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说完转身想走,蔚小溪忙拦住她,她很早就想见盛夏了,但是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她。
盛夏见女人要拦住她的路,便使劲用肩膀狠狠撞了她一下,“你给我放手。”看见她都烦。
“盛夏,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蔚小溪跌倒在地,情绪崩溃瞬间就哭了。
盛夏心里冷笑,一把握住她抓住她衣襟的手,“你心里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希望我不得好死!身败名裂!你才是最有资格和薄言斯站在一起的女人不是吗?”
说完又把她的手狠狠甩出去。
巍小溪脸都变色了,她频频摇头,“我才没你说的那么恶毒。”但是心里却直打鼓,盛夏怎么可能知道?她明明掩饰的这么好,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
“有没有这么恶毒,你扪心自问,但是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招惹我,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
说完盛夏推开门就走了。
医院里没人,看样子他是出院了吧!正好,反正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比如蔚小溪之流,真的不想再和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有瓜葛。
盛夏深知,只要还呆在他身边一日,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便会来招惹她!以前她还自持是薄太太,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蹬鼻子上脸的人就更是多了去了。
一想起来,盛夏就觉得窝火,今天几次忍下没打那个女人一巴掌。
苏一荷打来电话询问情况,盛夏只能坦诚相告,包括遇到蔚小溪的事。
苏一荷没再说明天继续送饭的事,盛夏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心想就这样结束了吧。
结果电话挂断没多久,薄言斯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提前出院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听说你今天来过医院了。”
盛夏不想让他误会,“是伯母让我去的。”
就恨不得撇的一干二净吗?“盛夏……”薄言斯想说什么。
但是盛夏不想听,她打断他,“薄言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其实你怎么对自己我无权干涉,但是你这样,她们都会让我去劝你,我不想和你藕断丝连,既然离婚了还是离的一干二净的好,我们以后各不相扰。”
薄言斯气的都想摔电话,怎么听她的口气,就像是他为了博取她的关注,才故意折磨自己。
“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为了你生病。”
“那就好。”
“你……”薄言斯还想说什么,听筒里传来忙音,某人已经华丽丽的挂了电话。
简直各种莫名的窝火,仰头灌下一杯酒,“砰”的把酒杯摔到一边。
苏一荷听到声响,忙跑上楼看,薄言斯前段时间就忽然晕倒过,她担心他又忽然晕了。
一上楼,看见的却是薄言斯双手撑在桌前,面色阴沉的盯着窗外看。
“你和盛夏又怎么了吗?十天半个月不说话,怎么一说话就吵架。”
“不要再跟我提她。”
“你要放弃盛夏吗?”苏一荷倒情愿这样。
“当然不会,既然她招惹了就休想半途而废!”
同时间,盛夏在家吃饭时忽然被噎到了,肯定是吃饭时也心烦的关系。
喝了一大杯水才缓解,她慢慢抚着胸口。哎!还是这么容易被他影响情绪。
盛夏刚缓过劲来,就看见黄雅静站在客厅里,双手环抱胸打量她,目光带着探究。
盛夏低头看自己,没什么问题啊,便疑惑问,“妈你在看什么?”
“你真的是我生的吗?”
盛夏一脸问号,不会是爸出轨了吧,怎么会问这种问题,“难道是我爸……”
黄雅静摇摇头,“不是你爸的问题,是你,你真的是我生的吗,怎么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你和薄言斯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哪怕婚后一年他对你确实是冷漠了点,但是你也不应该彻底的死了心啊。现在他对你这么好,我这个局外人都看着感动,怎么唯你无动于衷,你不会是看破红尘了吧。”
“我还没那么高的修为,红尘暂时是看不破,我只是觉得很讨厌他,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接触了,所以我们复婚的事,哪怕你们磨破嘴皮,也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为什么?”黄雅静还是不懂,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盛夏。
“没有为什么,”盛夏几口把饭吃光,转身上了楼,“讨厌一个人没有为什么,就是看着就讨厌。”
盛夏故意说的这么绝情,她想告诉黄雅静,她和薄言斯真的一点都没有可能了。
黄雅静怎么可能死心,她随盛夏上了楼。
“妈……”盛夏无奈的嚷了句。
“我现在不会和你提他,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
黄雅静随盛夏一起去书房,只见满桌子的设计稿,乱七八糟的,纸篓里也全是扔掉的设计稿。
看见女儿这么努力学习,黄雅静也感到欣慰,如果他和薄言斯再能有个好结果,那就更好不过了。
黄雅静再想开口劝,盛夏似乎能料到她想说什么,马上开口说,“打住打住,如果你还是要提他,那我只能把您从我的书房里请出去了。”
“真的就这么讨厌他?”
“真的就这么讨厌!”盛夏语气坚定。
很快,期中模拟小考就要来了,虽然中途盛夏缺了段时间的课程,但是后期她都努力补上了,尤其这段时间课业尤为繁重,所以盛夏也根本没有时间想其他的。
有时候半夜1,2点钟书房还亮着灯,黄雅静才心疼的催促她快去睡觉。
功夫不负有心人,模拟小考盛夏取得了好成绩,胡菲几个人便拉着盛夏一起去庆祝。
胡菲说起理想,她说特别想去薄氏旗下当一名设计师,不过听说面试很难,又问盛夏有没有兴趣去薄氏。
盛夏当然不想,简直避之不及!
和一群同龄人嘻嘻闹闹,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这就是盛夏最期盼的人生状态。
而薄言斯这边也没闲着,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拼命的工作,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上。
偶尔薄言斯想给她打电话,但是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就放弃了。
得闲他也会去学校门口看她,看她笑着和三五好友聊天走远,像百合花般洁白的脸庞上满是灿烂恣意的笑。盛夏终于变成了他喜欢的样子,但是她却不再属于他,这大概是天底下最讽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