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灵们控制着庞大的血气能量,分散在空气中,用以限制风子起的速度。
虽然这些血气能量的总量十分庞大,但是因为分散开来的缘故,饮血剑并不能将其快速吸收。
所以风子起只能硬扛着血气能量造成的减速,去和血灵们战斗。
然而,已经见识过风子起可怕杀伤力的血灵,又怎么可能会允许他靠近?
只要风子起有靠近的意思,血灵们就会毫不留情地发射出威力不俗的血气能量波,精准命中速度减慢的风子起。
虽然血气能量波的威力会被饮血剑吸收大半,但是风子起的动作却还是会被这一道接一道的血气能量波毫不留情地打断。
在这样的情况下,风子起的行动范围被限制在了一个狭小的区域内,而血灵们却可以肆意移动,而不用担心会被风子起靠近。
但是这样却也形成了僵局,风子起固然不能靠近血灵,但是血灵们在能够肆意移动的情况下,却也并不敢靠近风子起。
毕竟,之所以要费这么大功夫限制住风子起,就是血灵们不想让风子起靠近它们,哪里还有主动去靠近风子起的可能?
可是,如果不靠近风子起,血灵们的攻击手段,除了血气能量波以外,也再别无其他。
然而血气能量波,对风子起却是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不想让我靠近,你们确实成功了,不过就这样让小血继续吸收下去,你们又还能坚持多久呢?”风子起单手握持饮血剑,放任它去吸收血气能量波和血灵们发散到空气中的血气能量,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样的持久战,风子起无疑是可以接受的,小血能够在长时间对血气能量的吸收中,变的无比强大,到了那个时候,这十四头血灵自然也无法从他面前逃走。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的攻击对他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我们必须靠近他!”一头巨熊血灵朝着风子起发射出一道血气能量波,对身边的同伴吼叫道。
但是它才刚开口,一头巨猴血灵便大声反驳道:“不行,这个人类的剑太可怕了,只要被它刺进我们的身体,只需要不到一秒钟,就能把我们吸收个干净!”
“那你说该怎么办?如果不去试着靠近他,等到我们存储的血气能量不够时,还怎么抵挡他的攻击?”巨熊血灵有些恼怒,甚至顾不得它本来应该发出的一道血气能量波,便对着巨猴血灵怒吼道。
由于缺少了巨熊血灵的参与,所以这一次射向风子起的血气能量波威力低了不少,风子起更是敏锐觉察到了这个情况。
“坚持不住了吗?”风子起嘴角咧开,巨像之翼疯狂扇动,带着他朝着距离最近的那一头血灵飞去。
这时距离风子起最近的,是一条蟒蛇血灵,它的身体足有上百丈长,卷在一起也是不比任何一头其他血灵身躯要小。
“该死的人类!”蟒蛇血灵发现风子起朝自己快速飞来时,几乎吓的魂飞魄散,怒骂一声向风子起发出一道血气能量之后,急忙向后逃去。
还好,其他血灵也并没有光看着,在放心风子起摆脱了血气能量波的连续冲击之后,后续的血气能量波很快就跟了上来。
风子起的这一次突袭,最终还是无功而返,不过到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为了阻止风子起追上蟒蛇血灵,十四头血灵都消耗了分量不少的血气能量。
这也就是意味着,风子起距离他的脱困之日,又近了不少。
“巨熊,你再出这样的差错,我们就全完了!”一边观察着风子起的动向,巨猴血灵一边对巨熊血灵怒骂道。
然而,巨熊血灵又岂是什么脾气好的家伙,它也是毫不留情地回骂道:“就算我不出差错,继续这样下去,我们也没有一个能够活下去!”
虽然并不赞成巨熊血灵的观点,但是现在看来,它说的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被十四头血灵围住,居然只是其中一头血灵出现了失误,风子起便迅速找到了机会,险些便从血灵们的包围中逃了出来,并且能够反杀其中一头。
如果等到血灵体内的血气能量被消耗到一定程度之后,风子起必然能够做到比现在更加惊人的战果,比如说击杀十四头血灵全部。
加上一开始就被秒杀的两头血灵,一共十六头血灵全部都会死在风子起手里。
一想到这个结果,血灵们都纷纷表示自己无法接受,只不过,它们接不接受对于风子起来说,完全不重要。
风子起等待的就是它们最不想发生的那个结果,然后将它们通通送上西天。
“没有其他办法了,找援兵吧,虽然我们死了也无所谓,但是被这样轻易的杀掉,我绝对无法接受!”那条受到惊吓的蟒蛇血灵发出嘶嘶之声,对同伴们说道。
它所说的找援兵,便是打开通往血灵时世界的空间裂缝,叫来其他实力更强的血灵。
虽然它们已经是九级巅峰,看起来已经达到了血灵的巅峰,但是在血灵世界当中,这样的实力,还远远称不上是最强。
“开什么玩笑,找援兵?上一次出现这样的事,还是什么时候,就算是死,我也丢不起这个脸。”
蟒蛇血灵本以为巨熊血灵会最赞同自己的意见,毕竟它是最反对继续这样和风子起僵持下去的那一个。
然而,蟒蛇血灵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巨熊血灵非但没有赞同它的想法,反而第一个提出了抗议。
就连它都提出了抗议,可想而知,其他血灵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没有一头血灵对蟒蛇血灵的意见表示的赞同,沉默不语都算是对它的尊重,像巨熊血灵那样对蟒蛇血灵破口大骂的,便是在十四头血灵中占了大多数。
“该死,那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我还能坚持多久?”自己的想法没有得到大家的同意,蟒蛇血灵有些恼羞成怒,不过自古以来便是少数服从多数,它也只能这样对它们喝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