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瞥了一眼那个女仆手上的那些杂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个女仆看得身后寒光一现。
还以为童画会做些什么东西,谁知道童画只是伸出手,将她手上的那些杂物给拿了过去。
"将这些东西留下吧,反正我帮助你们做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件,多做一些有何妨。"童画慢悠悠的将这一句话给说了出来。
那个女仆感觉有一些瘆得慌,不过想想童画现在的身份,估计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满,可惜又不能做些什么吧。
那个也不想到这里朝着童画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非常不屑的将自己手上的杂物往童画的怀抱里面扔去,毫无尊严可言。
"算你识相,这些杂物全部要在晚上给我清洗出来,我先去睡一会儿,到时候来验收结果。"那个女的说着说着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这是他第一次欺负童画呢,没想到感觉这么棒的,那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让她帮助自己做完便好,省得那么累还又可以拿钱,想想心里面就觉得有一些小高兴。
在那个女仆走远了以后,童画冷眼的看了一下手上的那些杂物,轻嘲一声,直接把它们丢到地下。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锤子,没过一会儿以后,那些完好的柜子,全部都存了一堆板子。
那个女仆秀完了以后,看到的场景就是如此的不堪,心里面出现一股无名的怒火,而这样的东西让她拿过去怎么交差,愤怒的来到了童画的面前。
"贱人,你给我做了些什么!"女仆扬起手,就要往童画的脸上招呼过去,童画嘴角微微勾起,在那个女扑过来的时候,反脚踹了她的肚子。
那个女仆顿时一脸痛苦的摔倒在地上,看着缓缓向她走过来的童画,就好像看着一名撒旦一样:"你还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凡事别做得太过分了。"
童画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故事一样,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用一根手指挑住女仆的下巴,明明是笑着,身上散发出来凌厉的气息,却让女仆身体一震。
"我做的过分,当初我在这里的时候,你们是怎么样对我的?我算是终于明白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不用那么害怕我,我已经教训完了,你就不会对你动手了。"
童画淡淡的瞥了那个女仆一眼,之所以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那是因为曾经那些女仆欺负自己的时候,她也只是默默的看着,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实质伤害。
不过现在唯一麻烦的是不知道,乔皓轩听到这件事情又会拿他怎么做文章来刁难自己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么也没有后退的路,该做的她也做了,该还的也还了,本来应该两不相见,奈何他要一直缠着自己,那么也别怪她不客气了。
那个女仆似乎没有想到童画居然会这么轻易的原谅自己,弄了一会儿以后,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以后,管家便带着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看着地上的那些木屑,管家颇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童画,重声叹息了一口气:"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到时候让少爷知道的话,估计会把你的皮给扒了。"
童画微微一笑,对着管家的关心,鲍鱼个感激的微笑,反正从回来的那一刻,她便知道,死亡也许就在明天,既然已经有了那些觉悟,那么还在惧怕些什么?
"你这件事情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告诉少爷,这么多好的家具,全部都被你毁了,想要帮你瞒也没有办法了。"管家有点复杂的看着那些地上的木屑,也许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吧。
另一边工作的乔皓轩接到管家的电话,听着童画的那些所作所为,勾起一个人淡淡的笑容,心里面想着她这是在反抗自己吗?
因为已经将安奶奶交给自己的妹妹照顾,所以可以不用再惧怕些什么东西了?不过她还真是天真得很,只要自己乐意,随时可以将安奶奶找回来,仍然是她的一根软助。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回去看一下吧,我倒是想要知道她将家给破坏成什么样子了。"
身后的助理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忍不住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心里面想着他刚才不会是看错了吧!乔皓轩听到她把东西给拆了,居然还笑了,这个事情让他越来越难明白了。
童画毫无畏惧的将自己的身体依靠在门上,空气当中的气氛凝固到极点,直到门被打开以后,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原本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女仆,快速的跑了上去,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爷,这件事情是我错了,求你不要向我赶出乔家。"
童画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她可不认为这个女仆有这么好心,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到自己的身上,果不其然在乔皓轩疑惑的询问下,女仆将所有的事情都扭曲过来以后说给乔皓轩听。
"童画小姐回来以后看着我在忙活这些事情,应该出于好心,想要帮助我一起打扫啊,谁知道我回来以后看到的便是这一副场景。"
乔皓轩慢悠悠的来到了童画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童画弱小的身躯全部包围在一起:"不知道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呢!亦或者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原本以为童画会像以前一样卑微的乞求着乔皓轩原谅她,没有想到这一次却是一脸无所谓的从乔皓轩的禁锢当中给钻了出来。
"既然你已经把我找回来了,那么是不是应该有把我房间给让出来的准备?这么多杂物堆在我的房间,难不成让我晚上去你的房间里面睡吗?"
在床上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这一次回来以后,童画的胆子变得如此的大,这完全就是作死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