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北市郊区的一所别墅内,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样的男人正在往盛夏体内注射一种药。
盛夏持续昏睡着。
那医生边注射边解释,“这是一种高效的可致精神迷幻的药,不仅可以导致晕厥,同时您只要在她耳边不停灌输某些事件,让这些话不断的输送进患者大脑,待患者醒来时,她就会以为这些事她真的经历过。”
薄起晟听后满意点头,把厚厚一沓钱递给那医生。
医生刚想接,谁知钱又被薄起晟移走,他看定医生威胁,神情狠戾,“记住我的话,如果你敢把这个事泄漏半点风声,我会马上让你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那医生早已额汗,“我哪儿敢,并且咱俩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我知道轻重,您放心就好了,哪怕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说。”
薄起晟邪恶勾唇,他把钱交给男人,之后又多给了他一沓美元,“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而那个莫横就太不聪明了,薄起晟一想起来就头痛。
薄起晟迷晕且幽禁了盛夏,他要利用盛夏离婚案获得20%的股权持有,然后再用点手段将其转到他的名下。再加上他前几年高价收购的薄氏股票,这样一来他的持股量就要高过薄言斯。
想到这一点,他就兴奋的浑身颤抖,多年的夙愿终于成真,只望能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终有一天,他能扬眉吐气的跪在生母墓前,然后告诉她:薄氏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发誓要狠狠报复回去,他要将那个男人踩在脚下狠狠羞辱,让他生不能死不得,要将那20年所受的苦楚,十倍百倍的向他讨回来。
薄起晟眼睛都挣的血红,看起来狰狞恐怖异常,魔鬼早已吞噬了他的心。
这几天,莫横一直再向薄言斯施压。只要他帮薄起晟拿回那20%的股权,薄起晟就答应放他们一家三口团聚,再给一笔跑路上,逃去国外。但是莫横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一日莫横外出办事忽然在地上捡到了一个发圈,一个很熟悉的发圈,就是出事那天他给果果买的。
果果是个聪明的孩子,莫横认定这是果果给她留的记好,果果肯定就在这附近。
莫横开始白天为薄起晟奔命,晚上只要一有空就乔装打扮蹲守在对面楼上的一角,暗中观察这一带所有的窗口,他等待再次一次收到信号。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第三天深夜,他看见一双小手探出窗外,快速扔了一个发圈出来,莫横伪装成醉酒的人,走路东摇西晃的下去找,果然找到发圈。
和之前捡到的一模一样的,就是果果的错不了。
17号楼的702房间,果果就在那里,但是他该向谁求救呢?几番深思熟虑下来,他首先想到了薄言斯,第一他是最有能力的,第二,也可以借此机会向他陈述他的迫不得已,以祈求他的谅解。
莫横毫不怀疑,薄言斯有能力让他从这个世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于是莫横又乔装打扮了下,半夜去敲薄言斯别墅的大门,是管家开的门,薄家几个保镖根本不让其进门,任他怎么说,还是把他撵出去。
莫横急的一头汗水,他也不敢把真实情况告诉管家,万一一个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薄起晟一怒把人撕票了该怎么办。
再次敲门,结果还是一样的。想见薄总的人,每天都数以万计,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能见到,再加上前几天出了酒吧那一出,大家都防守意识都很重。
莫横被赶走后,他看着茫茫夜色,不由更加心慌起来,都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如果再不见到薄言斯,相信他很快就会暴露,一旦让薄起晟知道他来找薄言斯,后来简直不堪设想。
莫横马上又想到了沈煜飞,对,去找沈煜飞错不了。
果然敲了几次,就由沈煜飞亲自开门出来,莫横去掉伪装,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沈煜飞听。
“你现在马上回去等我消息,为了以防万一,你以后都不要私自和薄总联系,万一被谁发现岂不是全盘皆输了。”
“可是我女儿……”莫横急的一头汗,果果可是他的心肝宝贝。
“你放心,薄起晟还用的到你,他绝对不会撕票的。并且你今天做了一个很聪明的决定,你把你女儿的安全交给薄总,你难道还不放心?”
“是是是,”莫横额汗。
沈煜飞已经想好对策,不妨唱一出空城计。想不到明天一早沈煜飞把此事说给薄言斯听,竟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但是薄言斯想到了更深一层,“既然莫横被挟持为薄起晟做事,那盛夏现在会不会有危险。如果这真的是盛夏的意思,莫横就不会被挟持。”
事态紧急,沈煜飞马上让莫横传话,说是薄总肯交出20%的股权,他的唯一要求就是见盛夏一面,当面办理。
薄起晟怎么可能答应,一旦盛夏清醒,再控制她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他左思右想还是让莫横回复说:盛夏不愿意见他。
至此,薄言斯就真的确定盛夏出了事,因为为什么盛夏的事情要让薄起晟代传达,唯一一点可能就是她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一想到盛夏可能在薄起晟手里,薄言斯顿时就抓狂了,他跟踪了薄起晟几天都未果,没发现盛夏的藏身地。
他已经不能等,任何事只要牵扯到盛夏,他的理智和冷静全部都不翼而飞。他很快锁定薄起晟的位置,带着几个保镖进门二话不说就狂打那个男人一顿。
薄起晟被打到嘴角出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薄言斯踩住他的后背,“快说盛夏在哪儿?”
男人趴在地上求饶,“哥,我真的没有抓盛夏,你要相信我,你今天就算是我打死我,我也不知道盛夏在哪儿。只是盛夏前几天找我,说要我帮忙和你离婚的事。”
薄起晟当然又遭到一顿海揍。
薄言斯使了一眼颜色,便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忽然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对准薄起晟的手指。
那男人说,“说不说,不说我马上就废了你的手。”
“哥,不要,千万不要哥,”薄起晟顿时慌了,“我真的没有绑架盛夏,或许她真的只是出去散散心,你可以在等她几天,如果她再不回来,你在弄死我也迟。”
薄起晟至死都不承认他幽禁了盛夏。
当天下午,沈煜飞在街头发现了盛夏,他才给薄言斯打去电话,才结束了这一切。
“盛小姐,”沈煜飞快横穿马路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