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终于穿上鞋的闫师兄,
拿着自己的吞鞋(无误)宝剑,
走到了演武场。
新武器入手,总得测试一番吧。
测试了半个时辰后,闫甲象微微擦了擦汗,
以及……
眼角的泪花,
这剑,果然像师尊说的,毫无威力啊!
还死沉!
师尊……
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一个天真,又无鞋的孩纸……
看到闫甲象手里拿着一把宽厚、沉重,却毫无威力可言的新剑,
师兄弟们议论纷纷,
“你们说,静世师弟搞把这样的剑,是何用意啊?”
“不清楚,一定是有什么深意吧……?”
“这是师弟的专属武器吗?”
“不能吧?这剑毫无微粒可言啊?师门的练习用铁剑都比这个好用吧?”
“我明白了,师弟一定是觉得自己太强,想给自己增加点难度。”静诚一脸深沉的分析道。
闫甲象嘴角抽搐了几下。
什么鬼……
给自己增加难度?
我莫非是疯了吗?
躺赢不好吗?
还有人这么想不开吗?
静诚师兄,你脑洞这么清奇,是怎么考进咱们通玄观的?
……算了,还有法术要测试呢。
闫甲象没理会背后师兄弟们的窃窃私语,
冲着几十米外一个木人,掐起了火球术的法诀,
师兄弟们皆是一愣,
“……又是火球术?”
“对啊,师弟怎么还在搞火球术啊?”
“不懂了,师弟莫非是想写本《火球术的120种释放方法》……”
“不,是200种。”
“我觉得是300……”
闫甲象嘴角抽抽了一下,
释放出了他的火球术。
一道细微的橘红色光芒在空气中一闪而逝,
远处的木人身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
木人应声而倒。
正在吹逼的师兄们突然安静了一下,
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看,
又看看闫甲象,
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你们有谁看到那木人是怎么倒的了吗?”
“没看到……”
“我也没看到诶……”
“我只知道,师弟刚才整了个火球术的法诀,然后那木人就炸倒了!”一个师兄说道。
“师弟竟然学会放看不见的火球?!”又一个师兄震惊道。
“师弟的火球术竟然恐怖如斯?”师兄弟们纷纷震惊道。
完了。
全完了。
通玄观,算是毁了……
都是些什么人呐……
闫甲象对通玄观的未来,充满了悲观……
法术,已经测试完了。
御剑术之前就已经试验过,
不必再试。
掌握法术少得可怜的闫师弟扭头准备走,
走了几步,听到静诚师兄还在兴冲冲地说:
“我觉得师弟以后不仅会放超大的火球、无数火球、隐身的火球,还起码会放几十种不同的火球!”
“比如彩色的火球,会唱歌的火球,会看家的火球……”
“还有长腿的火球,会做饭的火球……”
我下次弄个可以吃的火球,第一个给你吃,静诚师兄!
闫甲象嘴角又抽了一下,
偷偷掐了一个凝冰术的法诀,切换到第三颗珠子上,
对着静诚师兄的杯子指了一下,
木杯表面立刻覆盖了一层寒气,
他偷偷收了法诀,快步溜走了。
至于师兄的惊呼声,他……
自然是选择性的听不到了……
虽说被师兄们这么一搅和有点影响心情,
不过整体来说,闫甲象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这几个珠子的效果,可以说各有千秋,
不过对于他的性格来说,
最喜欢的就是这第三颗珠子的效果了,
施展个轻功,那是妥妥儿的跑路高手啊,
用个凡俗轻功,就比用了疾风符的修行者还快了,
那要是等自己八品了以后,整个疾风符,
岂不是要快到天上去?
我,闫甲象,靠跑步获得起飞加速度的男人?
……
接下来一个多月无事发生,
左右无事,闫甲象进入了清修(咸鱼)的状态中,
偶尔陪着不同的师妹在城里逛逛,
赵明月进入了新一轮的苦修之中——她准备冲击七品巅峰,
异族人在刘家庄已经稳定下来,
据说在度过了最初的惊恐期之后,
刘家庄的人和他们相处的还不错,
这些异族人异乎寻常的平和,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粗暴,
而且各个都是修行者,又力大无穷,干活个顶个的是好手,
在度过了最初的磨合期之后,
这些异族人迅速和刘家庄的人打成了一片,
反正之前死了那么多人,空房子够多,
刘家庄西面的一个区域全留给了这几十个异族人,
据祝倩倩通过柳枝传话所说,
最近祝城持续排查,又发现了一些私养和狎玩异族女子的事件,
这些异族女子已经陆续获救,到时候全都会送到刘家庄来。
这事儿,闫甲象倒是觉得没什么。
不过许多师兄们很是上心,比他着急多了,
“这是吾辈作为修行者应做的正义之事!”静诚师兄义正言辞的说道。
师兄,你说这话的时候,
起码先把鼻血擦掉啊……
……
时间渐渐临近承允六年的十二月,
气温一日寒似一日,
庆城的老百姓开始换上后事的棉袄,
不过对于修行者们,
这点温度变化还不算什么,
许多修行者,
一年四季都是同一个打扮,
最多是冬天雪厚的时候,会穿个靴子,防止积雪弄湿鞋。
这一天,闫甲象一如既往地修行(咸鱼)着。
突然胸前柳枝一热,
柳舒瑶一段消息发了过来:“主人,最近有空来一下鬼云洞吗?”
她顿了一下又说:“吴倩儿的遗骸上,那个灵体出生了。”
……
一日后,闫甲象、赵明月和呼延玉(遛狗)到了鬼云洞。
虎妖真虚站在柳树前等待大家,
见到闫甲象几人,
虎妖很是激动,老远就迎了上来:“师父,我感觉我身体好多了,没那么虚了!”
“嗯?”闫甲象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个,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我是说,既然我已经不那么虚了,能不能给我改个名儿啊?”
“……”
闫甲象翻了翻白眼,假装没听到虎妖的话。
走向柳树妖,
一根柳枝上又伸出一个美女的头颅来,
画风很怪异地对着闫甲象说:“欢迎主人。”
闫甲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话说,你是不是应该已经恢复了?为什么还是只一个人头啊?不是能变出上半身来吗?”
柳树妖想了想:“不要,那样怪害羞的!”
“……???”
???
你一棵树为什么也学会害羞了?
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怪的知识?
穿件衣服不就完事了吗?
学点正经知识不好吗?
找点严肃文学看看不行吗?
有个叫韩狗蛋的家伙,写的小说很有趣的!
去看他的书啊!
干嘛学这些奇怪的知识啊!!
【作者题外话】:终于,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