浴玩的芬芳让林见鹿的心更加的平静,她依偎着蒋以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今天看到星歌赛的说明了。”林见鹿缓缓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蒋以深皱眉看向她,这件事情自己已经吩咐公司里的人,谁也不许向她提起了,但是自己却控制不住林见鹿从报纸上看到这些说明。
“你不用安慰我,我今天知道,我没办法再参加淘汰复活赛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这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事情,我早就猜到他们不会再让我继续回去比赛的,所以可以说早就给自己做了一个心理预设,你不用太担心,更何况就算我回去比赛了,也只是让他们再换着法的说我几句罢了。”林见鹿今天在报纸上看见这个报道的时候就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只是不知道唐依琳和章弯看到这个消息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蒋以深几不可闻,却又坚定的说了这么三个字。
“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么,我们之间没必要说这三个字的。我把你连累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不还是心安理得的赖在你身边,没有离开吗?”林见鹿冲蒋以深甜甜的一笑,笑的蒋以深心里多日的沉闷,都一扫而尽。
“好,以后我不会再说这三个字,你也不许再说连累不连累我的话,听到了吗?”蒋以深深情的看着林见鹿缓缓的说道。
钱围的事情第二天又有了新进展,这一次倒不关沈竹和蒋以深的事情,是一个已经退圈了的小艺人,不知道怎么的,找到了一家媒体在上面,痛斥了钱围的所作所为,说钱围是怎么骗了他的?然后又在后面是怎么百般找借口推辞自己想要上位的,一字一句言辞中,充满了对钱围的恨意,说本来以为经过这次事情,它可以彻底身败名裂,结果在报纸上却看到媒体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没了下文,自己实在忍不住,所以站了出来,哪怕是以后都要被人嘲笑,也要揭穿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这个姑娘说话有理有据,甚至一些时间的节点都记得清清楚楚,大家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悄悄的生了根,从土里冒出了头发了芽。
钱围每次录制完节目出来都有一群记者在门口蹲守他,然后向他汇报最新的报道内容,再提出一些让他不胜其烦的问题,他也只能在大众面前继续维持着自己的假面孔,向大家解释,不停的解释他多年来的素养似乎都要在这一刻崩塌了。
贺雪作为他的搭档,自然少不了被问,一开始贺雪还只是不回答这些问题,等到后来大家问得急了,她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毕竟她的性格在大家的眼里从来都是一个急性子,干脆就在一天节目的时候,当着摄像机的面向钱围问出了问题,让他解释一下,到底这些报道上的事情是真是假?不要再吊着观众的胃口了。
钱围尴尬的看着贺雪表示多年的搭档,竟然不相信自己吗?贺雪却好像听不懂一样,只是开玩笑说自己也是在帮围哥,不忍心看他每天被记者们蹲守在门口。
众人敏感的发现喝贺雪和钱围的关系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的好,至少在除了钱围的**事件之后,贺雪表现的太过于平静,如果是像平时钱围真的是被冤枉的话,只怕她早就跳出来了,于是大家疯狂的去扒他们俩之前的报道,发现他们两个人面和心不和已久。
大家对于一个温文儒雅的人的印象,终于彻底的坍塌了,街头巷尾都流传着对于他的失望,而在这个时候造星终于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