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寻见司马姗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就对司马姗解释道:
“告诉你吧,其实我昨天晚上在2:00的时候,我就看到你穿着一身晚礼服在这里打扫卫生,因此我想试探一下你,看今天我穿成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司马姗这时候就是认为南无寻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她更加大声的对南无寻吼道:
“你莫名其妙在说些什么话呀?怎么可能,我累成那副样子,我还半夜2:00起来给你收拾家务活呀,而且这里是酒店,我又不是没事干了。”
南无寻这个时候也不再说话,他牵起司马姗的手就坐到沙发上接着对司马姗说道:
“你不觉得这家酒店很奇怪吗?你是怎么醒来的?应该是听到有人叫你才醒来的吧。”
听到南无寻这样说之后,司马姗越发的觉得恐怖了,于是一时间司马姗都没有说话,她脑海中不停的回想,是啊,好像真的是有人叫自己,可是叫自己的人难道不是南无寻吗?不是他难道还是其他人?
就在这个时候南无寻终于忍不住了,他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并且笑的时候还一直在拍着桌子,嘴中几乎可以说是疯了的笑着,这下司马姗已经明白了,看来是南无寻在玩自己呢。
他无语死了:这人有病吧,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就要玩自己,并且还说的跟真的似的,其实刚才司马姗的确是被吓到了,但是现在一下子她又不害怕了。
并且司马姗冷静下来之后,她还翻了一个白眼,接着看着一直不停的笑着的南无寻对南无寻说道:
“好了,好了,你别笑了,恶心不恶心,有什么好笑的,难道逗我玩你就这么开心,你是不是嫌今天我的心情还不够糟糕……”
南无寻插话说道:“为什么要糟糕呢?一大早起来我们不是就应该开开心心的吗?好了,我的确是逗你玩儿的,我穿成这身衣服呢,是因为接下来我要去赴一场宴会。”
“宴会?宴会不是一般都是晚上开的吗?难道这日本连开宴会的时间跟我们国内都不一样?”司马姗很奇怪的对南无寻问道。
南无寻倒也很耐心的对司马姗继续解释道:
“不是日本开宴会的时间跟我们国内不一样,而是今天宴请我们两个的那个人,她的时间定的很不一样……”
司马姗很奇怪的问道:“我们两个?意思也邀请我了,那你怎么不早点把我叫起来,我要换衣服呀,你自己穿成西装革履的样子一身燕尾服穿在身上帅气逼人,我就邋里邋遢像个农村泼妇似的去参加宴会?”
南无寻叹了一口气,然后很无语的对司马姗说道:
“你也不想一想你是什么身份,我怎么可能让你穿的邋里邋遢的去参加宴会呢?你定晚礼服了吗?”
司马姗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连衣服都没有,那还去参加个屁宴会了,于是她又再次给了南无寻一个白眼,不过很明显这次南无寻呢,不愿意接收司马姗的这个白眼,他把手伸出来作势挡住了司马姗的白眼,然后对司马姗说道:
“你看,到这种情况下还得靠我了吧,告诉你吧,我已经订了晚礼服了,应该再过不了一个小时人家就会送来了,到时候你把礼服穿着,我们再去参加宴会,礼服不是问题的。”
其实司马姗并不是多么的在乎礼服,她知道以她的实力的话,肯定无论是谁都会直接拜倒的,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过司马家的大小姐,更别说这日本的小女人了。
在司马姗看来。日本的女人呀,一天到晚就知道穿着和服,然后伺候男人,把男人看作上帝一般,司马姗可不是这样的女人,她觉得男人还是要靠一定的手段才能够争取过来的,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南无寻,就连她也知道南无寻不是自己能够掌控得了的。
因此呢,她也没有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当然,一些没有必要的矛盾冲突,还是能不冲突,就别冲突了吧,冲突太多对谁都不好不是吗?
于是司马姗也笑了一下,然后对南无寻说道:
“再过一个小时是吧?那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是不是可以吃点东西了,对了,你刚才在厨房装模作样半天有没有把饭做出来呢?你可别告诉我,早点还没有做出来。”
南无寻好像这时候才猛的想起要吃早点这回事,他“啊”了一声接着才对司马姗说道:
“我真的没有做,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们让服务员送上来不就行了。”
听到南无寻提的这个建议,司马姗好像不是很满意:
“点菜?你会说日语吗?这里的日本的服务员还会听你的中国话?”
南无寻听到司马姗这样说,他真的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司马姗真的是脑子秀逗了,日语自己是不会说,可是英语自己还是会说几句的,再加上她这个外国归来的留学生,还真的跟这里的服务员交流不了了?
真的不知道现在司马姗的智商怎么会低到这种程度,不过南无寻又一想,这冥币也不知道出了国管用不管用,如果不管用的话自己好像也没有多少现金了呀,早知道在国内的时候自己就换一些钱了,现在这场合搞的让自己有些下不来台。
而看到南无寻半天都不动静,司马姗就站起来然后拍了一下她自己的大腿对南无寻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赶紧打电话,让服务员送就送上来呀,你不是说你会说英语吗?你不是说你能跟外国人交流吗?你可别打退堂鼓,不然我会瞧不起你的。”
司马姗都这个样子赶鸭子下上架了,南无寻还能如何呢?没有办法,他只能也噌的一下子站起来,然后对司马姗说道:
“好了,你先去穿一下衣服,别等会服务员进来送衣服了,你还一身睡衣,形象有些不太好,我给前台打电话吧。”
司马姗听到南无寻这样说之后,她半信半疑的就进了卧室,其实平心而论,她觉得南无寻说的话也是对的,自己这样的形象好像也的确不能怎么接待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