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昏沉中,喔的一声,側头吐出了一口淤血,
又再昏倒,晕了过去。
梅柳心连忙帮他探探额头,才轻声的道:
“还好,没有发热。”
岳庚耘和朱老伯,这才稍微安心,
梅柳心见李白,就是重伤昏了过去,手里还是紧紧握着他的那把佩剑,
那剑若莫长有四尺,
剑柄剑鞘,都是棕黑色,
造型古拙,不知是木还是金属?
但刻在剑鞘上的图纹,有点像,地道里的古董残剑,但年代,更是久远得多。
就尝试去把他的手松开,
好先帮他保管好!
就用力拿着剑鞘,
再轻轻推开他的手,
怎知一稍为用力,双手手心,就如给火烧一样,全身一震,双手,就如被人用魂道力震开一样!
梅柳心即时吓了一跳,
岳庚耘和朱老伯,也是同样惊奇,
梅柳心两手互相搓揉着,口里惊奇说道:
“哗,真是多活一天,多一天见识!
“没想国师人在昏沉,魂道力竟然都可以应力而发,保护自己!......”
三人现在,对李白更是叹服,
朱老伯就赞叹道:
“呵呵,说的是,
“那是当然咯,国师身怀绝世武功,我们常人喇,那里能够和他相比?”
“嗯,我感觉他的佩剑,跟一般的宝剑,都不一样!
“刚才,我手放上面,感觉,也是有另一股魂道力,涌出来把我震开!”
岳庚耘就笑道:
“听说,
“他早就成就了玄魂身的境界,
“早已人剑合一,剑如人,人如剑,也不奇怪!”
梅柳心一边搓揉双手,一边点头,
眼里看着李白,时间越长,心里越是拜服,
不愧为凰朝的国师,
百姓心中的剑圣!
这刻,三人都和伶俐一样,都希望他可以尽快转好过来!......
国师卫二女,骑着两匹轻虎兽,跟在那匹麒麟狮马钢锋的身后,
八识,在交感四方魂气,
眼睛,还是机警的往四下里察看,
只见远处,火光里,那些冲锋兽军的踏蹄声,隆隆地传来,似乎都往南城门跑去,
天空里,
已经不见了那些隐身飞兽的踪影,二女心里,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那帮西灵来的鬼盗,
终于撤退了!
没多久,拐了几个弯,只见钢锋在一家大宅的门前,停下了脚步,
四个小伙子,
原本坐在门前的石阶上,
都给吓得一跳,手里拿着木棍竹竿,都朝钢锋指去,脚下,慢慢退到大门前,
宋润芝就跟他们招手,叫道:
“嘿,小伙子,没事的!
“那是凰朝的兽马,不要害怕!”
一个小胖子,举着一根竹竿,回道:
“我们知道啊!
“但牠样子好凶啊,就怕牠会以为我们是贼,扑上来咬我们!”
“放心吧,牠懂得分别!”
怎么知道牠,懂不懂分别?
牠的样子,一口就能把我吞掉!
钢锋已炼就了怪魂身,已能听懂人语,就裂嘴而笑,
可在那几个小伙子的眼里,
牠就是狮子张大口!
四人吓得,碰隆几声的撞开了大门,往里摔倒,
趴在地上,正想站起身,只见那二女的着装,必是凰朝里的女卫兵!
这才一起解释说道:
“两位姐姐,不要抓我们!”
“对啊,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贼啊!”
宋润芝,宋润菱骑在虎背,都是嫣然一笑,
这几个小伙子,真是可爱!
二女就道明了来意,
四人才如梦初醒,齐声大叫:
“原来那人,就是国师!!?”
立即一溜风地,走去前院的一个角落,打开了地道大石门,往里大喊道:
“国师卫来了,
“快帮忙,把国师带来!”
国师卫?
国师在这里?!
一个家丁就再问:
“就是刚才那个被抱进来的人?”
“对对,快,快去!”
地道里几十个老百姓,这才听懂,都一遍轰动,
“唉哟,没想到,那人就是国师啊!”
“他怎么会跑到京城里来了?”
“是啊,多危险,......”
京城圣殿山上,
李乐祯已回到和鸣厅,
走到大厅后的凰朝宴席前,向凰座台上,朝母凰拱手道:
“禀告母凰,中境道朱雀关,一千二百人的兽马骑兵,已抵京城,
“正重新布防,
“振灾救民!”
南门净沙没见李白一同回来,问道:
“国师呢?都去振灾了?”
“呃......,
“回母凰,国师为救百姓受伤,
“国师卫二人,正前去接他回来!”
南门净沙一下子,
就连心都凉了半截!
两千来宾听后,又是一阵轰动,
“国师境道如此厉害,竟然还给那帮鬼匪所伤,我看,必是早有预谋!......”
“是啊,竟为了救老百姓,自己却,......”
“那新任国师,确是难得啊!”
“可惜,天妒英才,......”
有些贵妇淑女,更哭了出来,
一时间,大厅内又再一次人声鼎沸,
南门净沙耳里,就像听不到任何声音,
要换在今晚之前,在凤鸾椅上,就早已经坐不住,马上魂我飞身,去将李白抱回来!
再向李乐祯问道:
“国师受了什么伤?严重吗?”
百官大臣听后,都马上收声,安静下来,
两千名来宾,也随着凰朝上下的肃静,也停下了耳语,个个都引颈以待,
空旷的大厅内,
现在就宁静得,
连蚊子飞过,都能听见,
只听那位左陆帅,一字一字的回道:
“呃......,
“回母凰,国师,
“是受了一剑穿过胸膛之伤!”
和鸣厅内,现在就像炸开了锅一样的喧嚣,
“那,那还有救么?......”
“天妒英才啊,......”
“一剑穿,......”
这刻,就算是一向都心如止水的剑仙大侠,听后也是一脸肃然,
这个伤,
可是一点都不能乐观啊!!
轻则影响武功境道,
重则,.....!
悲愤的情绪,慢慢蔓延开去,
现在就连国辅陈岸清,都担心起来,
他与李白,无论在见解和眼光上,可都是同声同气,一直都互相支持!
守在大厅外的凰朝群英,心情,也都如陈岸清一样沉重。
如今,
就连境道修为,刚刚升华为人世王的南门净沙,虽说是八识轻盈,但手心,
还是不自觉的轻托额头,
冒出了冷汗,
李白,
你千万不要,......
我怕,我一个人,承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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