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说明来意之后,皇儒无上终于摸了一遍额头的冷汗。
要是真干起来,他可搞不定陈他们这一群怪物级别的人,不用一群。单单冥王模式下的天者,皇儒无上就有些招架不住。
在皇儒无上打开了被封印在昊正五道中的八岐邪神的龙首。在打开封印的一瞬间一股铺天盖地的邪恶之力笼罩在了已经先一步被弃天帝设下结界的昊正第五道。
感觉到这股强大的邪力,弃天帝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八岐邪神不差,当真不差。要不是现在还不是你出世的时代,真想与你大战一场。”
八岐邪神的龙首,飞出被封印的地窟。在昊正第五道内寻找着出去的出口。
“滚回去吧!”霸气凌然的弃天帝。直接聚气凝神,一掌向着乱飞的龙首挥去。
惨烈的嘶吼声从八岐龙首的嘴里传出来。“你是谁?”
弃天帝闻言,轻哼一声。再次用力把手按了下去。八岐龙首直接被拍的灰飞烟灭。
重新在封印之地复活的龙首,再次向着弃天帝咆哮着。
“轰隆!”声再次响起。老弃又是一耳光扇向了龙首,再一次把龙首摧毁。
“还没到指定的时间,我就不毁掉你这颗难看的蛇头了。”不过在弃天帝再次挥手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嘴角不由翘起。“既然来过,你就别想那么好过。”
一个充满圣力的身影从弃天帝的体内走出,一身与弃天帝颜色相反的白色弃天帝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好好招待它吧!”老弃对着白色的自己说道。
只见白帝一步向前直接进入了正在聚集邪气复原的龙首的跟前。白帝双手和掌,无穷圣光在地窟内形成一个光茧。直接把龙首给封印起来,一点邪气都没有遗留出来。
老弃封印完毕之后,皇儒无上在陈的提醒下再次把原本用来封印八岐龙首的封印给开启。
这个白帝将会成为百年之后,皇儒无上唯一的退路。他不用在死守昊正五道,不必牺牲在这个地方。
皇儒无上宴请陈几人,昊正五道的另外四位守关着也一起进入了第五道。与陈他们共饮。
虽然一开始,皇儒无上等人还有些拘束等酒过三巡之后。这位儒门至高居然攀在了老弃的肩上,同时还让着天者给他们俩倒酒。
这一幕倒是把一边的疏楼龙宿给吓得不轻。深怕弃天帝一个动怒,直接毁灭昊正五道。
不过疏楼龙宿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和陈待久了的老弃等人,都已经习惯了他哪人人平等的一套。
特别是弃天帝,一只宅在家里研究宅文。身受宅文化的影响,现在的他也不会在意这些问题了。
也许是太久没喝酒,或者说。他们喝的酒偷偷的被陈换成了他从阿尔托利亚豪华别墅内顺来的灵酒。几人刚喝下没几杯,一个个都醉意显著。
这些灵酒对于这五人都有着不错的辅助效果。最少让他们到了出世的时候,实力会高上一层左右。
唯独慢慢品尝的疏楼龙宿,察觉到了酒内的玄机。一股感激从他的心底而起。
站起身来感激的看向陈,却发现陈正在向着他挤眉弄眼。只好把刚刚想说的话收了回去。
直到陈等人离开后,昊正五道五位关卡boss。才开慢慢苏醒过来。
他们五人的表情都各不一样,而且君奉天手里还多了一个鸡腿。
对于他手中的多出来的鸡腿,他并不是十分在意。让他在意的是鸡腿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天字。
君奉天尝了一口,双眼开始迷离起来。
这个鸡腿是陈离开天堂之门时,天迹交给他的。让他有时间转交给君奉天的。
陈他们离开昊正五道后,接下来他们要去的地方则是心筑情巢。既然老弃已经给八岐邪神下套,他当然也要留一手。坑一下那位邪神。
现在的心筑情巢还处于退隐地界,所以很少有人去打扰他的主人莫召奴。
他们到达心筑情巢外时,刚好是中午。要不然夜不带客的规矩,就要被强制打破了。
“啊!我说最近的喜鹊老是喜欢在房前鸣叫。原来是你们几位大客进门啊!”
莫召奴作为霹雳世界数一数二的智者。同时也是素还真这个世界主角的四弟。消息自然不会差。
他连还活着的武君罗都没感觉到惊讶,显然是得到了消息。
“欢迎你们几位大架来到鄙人的心筑情巢,区区乡野之地招待不周,切勿责怪。”莫召奴那一脸轻松的的模样,有一半是真的。另外一半是装出来的。
要不是陈看到他手中的折扇不自然的扇动。都要被他那不变的笑容给骗过了。
跟在莫召奴的身后,进入心筑情巢后。走了大半天的他们,闲散的坐下来休息片刻。
莫召奴也端上了准备好的茶水。
虽然他不清楚陈等人的来意,但是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心筑情巢。
就算他们想要得到他的性命,这个世界也无人能阻止。所以只能老实的看着陈他们需要他干嘛了。
在心筑情巢内,鸟海展现了他惊人的厨艺。让大家美美的吃上了一顿。
饭后,陈把莫召奴单独叫到了庭院中。
陈走在莫召奴身边与他谈着苦境以后的状况,在陈的稍微透剧下。
莫召奴知道了未来自己将会有一劫难。陈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一个后手。让他到时候不至于全全被八岐邪神给操控。
入夜,陈等人成为了心筑情巢为数不多的留宿客人之一。
第二天清晨。
让他们将要离开时,陈来到了莫召奴的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丝丝虚空神力流入莫召奴体内。
对于陈的力量,莫召奴没办法阻止。只能让其在体内流窜。
虚空神力在莫召奴体力循环一周后,来到他的灵魂周围形成了一个透明的薄膜。把他的灵魂保护了起来。
“这!”对于陈的这个动作,他不是十分了解。不过他想到了昨天陈对他说的哪番话后,视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