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飘下细雨,两人赶紧躲进一处凉亭。
“这雨下的真急。”
盛夏站在凉亭的边缘,看着连成线似得大雨,“不知什么时候能停,不过能在这里赏雨,倒也是一件极有雅兴的事。”
“啊……”身后忽然传来林文欣的一声惨叫。
盛夏吓的一激灵,忙转身,“怎么了?”
林文欣故意过来抓住盛夏的手,哆哆嗦嗦的说,“我,我刚看见一个人影从这里‘嗖’的一声过去了,还穿着斗笠,好可怕。”
盛夏也害怕,但是她也不能和林文欣一起吓的哭吧,就强撑着胆子安抚她,“你不要怕,可能是路过的什么人吧。”
“可是速度那么快真的是人吗?”林文欣吓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下意识到催盛夏,“盛总,我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我们快离开这里,还是回那位中医那里吧。”
盛夏环顾四周,四周都崇山峻岭的,唯一不见一缕人间,林文欣的话也让她不禁有些胆寒。
“盛总我们快回去吧,万一不是人怎么办,是野兽或者鬼……”
盛夏冷冷打了一个激灵,“你可看的仔细,是不是你眼花了。”
“不会不会,我看的特别清楚,我就在这里站的,清清楚楚看见一个什么东西穿着斗笠一晃而过,迅速还特别快。”
这时天空又想起一记响雷,盛夏本就被林文欣吓的半死,这一次没把她吓死。
盛夏终于咽了咽口水道,“也好,我们快回去吧。”这深山老林的,还真难保没有什么脏东西。
雨太大了,雨点像刀子似砸在盛夏身上,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好像曾经她也淋过这样一场大雨,有些记忆有复苏的迹象,伴随而来就是头开始疼。
可能是雨太大了,盛夏下意识的摇摇头,她希望自己能清醒点。
一旁的林文欣早就瞅准了这天赐良机,恶从胆边生,今天非至她死地不可。
深山老林大雨瓢泼,出个意外什么的也再正常不过,这漫天漫地的雨水也会掩盖住她的罪恶。
她故意引盛夏饶了一条远路,在一个斜坡处。赵慧姗瞅准时机,就趁现在把这个女人推下来正好,刚想动手,几乎手指都触到盛夏的衣服,前面忽然传来车灯忽明忽暗的痕迹,林文欣猛然间收了手,等车离开再松手不迟。完全没想到那车竟直直停在他们面前,一双黑色的皮鞋一脚踏进水里,顿时水花四溅。
司机和保镖马上下来撑伞,薄言斯一把将盛夏拦腰抱起,然后抱上车。
林文欣几乎吓白了脸,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薄言斯找来,她也随司机上车。
盛夏被冻的瑟瑟发抖,薄言斯看着怀里似落汤鸡似得小女人,心疼的帮她呵气暖手,“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盛夏把经过说给薄言斯听,听到那个穿斗笠人时,男人淡薄的黑眸扫了林可欣一样。
他向来不信妖邪。
“你可是真的看见了?”
林文欣变得支支吾吾,“雨下的太大了,我,我也有可能是眼花了。”
薄言斯看了一眼林文欣,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单看容貌又确定是第一次见到。
薄言斯极其聪明,过目不忘,他若见过的人肯定会有印象。
“她是谁?”薄言斯问盛夏。
“她是刚上任的助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薄言斯不由又抬头看了林文欣一眼,被那个男人目光逼视,她心里紧张的直打鼓,她下意识紧握拳,指甲陷进肉里来抵抗内心的惶恐不安。
盛夏实在是被冻惨了,车里的暖气虽然让薄言斯已经额汗,但是她仍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薄言斯这才收回打量。
他更加紧的抱住了盛夏,又额头蹭蹭她冻的僵硬的小脸颊,“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就跑来了?”
“我想着很快就会回来了,不想打扰你工作。”
看见她软软的唇瓣就忍不住亲一眼,实际上薄言斯已经这样做了,盛夏推开他,小声道,“别闹还有其他人呢。”
“帮你取暖。”
盛夏暗自掐了他腰身一下,又投以警告的目光。这一警告就更想亲了怎么办?
几人终于回到了老中医处,薄言斯和那老中医是故识,忘年交。
一见他来,好不热情的寒暄一番,薄言斯便让老者帮盛夏瞧瞧,“她刚淋了雨,吴老帮她瞧瞧是否受了什么风寒。”
吴老捏住盛夏的脉搏,只一秒老者便白眉微蹙,“寒邪入体,盛小姐有中毒的迹象。不过毒气实在轻微,罕难被发现。”
薄言斯双眸骤然睁大,“怎么会?”
林文欣几乎脚趾都虚脱无力的需要靠墙勉强才能站着,怎么会这样,她是第一次在盛夏咖啡里做了手脚,就这么惨被发现了吗?
是慢毒,不致人命,她只是想让她吃点苦头。
盛夏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大碍,她便问先生,“会不会是我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她今天去找唐笑的途中吃了点小龙虾,盛夏记得她曾经就因吃那个犯肠胃炎。
听闻老中医说,“也有可能,”林文欣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不过林文欣还是很害怕,才第一天而已,她就两次差点被抓包,薄言斯那么聪明,保不准哪天就会怀疑到她头上了。
薄言斯和盛夏又问了关于唐笑的情况。
老中医说,“唐小姐坠胎时月份已大,加上高处摔下,确实伤了根本,但是静调慢养也不是没有康复的可能。”
盛夏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坠胎,高处摔下!这些薄言斯和唐笑从来没告诉过她,她不禁好奇唐笑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
薄言斯抱着盛夏进屋,老先生的家全部是原生松木装修而成,家具有些偏日式,简单质朴,充满了浓浓田园气息。
又抱她去洗澡,洗完澡出来盛夏身体才渐渐暖了起来,可惜就是没有可换洗的衣服,本想一去一回的,谁能想到会被淋成落汤鸡。
薄言斯不得不亲手帮盛夏洗衣服,包括很贴身的衣服,盛夏觉得很不好意思,“那个不用洗了。”
“不洗了,是打算不穿?”在家里他倒是乐见其成,不过现在在外面、